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你說了不算誰說了算_媳婦鄧曉陽我叫李朝陽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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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 你說了不算誰說了算(1 / 2)

張叔從職工俱樂部離開之後,我和梁滿倉頓時沒了繼續打乒乓球的興致。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整個省委大院被暮色籠罩,辦公室裡的燈光如繁星般一盞盞熄滅,四下裡愈發靜謐,唯有巡邏警衛那規律的腳步聲時不時傳來,打破這份寧靜。此時,收音機裡正播報著美國轟炸伊拉克的消息,f117隱形戰機這個新鮮詞彙不斷從新聞裡傳出。

梁滿倉瞅著我,伸手輕輕敲了敲儀表台,帶著幾分好奇問道:“朝陽書記啊,你當過兵,你說這隱形戰機到底是啥樣的戰機呢?”

隱形戰機?這概念對我來說太陌生了。我當兵那會兒,邊境正進行陣地爭奪戰,戰場上拚的還是傳統的人海戰術,坦克和大炮才是主宰戰局的主角,地雷與暗槍時刻威脅著步兵的生命安全。

我絞儘腦汁,在腦海裡搜索著那點儘量和高科技掛鉤的軍事知識,猶豫著說道:“隱形戰機,應該是飛得特彆高,所以肉眼看不見吧?”

在當時,隱形戰機這個概念實在太超前了,感覺就像科幻小說裡的東西。就在我們熱烈討論的時候,突然,車窗外傳來一陣“砰砰”的敲門聲。這突兀的聲響,把我們三個嚇得一哆嗦。畢竟身處省委大院,又在聊軍事話題,刹那間,我有一種錯覺,三個大頭兵蹲在蹲廁裡麵偷偷抽煙,還以為是部隊的糾察隊找上門來了呢。

汽車裡暖烘烘的,而外麵寒意襲人,巨大的溫差使得車窗上凝結了一層厚厚的水汽,模糊了視線。我正猶豫著是開窗還是開門的時候,張叔動作麻利,一把就拉開了車門,略帶嗔怪地說:“嘿,你們倆在這兒乾啥呢?我都在辦公大樓門口等了足足五分鐘,眼巴巴盼著你們把車開過來,結果人影都不見,害得我繞了一大圈。”

張叔一邊說著,一邊坐進車裡,剛坐穩就趕忙問道:“跟你鄧大爺說好了沒?”

“張叔,鄧叔叔說了,不管多晚,都鐵定等您過去,說是今天有幾位特殊客人。”

張叔湊近手腕上的手表,眯著眼,在昏暗的光線下仔細瞧了瞧,總算大致看清了時間,說道:“這麼說現在還不到七點?”

“對,不到七點。”

“行,走吧,去勞動局招待所。”

鄧牧為叔叔如今調任省勞動局,擔任黨組書記兼局長一職。勞動局掌管著就業管理等重要事務,在當時可是個實打實的實權單位。今晚的飯局就安排在勞動局招待所。司機師傅對這地方不太熟,一路上隻能一邊開車,一邊不停地向路人打聽,費了好大一番周折,才總算找到了勞動局招待所。

勞動招待所足足有五層樓高,裡麵還有獨立的院子,主樓整體貼著黃色的瓷磚,顯得很是高檔,從外觀和規模來看,這勞動招待所與東原市委招待所相比,也並不遜色。

事實上,招待所的規模與檔次,也是一個單位,一個地區實力和權力的象征,隻有那些有錢有權的單位,才會實力修建大招待所。從外觀上看,鄧叔叔在勞動局,應當也算是手握實權了。

汽車剛剛開進招待所內院,還沒有停穩,我用袖子擦了擦玻璃,就看到大廳門口站著兩個熟悉的麵孔,二嫂淑清正挽著二哥的胳膊,在門口站著。我心裡暗道:果不其然是大城市的,我和曉陽就是關係在親昵,公共場合也不敢胳膊挽著胳膊。

張叔一下車,二哥曉勇和二嫂淑清就趕忙迎了上來,二嫂笑著說道:“張書記,鴻基省長和嶽峰省長、學文廳長也在上麵等著您。”

聽到幾位大領導都在上麵等候,張叔不禁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歉意,說道:“哎呀,這可太失禮了,怎麼能讓領導等我們這麼久呢?”

二嫂淑清則微笑著,溫婉地和我及梁主任打招呼。隨後,我們一同朝著樓上的包間走去。

上樓梯的時候,二哥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小聲提醒道:注意啊,上麵有幾個朋友要灌你的酒。

我馬上問道:什麼朋友?

二哥介紹道,這些都是東原籍在省城工作的,如今都是省廳各處處長。這幾個年輕人可都厲害著呢,大學畢業就留在省城,現在都是各廳局的中堅力量。今天慶合書記來,這局是鴻基省長組的,說是慶合書記給咱東原乾部增光添彩了。

說著,還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意思我自然心領神會,今晚好好表現。

我們走在後麵,進了包間,隻見周鴻基副省長、嶽峰副省長和鄧叔叔、李學文四人站在桌子旁,滿臉笑意,熱情地和張慶合握手。桌子旁,還站了五六個年輕乾部,他們之間應當是相互熟悉的,聊天都是十分自然。二哥帶著我認識了一圈之後,才知道,這些人裡麵,省委辦公廳、省政府辦公廳、財政廳、公安廳,稅務局等等都是處長和副處長。

