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些人必須死。
要不你們整個寨子的人一起死,我能不能抓到角雕是我的運氣,要麼就按我說的來,參與當年那件事兒的人必須全部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其他人我們可以不追究。”
至於他們之後會不會被那些瘋狂的女人們弄死,或者綁走逼問他們孩子的位置,那就不得而知了。
道達與夏黎他們這邊的人都沒再說話,兩方人就隔著一兩百米的距離,相對而站的對峙著。
夏黎可不想給對方拖延的機會,時間越拖對他們越不利,如果角雕的位置離他們有兩個小時的路程,這家夥直接給他們拖到點兒,哪怕他們找到角雕的位置,也沒辦法在他離開之前趕到。
再說了,誰能保證角雕在離開之前就一直乖乖的在原地待著,而不是率先跑到要離開的地方等著交通工具離開?
萬一先跑了呢?
“你不說話的話,我們現在就動手了。”
說著,夏黎微微一壓手。
車上的人立刻拿出來二十幾管簡易管狀爆炸投射裝置,簡稱迫擊炮筒,以寨子為圓心,半徑1千米左右的距離分散包圍寨子,就這麼直愣愣的對著寨子。
而另外一幫人拿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撐起折疊投石車,把東西架在投石車上蓄勢待發。
比起夏黎他們最開始是拿各種材料,通過亂七八糟的歪門邪道手段,偷摸的搞襲擊,如今的他們經過一個多月的“武器和資源沉澱”,量變早已產生了質變,現在的武器配備基本可以用“攻城”來形容。
和之前的草台班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道達眉宇一壓,嘴角也嚴重下撇,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
他深吸一口氣,不再看和茅廁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夏黎,微微偏頭,視線與那雙滿是憤恨的眼睛對視。
“我可以告訴你當年的真相。
雖然名單一直在角雕手上,我並不知道當初參與者都有誰,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
如果你不知道真相,我敢肯定,你這輩子都沒辦法抓到你想要的真凶!”
陸定遠薄唇緊抿,視線緊盯到道達,沒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一毫的“掩藏”,就知道對方說的應該是真的。
他咬緊牙關,腮處的青筋暴起,額角也有青筋隱現,顯然心中絕不平靜,且掙紮不已。
切實殘害自己戰友的劊子手,與幕後導致這一切的真凶,無論哪個都是導致他30名戰友慘死的罪魁禍首。
底層動手的人大概不會知道那麼多消息,直接去問角雕,角雕自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也絕對不會告訴他們真相。
更何況他根本不是當初事件的經曆者。
眼前之人,有可能真是他唯一用最短途徑知道當年真相的人。
陸定遠心中已經隱隱有了個答案,卻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答,而是偏頭看向夏黎。
沉靜無波又深沉的眼中,似是在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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