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目光如鷹隼般掃過薛晉州灰白的臉,冷哼道:“薛大人,按理說小孩子打架這種小事,不至於上升到對簿公堂的程度。”
“但令公子仗著你是三品大員仗勢欺人,剛剛年僅十一二歲,就儼然變成了一名惡少,任由令公子這麼發展下去,怕是長大後會變成危害一方惡霸。”
“是下官教子無方,不敢偏袒包庇逆子,請林大將軍降罪責罰。”薛晉州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額頭重重叩在冰涼的地磚上,碎石硌得生疼。
長吏周連海剛抱著一摞賬冊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在把賬冊放在案上之後,周連海急忙跪地求情:“欽差大人息怒啊,薛大人的小兒子年幼無知,還請林將軍輕罰!日後薛大人一定會嚴加管教!”
林浪冷哼一聲:“嚴加管教?早乾什麼去了?今日若不給薛公子一個教訓,日後他還能把誰放在眼裡?”
話音未落,林浪已抽出佩劍,寒光一閃,直接把薛凱書嚇尿了,哭著跪地求饒道:“爹,孩兒錯了,以後再也不敢闖禍了,爹你快救救我啊!爹……”
自身難保的薛晉州,知道如果自己不給林浪和高家一個交代,接下來監察賬冊時,林浪一定會借機會公報私仇,屆時他就會官位不保淪為階下囚。
無奈,薛晉州隻能選擇棄子,保住自己的官職。
畢竟隻有薛晉州保住三品大員的官位,他其他的兒子才有機會,憑借他在朝中的勢力和人脈踏上仕途。
薛晉州絕不能讓全家的命運,葬送在小兒子身上。
念畢,薛晉州咬了咬牙,憤然起身後,把心一橫,狠狠道:“你這個孽子,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來人啊,先把薛凱書拖出去,打斷一條腿,再交由林大將軍發落。”
“呃……”薛凱書聽後兩眼一黑,被嚇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諾。”兩名衙役匆匆照做,把哭著求饒的薛凱書拖向了殿外。
李虎看到都護之子都被拖出去打斷一條腿,自己隻是副都護的外甥,必定也是難逃嚴懲,當場就被嚇得尿失禁了。
“爹!我錯了爹,饒了我這一次吧!”
“爹……”
任憑薛凱書喊破喉嚨的求饒,薛晉州也隻能是無動於衷,心想:兒啊!自作孽不可活,為了保住咱薛家一脈在朝中的仕途,餘生你就隻能做一個瘸子了。
緊接著,就聽到殿外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薛凱書的左腿被行刑打斷了。
高寶元聽到殿外的慘叫聲,被嚇得躲在姑姑身後。
平壤公主摸了摸侄子的頭頂,十分解氣地說道:“元兒彆怕,帶頭欺辱你的人已經付出了代價。”
看到仗勢欺辱自己兒子的薛凱書,被打斷了一條腿,高南福的心頭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聽到小兒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薛晉州心如滴血。
但他也隻能強忍傷心地跪在林浪麵前,凜然道:“林大將軍,本官已經執行完了家法,接下來該如何處罰孽子,全權交由將軍嚴懲。”
林浪慢悠悠地放下茶盞,假惺惺地說道:“哎呀,薛大人,孤就是嚇唬嚇唬令公子,讓他以後收斂一些不再仗勢欺人,小孩子打架而已,不至於把令公子的腿打斷嘛!”
孫藝貞聽到這裡,心想:林浪真是夠壞的,剛剛逼著薛晉州把兒子腿打斷,現在又反過來說這些假大方的話。
薛晉州市官場老油條,自然是聽得出來,林浪隻是在馬後炮地說場麵話。
“謝林大將軍輕罰犬子,薛某願傾儘家財向高公子賠償謝罪!隻求您饒犬子一命!”
驚見目的已經達到,林浪便笑麵虎一般,回道:“既然薛大人願意進行民事賠償,那這件事就罷了,罷了。”
薛晉州連連磕頭跪謝道:“謝林大將軍開恩!”
“下官銘感五內,此後但有驅使,無論赴湯蹈火、披荊斬棘,下官必當以命相酬,肝腦塗地亦在所不辭!”
林浪清了清嗓子,“薛大人言重了,快起來。”
薛晉州聽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雙腿顫抖地站起身,抬眸看向林浪時,發現他森冷的目光正怒視著裴庸和他的外甥李虎。
薛晉州心領神會,眯著眼睛厲聲說道:“裴大人,今日的禍事出自你的外甥李虎,害犬子已經被打斷了一條腿。說吧,李虎該當如何處置啊?”
李虎聽後,被嚇得瑟瑟發抖,哭著哀求道:“舅舅你一定要救我呀!”
裴庸也不傻,立馬抬起頭怒視著李虎,大義滅親地說道:“李虎仗勢欺淩打傷高公子,罪不可恕!來人,速速將李虎拖出去先打斷一條腿,再交由林大將軍處置。”
李虎聽後徹底傻眼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哭得大鼻涕都流了下來。
林浪的嘴角比ak還難壓,卻嘴不對心地說道:“彆呀,裴大人,小孩子打架不至於如此重罰。”
裴庸知道林浪是在假客氣,不禁義正言辭地說道:“下官不敢偏私,現在我就替姐姐姐夫管教一下他們的孽子,必須執行家法打斷李虎一條腿。”
薛晉州站在一旁說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按照裴大人說的,把李虎拖出去打斷一條腿。”
“諾。”兩名衙役匆匆照做,把掙紮求饒的李虎拖向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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