看到這陣仗,我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按常理,一個市委副書記兼縣委書記,不至於有如此高規格的接待,難道張叔真如小道消息所傳,馬上要成為東原市市長了?這麼一想,我又想起趙道方書記開完會後,專門和張叔單獨談話的事兒。雖說張叔在車裡對談話內容隻字未提,但省委書記特意和一個縣委書記單獨麵談,這背後肯定大有文章。想到這兒,我心裡基本確定,張叔擔任市長這事兒,多半是板上釘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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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落座,張叔竟然被安排坐在周省長和嶽省長兩人中間,縣委辦主任梁滿倉則坐在鄧書記與周省長之間,周省長坐在主位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話題自然而然地聚焦在張慶合的身上。今天周鴻基和嶽峰雖然沒有列席會議,但是散會後,張慶合的事就已經傳遍了省委機關。

鄧叔叔到了勞動局,眾人談論的內容還涉及了加強了農轉非戶口管理之類的事兒。整個聊天氛圍十分輕鬆融洽,幾位領導絲毫沒有架子,言談舉止都透著親切。席間,大家頻頻向張叔舉杯,由此可見,在省領導心中,對張慶合的工作能力和成績是相當認可的。

幾位處長也不甘示弱,表現得極為熱情。畢竟有領導在場,他們喝酒的方式格外豪爽坦誠,沒有絲毫做作。隨著飯局的推進,現場氣氛愈發高漲,熱鬨非凡。張叔酒量向來不錯,可今晚卻表現得格外克製、含蓄。周鴻基副省長、嶽峰副省長和鄧叔叔倒是也不貪杯,多數時候隻是潤一下嗓子,還不停地叮囑下麵的處長,一定要照顧好“咱們的領導”。

飯局從七點半一直持續到十點鐘,其間大家推杯換盞,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酒。隻記得桌子上的處長們漸漸有不少人招架不住,紛紛敗下陣來。

最後,還是二嫂淑清瞅準時機,輕聲說道:“朝陽,彆再喝了,你二哥都已經吐了兩回了,他太沉,回家我照顧不了他。”

當晚,我們就被安排在勞動局招待所休息。張叔強打著精神,硬撐著把各位領導送到車上,揮手送彆後,我們一行三人腳步踉蹌,晃晃悠悠地回到各自房間。剛一進門,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原來是眼睛通紅的張叔。張叔眼睛之所以通紅,並非碰上了什麼糟心事,純粹是因為晚上酒喝得太多了。

張叔略帶抱怨地說:“你這鄧大爺,工作可真不細心啊。”

我趕忙問道:“張叔,咋回事呀?”

張叔雙手一攤,無奈地說:“房間裡連熱水都沒有,我這會兒口渴得嗓子都快冒煙了。走吧,陪叔去打點熱水來。”

說著,他雙手交疊背在身後,慢悠悠地朝著開水房走去。來到開水房,隻見門緊緊鎖著,不過裡麵亮著昏黃的燈光。我們心裡清楚,開水房肯定是24小時有人值守的,既要負責燒開水,還得給招待所供暖。

我趕忙上前敲門,“砰砰砰”敲了好幾下,才聽到裡麵傳來一聲不耐煩的怒吼:“敲啥敲,敲啥敲!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都幾點了!”

我連忙解釋道:“哎呀,大爺,我們是來打點熱水的。”

“打水不知道看時間啊?沒瞧見現在都11點了,早就過了服務時間!”

我從兜裡掏出一塊錢,當作開門費從門縫裡遞過去,笑著說:“大爺,沒啥彆的意思,就想給您買包煙抽。”

大爺透過門縫,瞅了我們一眼,嘟囔道:“縣上來的吧?你們這些縣上的乾部,一喝起酒來就不要命,也不管啥時間,就知道瞎鬨騰,往死裡喝。”緊接著,就聽到“哢嚓”一聲開鎖的聲音。門打開後,大爺收了錢,態度也沒有好多少,畢竟一塊錢,還買不來一個成年人的笑臉,大爺問道:“哪個縣的呀?”

我趕忙回答:“哦,我們是東原的。”

聽到“東原”兩個字,大爺愣了一下,隨即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哎喲,是東原來的領導啊!東原可是個好地方。我們現在的鄧局長,以前是不是你們東原的地委副書記呀?”看來這燒水的大爺還不太清楚,東原撤地設市都已經一年多了。

我們打滿熱水,往院子裡走去。夜色深沉,大院內零零散散地停放著省內各地牌照的汽車。我提著兩壺熱水,來到張叔的寢室。一進屋,頓感屋內屋外簡直是兩個世界,外麵寒風凜冽,屋內卻溫暖如春。

圓桌上擺放著兩個陶瓷茶杯,我先給張叔燙了燙杯子,然後將熱水緩緩倒入杯中。張叔隨意地拉開凳子,說道:“朝陽啊,坐下,陪叔聊聊天。”

坐定後,張叔慢慢開口問道:“朝陽,咱們認識有幾年了?”

我仔細算了算時間,說道:“要是算上今年,馬上就七年了。”

張叔點了點頭,感慨道:“七年時間啊,時間過得快啊,這七年裡,你從一個退伍兵一步步成長為副縣級乾部,再看看你張叔我,從一個鄉鎮鄉長走到如今的領導崗位。有時候我都在琢磨,咱們是乾了啥,咋就一直升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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