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一字一頓,繼續往下說道,
“她是朱秀江的女兒,也是馬宇的骨血。”
空氣仿佛凝固,有人失手打翻酒杯,清酒潑灑如淚。
“朱秀江?!她不是失蹤了嗎?!”
“她……她居然懷孕了?而且還生了孩子?!”
“朱馬……這不是諧音‘逐夢’嗎?可‘蘭心’……蕙質蘭心……
這名字,分明是在說馬宇曾夢寐以求的那個女兒!”
議論聲如潮水般湧起,李雲峰猛地站起身,
他快步走到陳澤麵前,聲音沙啞,
“老陳大……你說的是真的?朱秀江她……生下了孩子?”
陳澤點頭,從懷中取出一枚微型投影儀,輕輕按下按鈕。
空中浮現出一段模糊影像,
沙漠邊緣,一間簡陋產房。
朱秀江虛弱地躺在床上,額頭上全是汗水,但她仍緊緊抱著剛出生的女兒,輕聲哼唱那首童謠:
“星星落,月亮升,
爸爸在遠方,媽媽在守城,
小寶寶,彆害怕,
你是光的孩子,不怕黑呀不怕冷……”
鏡頭轉向門口,站著一個戴麵具的男人,正是馬宇。
他沒有進去,隻是默默摘下帽子,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轉身走入風沙……
“那是‘晨星計劃’最後一天。”
陳澤低聲說,
“秀江知道自己可能活不過產後並發症,但她堅持要把孩子生下來,並托付給我。
她說:‘這個世界需要一個新的見證者,而不是複活一個舊靈魂。’”
李雲峰雙膝一軟,幾乎跪下。
他抬起頭,眼中含淚,“孩子呢?讓我看看她!”
陳澤示意仆人抱來搖籃。
朱馬蘭心安靜地躺在其中,小臉粉嫩,眉心一點朱砂痣,宛如星辰墜落人間。
李雲峰顫抖著手,輕輕觸碰她的手指,就在那一瞬,嬰兒忽然睜開雙眼……
不是普通嬰兒的懵懂,而是帶著某種古老覺醒的清明……
隨即,她咯咯一笑,伸手抓住李雲峰的手指,仿佛認出了這位“叔叔”。
“她記得我……”李雲峰哽咽,
“她真的……繼承了他們的記憶碎片……”
陳澤輕聲道,
“不隻是記憶,她是他們信念的延續。
秀江說過,隻要還有一個人記得她,她就沒有真正死去。”
李雲峰抹去淚水,鄭重向陳澤行禮,
“從今往後,我李雲峰,願為朱馬蘭心護法十年。
若有任何人敢動她一根頭發,我必傾儘全力,血戰到底!”
陳澤扶起他,微笑,
“不必十年。隻要你願意,明天就可以守護在他的身邊。”
夜風拂過庭院,燈籠輕晃,光影如水波蕩漾……
滿月酒席已近尾聲,賓客們三三兩兩低聲議論,眼神不時飄向那座玉雕搖籃,
朱馬蘭心仍在安睡,仿佛不知自己剛剛掀起了怎樣的驚濤。
而在這片喧囂之外,一道身影悄然立於屋簷之上,
黑袍獵獵,麵具覆麵,唯有腰間一柄古銅短劍泛著幽光。
他是“守夜人”第七代執刃者,代號“影蝕”。
他俯視著陳澤,低語,
“孩子醒了……可‘他們’也快來了。”的
就在眾人沉浸在震撼之中時,龍子承悄然靠近陳澤,
指尖在袖中劃出一道符印,空氣中頓時浮現出一圈淡金色的結界屏障,將兩人隔絕在外。
“你小子,真的是太大膽了!你不要命了嗎!”
龍子承聲音冷峻,死死盯著陳澤,
“直接說出她的身世?你知道這等於點燃引信嗎?”
陳澤不動聲色,“我不點火,火也會燒來。既然早晚要麵對,不如主動亮旗?”
龍子承沉默片刻,終是歎了口氣,
“你以為保護她是坦白,其實真正的保護,是讓她像普通人一樣長大。”
“可她不是普通人。”
陳澤望向搖籃中的嬰兒,聲音極輕,
“她出生時,天象異變,紫金山頂雷雲彙聚三日不散;
接生的老醫師說,她第一聲啼哭,竟讓滿屋燭火齊齊轉為青藍色,那是‘靈啟之相’。”
龍子承閉上眼,
“所以……她真的是‘雙魂共體’?
朱秀江的意誌,加上馬宇殘留的意識波頻,在她體內形成了共鳴場?”
“不止。”
陳澤取出那枚舊懷表,輕輕打開,表盤指針竟逆向旋轉,
“每當她靠近我,這塊表就會啟動。
它不是計時器……是‘記憶回溯裝置’。
秀江把它給了我,就是為了有一天,能讓蘭心聽見她的聲音。”
龍子承緩緩睜開眼,眸中閃過一絲悲憫,
“那你就要做好準備,敵人不會等她十歲、十五歲才動手。
他們知道,覺醒越早的孩子,潛力越大,威脅也會越大的。”
“所以我才辦這場宴。”
陳澤嘴角微揚,笑了笑說道,
“我要讓他們都知道:朱馬蘭心,有人護著,誰想動她,就得先踏過我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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