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楠在電話裡氣急敗壞的怒吼道:“我閨女就算愛哭,我也喜歡!”
夏黎語氣十分平靜:“真好~”
李慶楠愣生生的從夏黎這平靜的語氣中聽出了嘲諷的味道,心裡頓時氣的不行。
氣急敗壞的道:“你大老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挖苦我!?還是為了貶低我們家閨女沒你們家兒子好!?
這都什麼年代了,黎子,你自己也是女的,總不能重男輕女吧!?”
夏黎聲音裡帶上了幾分惱怒,“誰重男輕女了!?不是你先把生兒子的家庭貶低的一無是處的嗎?
我們家小海獺連一歲都不到,招你惹你了,至於受你的地圖炮牽連?”
李慶楠被噎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夏黎家是個兒子。
他剛才太開心,都把這一茬忘了,心裡頓時就有些心虛。
語氣也弱了兩分,但還是色厲內荏的怒道:“……那你也不能詛咒我閨女愛哭!”
夏黎輕嗤了一聲:“我哪句話詛咒你閨女愛哭了,你把話給我複述出來聽聽?”
李慶楠像是抓到了對方明明說過卻抵死不認的把柄,氣惱的憤怒吼道:“你說孩子要是隨了我和真真的基因,肯定是個活潑的性格,不好帶!”
夏黎語氣幽幽:“那我要說她不像你和陳真真,你就開心了?”
瞬間滿臉扭曲的李慶楠:……開心不了一點點,直接心肌梗塞,嘎那兒了。
李慶楠知道自己說不過夏黎,乾脆也不跟她繼續爭辯,氣呼呼的聲音極其生硬的轉移話題。
“孩子的事先放一放,我們家閨女肯定是世界上最好的閨女,絕對不會像你說的那麼難帶!呸呸呸!
打電話找我什麼事?”
夏黎確實找李慶楠有事,這會兒也不跟他強孩子好不好帶的問題,收回剛才護犢子的母老虎狀態,語氣也變得嚴肅。
她簡單把陸定遠的現狀說了,緊接著說出自己的目的:“我想讓你調查一下陸定遠他姑父那邊的事,看看他姑父這事兒是不是也是和於副軍長那邊一樣,隻是身邊的人出現問題才被調查,而不是證據確鑿被抓現形。
再者就是,有誰跟這些人相處的比較近,或者陸定遠他姑父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李慶楠沒想到夏黎這邊出了這麼大的事,原本還吊兒郎當的態度瞬時收斂,光是順著電話聽筒,都能聽出電話那頭的他語氣有多鄭重。
“黎子,這事你就放心交給我!
我肯定把所有事都給你打聽的明明白白,絕對不露下一分一毫。
一會兒我想辦法聯係聯係陸定遠他小姑父,我爺爺在東北這邊還算有點人脈,如果有什麼要幫忙的,我爺爺肯定會幫忙。”
李慶楠這話說的,相當有家裡僅存碩果獨苗的底氣。
夏黎知道李慶楠是好心,卻拒絕道:“你還是彆輕舉妄動,隻調查我說的那些就可以,如果我有什麼需要你這邊幫忙的事,肯定和你直說。
陸家這事兒有點複雜,還涉及到首都這邊,怕是把你爺爺卷進去會很麻煩。”
電話那頭傳來李慶楠自豪且相當有自信的聲音,“強龍不壓地頭蛇,你當我爺為什麼會把我送到東北來當兵?
我爺爺可是當年東北抗聯出身,老領導、老戰友全都在這邊,就算首都的壞人想做點什麼,也得看看能不能過去我這些爺爺、叔叔、伯伯這一關!”
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