總有大佬想和我爭遺產!
衛正梁急匆匆的跟著師爺跑到後院,一邊小跑一邊對師爺詢問“你剛才說的是真的?真是六品官印,你確定沒看花眼?”
“哎喲我的老爺,小的確定沒有看花眼!”師爺緊張兮兮地回答。
“那人呢,他現在在哪裡?”
師爺帶領的衛正梁來到後院,喬葉就站在那裡,手裡提著一塊沉甸甸的官印,見衛正梁跑過來,臉上才露出無害的微笑
白珞寧在前堂等了有一盞茶的功夫,便開始著急了,嘟囔著“怎麼還不來?我等都等累了。”
沈清言卻悠閒自得“不急,東家哪裡累了我給你揉揉。”
“去!”
話音剛落,隻見衛正梁從後麵腳步焦灼的走上堂來,剛坐下,卻又像被椅子燙了一樣,立刻站起身來,又坐下,接著又站起來。
見衛正梁那滑稽的樣子,白珞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這是怎麼了?剛剛被打屁股了?”
沈清言笑而不語,輕輕在白珞寧腦門上敲了一下“東家說話當心燙嘴。”
一陣尷尬的沉寂過後,衛正梁故意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整了整衣服,對白珞寧說道“本官之前接到的消息或許有些偏離事實,這樣,本官立刻就派人前去調查牛羊的病情,如果不是傳染病的話,自然會還你清白。”
“衛大人如此,方有點百姓父母官的樣子。”
沈清言冷不丁的一個眼神閃過去,衛正梁嚇得心跳都要跳出來了。
區區一個小縣城,怎麼會有沈清言這樣一個六品官員到這裡來,這讓衛正梁怎麼也想不通。
衛正梁不敢直麵沈清言的話,隻是衝著手下的人發脾氣“一個個愣著乾嘛,趕緊去找仵作去白珞寧家檢查牛羊的病情!”
“等一下,那查封的事情?”白珞寧趁機詢問。
“現在自然是不會查封,等結果出來之後再做定奪。”衛正梁說道。
衙門中很快就派人尋來了仵作和大夫,回家路上白珞寧不忘拍了拍沈清言胸脯,誇讚道“行啊,看來你這氣勢真把縣太爺給嚇到了,不想有個解釋?”
“如果東家非要個解釋,大大概顏值即正義吧。”
“我呸!”
見沈清言洋洋得意,白珞寧翻了個白眼,問“怎麼不見喬葉,這孩子去哪裡了?”
“不知道跑去哪裡玩了,不打緊。”
“是這樣嗎?”
今天確實事發突然,白珞寧也沒注意到喬葉這個小孩子的去向。
家裡那些牛羊的病情都已經好了一大半,又經過大夫的診斷,確定牛羊所得的病症並不會傳染。
真相大白!白珞寧也終於洗脫了嫌疑。
白珞寧回到屋內,幾經躊躇,拿出了紙筆。
“東家要紙筆何用?”
雪鳶頓時來了興趣,相處這麼久了哪見過白珞寧動筆啊。
隻見白珞寧長袖一揮,瀟灑地在泛黃的宣紙上麵,用力寫下了兩個歪歪扭扭的大字:狀書。
“你要投狀書。”沈清言劍眉一挑,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