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蘇霸天也備受煎熬,他想回到飛龍山莊,然而根本進不去。
他每次氣衝衝的來到飛龍山莊門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會被步空丟出來。
枉他還是霸刀傳人,竟打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每次他被打出門外,步空隻會對他說一句話:“想要回來,就當眾對蘇言姐姐道歉吧。”
蘇霸天很想像潑婦罵街那樣指責蘇言不孝,可是蘇言壓根不見他,他就算罵的嘴都乾了也沒人會理會他。
他以為蘇言會顧忌旁人的目光向他妥協,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蘇言不在乎旁人如何議論,再說真理都掌握在強者手中,就算他說破天去,彆人也不會站在他這邊,隻會在背地裡笑他被自己的女兒拿捏。
他每次罵蘇言不孝,步空可不管他是誰的爹,也不管他的身份,隻會無情的打擊道:“蘇言姐姐就是太善良了,有些不孝子孫都把飛龍山莊給賣了,要不是蘇言姐姐買回來,真是祖宗都要被氣的從棺材中跳出來找你算賬。一個敗家子也好意思指責彆人不孝,真是笑死人了。”
蘇霸天每次都被嘲諷的麵紅耳赤。
不管他鬨的多凶,步空總會不厭其煩的將他賣了飛龍山莊的事拿出來說。
看到旁人嘲笑的目光,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再鬨了。
總感覺彆人在背後嘲笑他無能。
蘇章有幾次陪他來,他想為父女倆說和說和,可惜他也進不了飛龍山莊一步。
他以為自己的武功不錯,當初步空的武功還是他教的,然而才幾年不見,步空的武功居然比他都高。
這一天,蘇霸天又被氣走了,蘇章沒有立馬跟上去,而是有些猶豫,隨即他看向步空,張嘴欲說些什麼。
隻聽步空哈哈哈的笑道:“真沒用,又想回來又不想道歉,隻會倚老賣老,真丟人。”
“大小姐真的不肯原諒師父嗎?”蘇章輕聲問道。
步空看向他,態度倒是收斂了一些,正色道:“蘇言姐已經給了他機會,他自己不願意去做,怪得了誰。”
蘇章無奈道:“可他們始終是父女,大小姐這樣做,就不怕彆人說她嗎?”
步空有些鄙夷的說道:“做錯事的人又不是蘇言姐,再說蘇言姐早就說過了,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說去吧,人活一輩子,自己開心最重要。”
蘇章聞言,垂下眼眸,在回想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若是按大小姐的說法,那他一直都過的不快樂,反倒是以前保護大小姐的日子輕鬆自在。
看著步空鮮活的模樣,他竟有幾分羨慕。
不等他慢慢回憶過往,隻聽步空又說道:“蘇章哥,以前你教我武功,我很感激你,但是你也要學會分辨是非對錯。若你知道一個人做錯了,你就該去勸他改錯,而不是企圖用身份用輿論去讓彆人妥協。”
蘇章看著他,最後點了點頭:“我會去勸勸師父的。”
蘇章從小無父無母,是蘇霸天收養了他,對蘇霸天的話他總是盲目聽從,但如今也不想再做沉默的人,他想去勸一勸師父,他不想看到師父晚年淒涼。
同時他也想回到蘇言身邊,如果能繼續做她的侍衛就好了。
他竟有些羨慕步空,他真的做到了他曾經說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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