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笙和梅香去了神農穀,在薑江為梅香診治時,梅香讓李慕笙先出去。
李慕笙不解道:“為何,我可是你夫君,難道不能一起聽一聽嗎?”
梅香掩飾道:“這是女人的病,我害羞,你先出去,你這樣我會尷尬的。”
李慕笙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會尷尬,但還是很尊重她,沒有進屋。
可是等在外麵時,越等越不是滋味。
她看病這些日子,每次問她有什麼問題,她總是閉口不言,把他當成一個外人。
他去問那些大夫,那些大夫又讓他自己去問她。
本以為今天就能知道一個答案,結果她又不讓自己在一旁旁聽,她到底有什麼瞞著自己?
李慕笙心生懷疑,總覺得這裡麵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瞞著自己。
於是他繞了一圈,站到了另一邊的窗下。
屋內,薑江診脈後,神色有些變化,梅香很緊張,忙問道:“怎麼樣大夫,我還能恢複嗎?”
薑江收回診脈的手,搖了搖頭,歎息道:“丹田破碎,難聚真元,如今能活著已經不易,好好調養也許能多活幾年,但想恢複丹田,除非有什麼神丹妙藥。”
“真的沒有辦法嗎?”梅香失望的問道。
薑江再次搖了搖頭:“對方手法一看就很老練,她不僅毀了你的丹田,便是丹田附近的經脈也已經完全被封死,你最近是不是時常腹痛,我隻能幫你重新疏通經脈,至於丹田,基本上沒有希望了。”
梅香聞言,又是一次打擊,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砰”的一聲,窗戶被推開了,李慕笙翻窗而入,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的丹田怎麼會被毀了?”
梅香看了他一眼,眼裡閃過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隻冷聲道:“是蘇言毀了我的丹田。”
“她?你們什麼時候見過?”
梅香不願說,李慕笙看還有外人在,便沒有繼續追問。
薑江聽到蘇言的名字,便對二人多留心了一些。
等薑江離開,梅香才道:“她那麼恨我,巴不得我死,隻是毀了我的丹田,有什麼好稀奇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在我嫁給你之前。”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又有什麼用,難道你還能替我去找她麻煩嗎?”
“若你告訴我,我肯定會為你出頭的。”
李慕聲音小了些,說是這樣說,可他到底會不會為她出頭,還不是全憑他一句話,如今時過境遷,難道他還能再為了她去找蘇言麻煩?
也正是看穿了他不是去找蘇言的麻煩,梅香才會毫無顧忌,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雖然確實是蘇言毀了她的丹田,可她卻沒說,是因為她去刺殺景王,蘇言才毀了她丹田。
若是知道她後麵還去乾殺手的老本行,隻怕他根本不會迎娶她。
兩人在穀中待了數日,主要是梅香還要疏通堵塞的經脈。
在這期間,李慕笙一直不得勁兒,顯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梅香看他比從前更沉默,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嫌棄我沒有武功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有沒有武功,對我來說都影響不大,隻是我氣不過,等你病好了,我們去一趟桃城吧。”
聽到李慕笙說要去找蘇言,梅香心頭一緊,她並不想再麵對蘇言,更不想讓李慕笙知道真相。
“算了,本就是我欠她的,這也算一筆勾銷了。”
“香兒你真大度,可我見不得你受委屈。”李慕笙深情的說道。
梅香見他如此在乎自己,有些動容,連日來的不安也終於被安撫,她有些感動的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其他的我都不想計較了,就讓一切都過去吧。”
李慕笙見她自己都原諒了蘇言,隻好作罷,但他內心還是想去一趟桃城。
梅香的事隻能算是一個引子,他真正想去的原因,隻有他自己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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