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麵色各異看著地上的屍體,這其中包括周圍的獵人,還有一些知道懸賞消息過來的賞金獵人,能做這一行,他們都有著非常豐富的追擊的經驗,說一句自傲的話,這樹林哪怕有一片葉子變化過他們都知道,所以他們的能通過信息的交流分享,慢慢篩查到李星群逃跑的方向,隻不過這一次追擊過來的他們,心態各異。
“老蒲,你可以看出這是怎麼回事嗎的?”
那個叫老蒲的江湖人士打扮的人分析說:“還能怎麼回事?你們背靠著這括蒼山山脈吃那麼多年的飯,什麼時候這裡有那麼猛的毒蟲了,能造成這樣恐怖的毒,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我們追擊的是南疆的人,隻有南疆人才有如此恐怖的毒。當然我認為這個可能的很小,如果真的是南疆人,憑借南疆和我們的皇帝陛下的關係,又怎麼會被杜家的人追擊。”
“那麼另外一種可能是?”
老蒲點頭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們追擊的人是百草穀的人,這世上能夠製造出如此劇毒藥物的,除了專精於用毒的南疆,那麼也就隻可能是精通醫術的百草穀了,不要忘記百草穀之前也有很多人聚集在處州城那裡,加上處州府新敗,那麼最有可能的反而是那兩個人是百草穀的弟子。隻不過這兩個人是百草穀的什麼身份。是不是百草穀的嫡傳弟子了。”
最開始問老蒲的人也是心裡一冽說:“如果是百草穀的弟子,我們的還有的必要追擊上去嗎?百草穀雖然削弱了很多,但也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吧?”
另外一個大漢說:“怕什麼,現在的百草穀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我們還需要怕什麼,杜公子給的才是白花花的銀子。”
另一個人說:“百草穀弟子並不足以阻礙我們對付他們,但是可以嘗試以這個為條件找杜公子加錢,區區500兩銀子肯定是不夠的。”
老蒲說:“嗯,老林說的有道理。”
“我們要不要把現場處理一下?”
“沒有必要,現在我們把這裡處理了,後麵的人跟過來,反而會懷疑我們做了什麼,反而等他們一起行動,既然對方能夠同時毒死七個熟悉環境的獵人,絕對不可以小覷,所以我認為,我們可以多和杜公子要錢,多一些人過去,至少不能低於七個人。”
“嗯,老蒲說的雖然有幾分道理,但是這也有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到時候和他們死戰到底,萬一這些人在背後捅刀子,到時候也是一個風險。”
“肯定會防備他們一些,就的目前來說的肯定還是多些人多一分把握。”
“那就暫時先這樣吧。”
過了的一會兒,也來了不少賞金獵人之類的人,林林總總看見還是有一百多人,大家經過短暫的交流之後,也是找到了杜公子,杜公子眼神微眯的看著那些獵人,答應賞金從最初的500兩銀子增加到2000兩銀子。一聽說2000兩銀子對付一個一流武者,一個甚至沒有流的武者,所有人都是紅了眼睛,紛紛對這筆的生意勢在必得。
“看到那片槐樹林了嗎?”張老三蹲在草叢裡,手指摩挲著強弩上的淬毒弩箭,“林子東北角的老槐樹斷了三根枝椏,像不像隻展翅的老鷹?”他轉頭看向身旁的疤臉漢子,嘴角咧出一道猙獰的笑。
疤臉吐了口草莖,握緊手中的樸刀:“你是說按老法子,用弩箭逼他往‘鷹爪’底下鑽?”遠處,李星群的身影正沿著山徑緩緩靠近,腰間的短刀在月光下若隱若現。
“那小子身法詭譎,正麵圍獵怕是要折幾個兄弟。”張老三舔了舔嘴唇,眼神陰鷙,“等會兒我射他左肩,你帶兩個人砍斷西邊的藤條,讓他以為那邊有退路——”他突然壓低聲音,“等他躲進老槐樹底下,王九的絆馬索就該起作用了。”
“要是他不上當呢?”一個瘦臉漢子縮著脖子插話,手心裡全是冷汗。
“不上當?”疤臉冷笑一聲,抽出腰間的匕首在掌心劃了道血口,“老子這柄‘見血封喉’可是喂了三年蛇毒,等會兒往他必經之路抹上兩滴,就算是大羅金仙也得栽跟頭。”
說話間,李星群已經走進樹林邊緣。張老三眯起眼睛,弩箭“嗖”地破空而出,擦著對方耳畔釘進樹乾。看著那道慌忙閃避的身影朝老槐樹方向踉蹌而去,他衝疤臉晃了晃弩機:“魚兒上鉤了。”
暮色如墨,漸漸浸透了整片槐樹林。李星群背靠一棵三人合抱的古槐,耳中聽著遠處傳來的踩斷枯枝的聲響,掌心早已被冷汗浸濕。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左胸,那裡的軟甲上還插著三支弩箭,箭頭泛著青黑色,顯然淬了毒。方才他故意露出破綻,就是為了讓這些賞金獵人誤以為弩箭奏效,從而放鬆警惕。
“呼——”一支強弩破空而來,擦著他的耳畔射進樹乾,尾羽還在嗡嗡震顫。李星群身子一歪,順勢倒在樹根旁,雙眼微閉,調整著呼吸頻率。他能聽見雜亂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一共十一人,與情報中所說的賞金獵人數量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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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中了我的透骨釘,就算有軟甲護著,也活不成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帶著得意,伴隨著金屬碰撞聲,顯然是在把玩弩箭。李星群感覺到有人踢了踢他的小腿,他強忍著沒有動彈,指甲幾乎掐進了掌心。
“小心有詐。”另一個聲音低沉警告,“這小子有可能是百草穀的弟子,沒那麼容易死。”話音未落,一股刺痛從手臂傳來——那人竟用匕首劃破了他的衣袖。李星群暗暗咬牙,軟甲下的皮膚被劃出一道血痕,但他依舊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