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掌門恭敬開口:“大人,是這四位兄弟忽然抬了一具屍首過來,誣陷我們醫館醫死人。此事事關重大,關乎我神醫穀的名聲,於是小民鬥膽,立刻命人前去官府報案。”
“是哪四位兄弟?”楊縣令轉頭問,視線卻已精準地落在四兄弟身上。
那四名男子,除了為首的中年男子,另外三人看到楊縣令和衙役一來,都表現膽怯。
此時聽楊縣令問話,嚇得後退一步。
官府的人來了,他們已經沒有退路。
中年男子退無可退了,隻能硬著頭皮上。
他深吸一口氣,氣息一沉,頂住官威,上前道:“回大人的話,我叫鄧大,我三個弟弟分彆是鄧二、鄧三、鄧四。我們的父親胸口老是不舒服,最近聽說這家醫館來了一位了不得的老大夫,便尋思來看病。”
“我們付了銀子,抓了藥回去,我爹昨晚睡前喝下藥。可是今早家裡人遲遲沒看到我爹出來,我進去我爹的房間一看,發現我爹沒氣了!身體都涼透了!”
“我爹平時都沒事,偏偏喝了他們醫館開的藥,就死了!不是他們醫館的責任,誰信!”
楊縣令皺眉,給旁邊的衙役遞上一個眼色。
衙役立即心領神會,來到屍首身旁,掀開白布。
是一名年老的死者。
這時,瘋無害從後麵轉出來,手上拿著一張紙,“我記得他們父子二人,他陪同自己的父親來看病。因為他對老父親的態度不好,令老朽印象深刻。”
他把紙張遞過去,“這是老人家的病曆,以及我開的藥方。”
楊縣令接過來一看,很快皺起眉頭:“胸痹之症。”
這種病在很多人的眼中,是一種突發且容易致命的疾病,似乎不好判斷。
瘋無害淡淡道:“老人家的胸痹之症拖延多時,我昨日為他施針,老人家親口說舒服了許多。按理說,隻要他按照我所說,按時吃藥,注意飲食,保持心情平靜,一般不會出什麼問題。”
楊縣令略一思索,吩咐其中一名衙役:“去找仁德堂的坐堂大夫來檢查藥方。”
仁德堂與神醫穀都是風評極好的醫館,最受患者歡迎。
仁德堂就在旁邊那條街,若是仁德堂的坐堂大夫都覺得沒問題,那便不是神醫穀醫館的問題。
鄧大眸光一閃,他知道藥方不會有錯,但焉知醫館裡抓藥的人沒有抓錯藥?
沒等多久,仁德堂的大夫便來了。衙役將人請來時,便被告知來的目的。
所以仁德堂的何大夫一到,就接過藥方來看。
他也看到老人家的屍首。
巧合的是,他認得出老人家。
“大人,此藥方針對的的確是胸痹之證,並且開出的藥方比我的要更勝一籌。且這位死去的老人家,我也認的。他以前偶爾來仁德堂看診,總是付不起醫藥費,所以我印象深刻。他得的的確是胸痹之證,但或許是生活所迫,他沒有把大夫的話放在心上,也不想花銀子治病,一直沒有把身子養好。”
楊縣令頷首,“既然藥方沒有問題,那是否可以說明,神醫穀醫館的大夫並無過錯?”
何大夫躬身抱拳回道:“小民以為,並無過錯。”
“嗯。”楊縣令神色緩和了點。
鄧大一急:“大人!大夫藥方沒錯,可不代表給的藥沒有問題。草民以為,有沒有可能是醫館的人抓錯藥,誤給了一些致命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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