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總離職了,丁總和曉燕姐也出去看大好河山了,旭哥,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說真的,李大炮兒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看到陳澤如此“狠心”批準。
但是他也清楚,彆人想要離開,靠留,是絕對留不住的……
王旭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陳澤現在是需要我們的時候,他們離開,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你要是想走,也可以啊,沒必要問我的感受,你知道的,我們認識的時候,你們都是後來者。”
不能怪王旭說話挑刺,的確,現實就是這樣。
陳澤當植物人的時候才遇到沈涵,後麵才遇到了李曉燕、方天磊、倪冬冬、包括丁成艾他們……
至於中途加入的李大炮兒以及李雲峰,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陳年舊事了?
“咳咳咳,旭哥,我不是想走。”
“我是挺好奇的,老大為什麼有今天的成就,不繼續搞戶外直播?”
“畢竟,京都現在的局勢都穩定了,賈家和武家也都是老大的朋友。”
“那些老不死的都去世了,現在也是年輕人的天下,為何不趁機強勢一把?”
聽到李大炮兒的話,王旭搖了搖頭,再次否定道,
“越是風平浪靜,越要謹慎。”
“老大這麼做有他的道理,更何況,朱秀江那個老女人,並不是善茬。”
“她現在帶娃階段,保不準就會瘋狂一把,對付咱們呐!”
王旭話音落下,茶室裡陷入短暫的沉默。
窗外秋風掃過枯葉,卷起一地塵灰……
這間位於京都東城區的老茶館,是陳澤早年最喜歡的地方,
木質桌椅早已被歲月磨出溫潤的包漿,牆上掛著一幅泛黃的照片,
那是他們七人剛組建“荒野行者”團隊時的合影:
陳澤站在中央,臉上還帶著幾分青澀,身旁是沈涵、丁成艾、倪冬冬、李曉燕、方天磊,
還有最不起眼卻始終站在角落裡的王旭……
如今,照片上的人,走的走了,隱的隱了,隻剩下一個名字還在風口浪尖上翻滾,陳澤。
“朱秀江……”李大炮兒低聲念著這個名字,眉頭緊鎖,
“那個女人真的還能掀起風浪?她不是已經被邊緣化了嗎?
孩子出生後就退居二線,現在連公開露麵都少了。”
王旭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眼神卻如刀鋒般銳利,
“你以為她是退了?她是藏起來了。”
他頓了頓,聲音壓低,
“你們知道為什麼最近三個月,全國範圍內的戶外探險直播平台集體遭遇‘內容審查升級’嗎?”
李大炮兒一愣
“不是說是為了安全規範,防止誤導觀眾去危險區域嗎?”
“表麵如此。”王旭冷笑,
“可真正被封殺的,全是跟我們有過合作或關聯的小主播。
有個叫‘山鬼老九’的,在秦嶺拍到一段疑似遠古岩畫的視頻,剛上傳就被全網下架,賬號永久封禁。
三天後,他失蹤了。”
空氣驟然凝固……
“你是說……朱秀江動的手?”李大炮兒聲音發緊。
“不隻是她。”王旭緩緩道,
“她背後站著一個人,趙啟明。”
這個名字一出,李大炮兒差點打翻茶杯。
“趙啟明?!那個十年前就被通緝、據說已經死在緬甸叢林裡的前國安特勤局局長?!”
“沒死。”王旭眼神幽深,
“他一直活著,而且這些年,他在做一件事,收集‘異常數據’。”
這是陳澤當年在一次極限穿越中無意發現的秘密。
那是在昆侖山脈深處,一場突如其來的雪崩將他與隊伍隔絕!
昏迷七天後醒來,他的手機自動記錄了一段詭異的數據流:
gps坐標不斷跳變,溫度傳感器顯示零下40度,可他明明感到溫暖如春;
心率監測儀顯示他已經死亡超過三小時,但他卻清醒無比。
更離奇的是,當晚他夢見了一個穿紅裙的小女孩,站在一片燃燒的麥田裡對他笑。
醒來後,他發現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個淡淡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文字,又像電路圖。
後來,他聯合幾位頂尖科學家分析那段數據,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
這個世界存在“信息褶皺”,某些特定地理節點會短暫扭曲物理法則,產生無法解釋的信息殘留。
他們稱之為“異常數據”。
起初,這隻是科研興趣。
但隨著調查深入,他們發現這些“褶皺點”大多集中在古代戰場、大型災難遺址、以及……帝王陵墓附近。
而朱秀江,正是第一個意識到這些數據價值的人。
她在京都還有個名號,是考古學博士出身,
曾在國家文物局任職,因激進主張“主動挖掘秦皇陵”被罷免。
但她從未放棄,反而利用人脈和資源暗中組建了一個名為“歸墟計劃”的秘密組織。
其目的隻有一個:通過捕捉“異常數據”,逆向解析人類意識與時空的連接方式,最終實現“意識永生”。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所以……老大停止戶外直播,是因為怕觸發更多‘褶皺點’?”
李大炮兒終於明白了什麼,怪不得陳澤這段日子,這些年低調了很多……
王旭點頭,
“每一次極端環境下的生命瀕危狀態,都會讓人體成為‘數據接收器’。
陳澤經曆過太多次生死邊緣,他的大腦已經成了最完美的‘存儲介質’。”
“你是說……老大他自己就是個‘活體硬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