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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8章 紅旗知道真相,曉陽釋放壓力(1 / 2)

東關體育場是市長張慶合在任時主導建設的大項目。這個體育場的建成,徹底結束了東原市沒有大型綜合性體育場的曆史。

晚風習習,蟬鳴陣陣,夜間的東關體育場在朦朧燈光的籠罩下,褪去了白日的燥熱與喧囂,顯得寧靜而安詳。

鄭紅旗書記那句脫口而出的“媽的”,讓站在一旁的曉陽微微怔了怔。在她和大多數乾部群眾的印象裡,鄭紅旗書記在公開場合總是保持著嚴肅認真、甚至帶點書卷氣的形象,很少會說出如此直白、帶著強烈情緒的字眼。這足以說明,當年那三顆突然出現在他辦公室桌上的子彈,給他內心造成的衝擊和留下的陰影,遠比外人想象的要深刻得多。

那件事,雖然當時壓了下去,未引起大麵積風波,但在知情的少數乾部圈子裡,曾引起過不小的震動,也讓鄭紅旗本人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對工作環境的安全和人際關係的複雜性有了更切身的體會。

鄭紅旗很快調整了情緒,臉上重新掛上那種慣常的、讓人看不出深淺的笑容,側頭問我:“朝陽啊,怎麼冷不丁地提起這樁陳年舊事了?”他的語氣聽起來似乎很隨意,但那雙看著我的眼睛,卻透著探究的意味。到了他這個級彆的乾部,深知任何看似偶然的提起,背後都可能有著不偶然的緣由。

我往前湊了半步,語氣儘量放得平緩,解釋道:“紅旗書記,是這麼回事。前段時間,我們東洪縣不是發生了一起殺人案嘛,就是那個齊江海被槍殺的案子。”

“齊江海?”鄭紅旗書記接口道,語氣帶著些許經過控製的惋惜,“這個人我太熟悉了嘛。當年我在平安縣的時候,縣委還考慮過推薦他擔任副縣長。品行不行啊,路子有點野。沒想到啊,人的命運真是難測,他竟然遭此橫禍,被人持槍打死了。不過,這個案子不是已經破了嗎?。

曉陽一直安靜地跟在我們側後方散步,聽著我們交談,此刻似乎想插話,但嘴唇動了動,又不知該如何接這個話頭,

鄭紅旗轉而看向我,追問道:“朝陽,你突然提起齊江海的案子,怎麼又繞到那三顆子彈上了?”他的思維邏輯性很強,立刻抓住了我話語中的跳躍點,直接將兩件看似不直接相關的事情聯係了起來。

我斟酌著用詞,繼續說:“書記,根據目前公安局深入調查和案犯交代的情況來看,當年往您辦公室放那三顆子彈的人,和這次搶劫殺人案的案犯,是同一夥人裡的。”

鄭紅旗書記的腳步立刻停住了,霍然轉頭盯著我:“朝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顯示出內心的震動,“你是說,當年放子彈的人,也是這次犯下搶劫殺人案的罪犯之一?”這個信息顯然超出了他之前的預料。他原以為那隻是針對他個人的一次孤立威脅事件,沒想到竟與數年後的惡性刑事案件牽扯在一起。

我肯定地點了點頭:“從現有的證據鏈來看,是這樣的,書記。作案團夥成員之間互相供述,以及對一些物證的辨認,都指向了這一點。”

紅旗書記馬上追問,語氣急切:“這個人叫什麼名字?”他需要知道那個曾經威脅過他安全的具體對象。

我答道:“這人叫葛強,是平安縣城關鎮一帶比較有名的混混,現在已經被公安機關抓獲歸案了。”

鄭紅旗書記眉頭緊鎖,努力在記憶中搜尋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困惑:“葛強……沒什麼印象。我跟他素不相識,他為什麼要跑到我的辦公室放三顆子彈?”

曉陽在一旁輕聲補充了一句,試圖提供線索,語氣帶著小心:“書記,您再仔細回想一下,當時……您是不是調整過一批乾部?”

鄭紅旗書記擺了擺手,語氣帶著一絲了然:“我當縣委書記那些年,調整的乾部多了,平安縣有近五分之一的乾部在我任期內變動過崗位,我離開的時候都有統計。這跟一個混混有什麼關係?難道他家裡有親戚是乾部,因為調整受了影響?”他否定了曉陽的猜測,但話語裡也透露出,他並非完全沒有考慮過乾部調整可能帶來的連鎖反應。

曉陽張了張嘴,似乎覺得下麵的話由她來說不太合適,便用眼神示意我。我接過話頭,儘量讓語氣顯得不那麼沉重,:“書記,這事說起來其實不複雜。這個葛強,他本人不是乾部,他家也沒什麼人是乾部。他之所以那麼做,是……是受了彆人的指使。”我把“指使”兩個字咬得稍微重了些。

