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秦明的話音未落,鄭觀音突然發出一聲短促而痛苦的嚶嚀!
她那雙剛剛還爆發出絕絕光芒的秋水長眸,瞳孔猛地一散,
如同熄滅的燭火,瞬間失去了所有焦距。
隨後,她整個人更是如同斷了線的木偶,軟軟地向後倒去,意識徹底沉入了黑暗的深淵。
卻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亦或是彆的什麼原因...
榻上,就在鄭觀音軟倒的瞬間。
秦明眸中閃過一抹憐惜,又迅速斂去。
然而,雙手卻本能地探出,動作輕柔地握住了她下滑的纖腰!
入手一片冰涼滑膩,帶著微汗的觸感。
那驚心動魄的柔軟曲線,瞬間將他從巨大的震驚中,強行拽回一絲清明。
“娘娘!”
屏風外,
楊舍娘聽到鄭觀音那聲短促的痛呼,再聽不到任何回應,急得聲音都變了調,帶著哭腔就要往裡衝。
“彆進來!”
秦明低吼出聲,聲音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硬生生止住了楊舍娘的腳步。
他低頭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女人。
那張傾國傾城、氣質斐然的俏臉上,此刻,泛著彆樣的紅潤,宛如冬日裡嬌豔欲滴的寒梅。
她長睫緊閉,淚痕未乾,唇色淺淡得近乎透明。
[鄭觀音!先太子妃!]
這個名字如同燒紅的烙鐵,燙得秦明的靈魂都在震顫,心頭更是翻湧起滔天巨浪——
驚怒、困惑、被算計的屈辱,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不願深究的、對這個命運多舛女子的複雜情緒。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所有翻騰的情緒,迅速探了探鄭觀音頸側的脈搏——
雖然微弱,但尚算平穩。
秦明又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有些發燙,
顯然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以及他不曾間斷的“折辱”,而導致虛脫、昏迷。
對於這一症狀,秦明相當有經驗,知曉該如何緩解。
於是,他目光掃過鄭觀音身上那件早已被揉扯得淩亂不堪、汗濕黏膩的素白中衣。
隨後,隻是稍作猶豫,便有了決斷。
他的指尖精準地挑開,那早已鬆垮的係帶。
素白的中衣,被一層層剝開,如同褪去殘破的蝶翼。
過程中,那細膩的肌膚、起伏的輪廓,不可避免地映入眼簾,帶著驚心動魄的脆弱美感。
秦明的呼吸微微一窒,喉結不受控製地滾動了一下。
但他的眼神依舊沉凝如冰,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心無旁騖那是不可能的)。
很快,那件沾染了汗漬、淚痕與某種難以言喻氣息的中衣,被徹底剝離,委頓於冰冷的腳踏之上。
一具僅著貼身褻衣、曲線曼妙驚人的玉體,暴露在幽暗的光線下。
雪白的肌膚上,多處新鮮的紅痕,如同雪地落梅...
秦明的視線,仿佛被燙到,瞬間移開!
他動作輕柔地將其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榻裡側——較為乾燥區域。
隨後,迅速扯過旁邊乾燥的錦被,將麵前峰巒起伏的美景,遮掩起來,隻露出鄭觀音略顯紅潤的嬌顏。
做完這些後,秦明這才緩緩挪至榻邊。
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外袍,整整齊齊地被人疊放在榻邊。
秦明眼神閃過一抹複雜,回頭看了一眼睫毛輕顫、仍在“沉睡”的美人。
他手腳麻利地穿好衣衫,起身將床幔掛起,待到新鮮空氣流通,複又將床幔放下。
隨後,秦明緩步走到茶案前,緩緩落座,下意識地執起茶壺,便要給自己斟上一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