“指使?”鄭紅旗書記的目光在我和曉陽臉上掃過,臉色沉了下來。他停下了腳步,站在體育場跑道邊的樹影下,目光變得嚴峻起來。“曉陽,朝陽,你們兩個今晚約我出來散步,鋪墊了這麼久,恐怕不單單是為了打球消食吧?就是為了說這件事?”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嚴肅而低沉,“我告訴你們,這件事,絕對不是小事!任何一級黨委、政府的負責人,被人用這種方式威脅,傳出去,對組織的威信,對個人的聲譽,都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這不僅僅是個人恩怨的問題,它關係到一級組織的權威和形象啊!”他先定了性,把問題的嚴重性拔高到組織層麵,然後,他盯著我們,直接要求亮底牌:“所以,你們有什麼話,就直截了當地說,彆再繞彎子了。到底是誰指使的?我心裡有準備,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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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汲取一些夜晚微涼的空氣來鎮定心神:“鄭紅旗書記,指使葛強的人,是田嘉明。”

“田嘉明?”鄭紅旗書記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他沒有立刻表現出暴怒,而是猛地抬起頭,望向深邃的夜空。夜空中繁星點點,銀河如練,透著一種浩瀚而神秘的靜謐,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人心的難測與命運的無常。他長長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充滿了複雜的意味,“唉……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田嘉明,就是你們東洪縣公安局那個黨委書記田嘉明?就是前段時間在大堤上拿槍打連心局長的‘抗洪英雄’?”

我低聲應道,語氣肯定:“紅旗書記,……就是他……”

鄭紅旗書記抬手打斷了我可能接下來的解釋,他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寒霜,語氣帶著一種冰冷的確認和壓抑的怒火:“這個人,我知道啊。他當初在平安縣,是政法委副書記。後來被我調整到史誌辦當了主任。再後來,聽說他是通過周家關係,調到了市公安局,然後下派到你們東洪縣擔任公安局黨委書記,是吧?”紅旗書記對田嘉明的履曆如數家珍,這表明,他從未真正忘記過田嘉明這個人,以及與之相關的過往。

我點頭,證實他的記憶無誤:“書記,您記得一點不錯。他的工作調動過程大致就是這樣。”

鄭紅旗書記臉上的寒意更重了,語氣中帶著難以抑製的憤慨:“這樣的同誌,還能繼續留在公安隊伍裡?我們還能指望他來保境安民、掃黑除惡、打擊犯罪嗎?他自己就是一個潛在的違法犯罪分子!這算哪門子的英雄?!”

紅旗書記說著,似乎覺得言語不足以表達內心的震怒和對這種行為的極度不滿,伸出巴掌,重重地在身旁的單杠立柱上拍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悶響。

“這樣的乾部,就應該堅決清除出公安隊伍,清除出我們的乾部隊伍!這是原則問題,沒有任何含糊的餘地!”

我剛想開口再說點什麼,曉陽在旁邊悄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微微搖了搖頭。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讓鄭紅旗書記先把火氣發泄出來。此時強行辯解,隻會火上澆油。

鄭紅旗書記發泄了一下,情緒稍微平複,但語氣依舊嚴厲,他看著我們,目光深沉,帶著審視的意味:“曉陽,朝陽,你們今天為田嘉明說情,是想讓我在這件事上網開一麵?”

沒等我們回答,他就斬釘截鐵地自己給出了答案,語氣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絕無可能!”他向前踱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語氣痛心疾首,更像是在對我們進行教育,“你們想過沒有?把這樣一個敢指使人用子彈威脅縣委書記的人,放在縣公安局長的位置上,是何等的危險?今天他敢在我的辦公室放子彈,明天他就敢往丁洪濤的辦公室扔手榴彈!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目無法紀的行為,有一就有二,決不能縱容!”

曉陽聽到“手榴彈”這個比喻,下意識地調皮抬了抬眉毛,那意思仿佛是“扔就扔唄”,帶著點她對丁洪濤其人的某種微妙看法,但很快她就收斂了表情,又是一臉鄭重。

我趕緊解釋,試圖緩和氣氛,並把話題拉回田嘉明當前的表現上:“書記,您言重了,言重了。田嘉明同誌在那件事之後,特彆是在東洪縣工作期間,表現還是可以的,工作很認真,也比以前成熟穩重了很多……上次防汛,他也確實是出於保護縣裡群眾的想法……”

我誇了田嘉明幾句,但心裡清楚,此刻單純為田嘉明說好話效果不大。現在的關鍵,不僅僅是要平息鄭紅旗書記的追責之意,更重要的,是需要他否認有“三顆子彈”這回事,或者至少讓這件事模糊化處理。我趁著鄭紅旗書記批評的間隙,趕緊把話題引向核心,點明當前的緊迫性:“書記,請您息怒啊。現在的情況是,這個葛強在被關押期間,為了爭取寬大處理,主動揭發了當年受田嘉明指使放置子彈的事。公安機關正在核實他舉報的真實性。下一步,很可能……會來找您核實情況。您看……能不能……”我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希望他能在組織調查時,對“子彈事件”予以否認或淡化處理。

鄭紅旗書記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我臉上,路燈橘黃色的光暈照在他的側臉上,讓他的表情顯得有些陰沉不定。

紅旗書記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才緩緩開口:“朝陽,”他叫了我的名字,語氣沉重,“你不覺得……你這個要求,太過分了嗎?我不追究他的責任,已經算是顧全大局了。現在,你還要讓我去對公安同誌說,根本沒有這回事?你這是讓我作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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