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確實跟他的性格很像,李泌本就是超脫世外、有仙風道骨之人,天天鑽研黃老之學呢,權力欲望非常低。比起高官厚祿,他可能更喜歡修仙追求長命百歲等。
而且和李泌運籌帷幄的能力相比,他的政治鬥爭其實是短板——注意,這個政治鬥爭指的是很抽象的爭鬥,並不是指政治能力和智力水平。換個角度,也可以說李泌不屑於參與這些朝堂爭鬥。
縱觀李泌的政治生涯,其實也挺抽象的,被排擠走好幾次了,基本上每朝每代都會有‘敵人’來針對他。
唐玄宗時期,李泌因受楊國忠忌恨,被排擠出朝,後主動棄官隱居於嵩山。
唐肅宗時期,又遭李輔國、張良娣後為張皇後)李輔國與張良娣忌恨。李泌洞悉危險後,主動請求隱退衡山。
到了唐代宗時期,權相元載忌其才學出眾,又恨不肯附己,便設法排擠,李泌被調往江西做地方官。
唐代宗時期,宰相常袞忌恨李泌受代宗器重,李泌被外放為澧州、杭州刺史等等……
但還是要說句實話,李泌在朝堂鬥爭中並非能力不足,更多是主動選擇了一種“以退為進”的生存與發展策略。
他曆經玄宗、肅宗、代宗、德宗四朝,屢次在建功後急流勇退或在外避禍,這並非單純的‘鬥不過’,而是一種主動的明哲保身。
李泌是少有的對官職真的不在乎的人才,肅宗即位後,請他出山,要給他授任官職,但李泌自稱山人,堅決推辭,最多能接受以賓客的身份隨從,就是不要官職。他的一生崇尚出世無為的老莊之道,視功名富貴如敝屣,就喜歡長年隱居於山間……
但是,李泌並不是那種沒有任何家國情懷之人,相反,李泌隻是不喜歡朝堂之上的紛擾複雜,他本人還是對家國大事挺上心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沒事就在山裡琢磨用兵之道啊,閒的啊?
包括曆史上也是,肅宗、代宗有事找他時候,他都會用心給出自己的建議和決策,幫助中唐最混亂的時期漸漸穩定了下來。
換句話說,李泌隻是不喜歡朝堂的勾心鬥角,若是讓他出謀劃策,他絕對沒有二話的,你問什麼他回答什麼,你哪裡有疑惑,他就來解決哪裡,甚至不用你多說,他自己都主動上來了呢……
張富明白了李泌的訴求,就知道該如何對症下藥了。於是乎,太子使出了苦肉計,也不知道咋滴給自己擠出了兩點淚花,然後用手擦拭眼淚,委屈的說道:
“先生,你不是助我,而是在幫助天下百姓啊!你若是願意出山,這場戰鬥定可以快速結束,甚至整個天下社稷也可以更快的統一,這就代表著可以讓天下百姓早些脫離苦海,難道不是一件大德之事嗎?”
李泌愕然不語,張富這種說話先占據道德製高點的模式,不是所有人都能招架得了的,古代人都要臉,不像張富這般臉皮厚!
張富繼續道:“我知道先生是不屑於參與朝堂爭鬥,也不貪圖俗世的功名利祿。但是先生之才就這樣埋沒,我實在是覺得不忿,更何況先生身在山林卻心係天下,足以看出你的心裡,仍然裝有國家、百姓!”
“我能感覺得到,你也挺掙紮的,也挺矛盾的,否則你不會先棄官歸隱,又出山獻策!這看似兩個矛盾的事情,其實並不矛盾,我現在有辦法讓你既可以不受朝廷約束,又能發揮自己的才能!”
“哦?太子此話怎講?”果然,李泌的興趣被張富勾了起來,主動開始了詢問。一般到這個時候,就已經十拿九穩了,張富也心裡有數了,自信了起來。
“我可以專門為你設置一個不是官職的官職!”
“哦?不是官職的官職?”李泌展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張富繼續道:“凡古之聖王,必有賢士輔弼,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谘爾李泌,學貫天人,才堪經緯,今特設‘軍師祭酒’一職,授於先生,望爾竭誠輔弼,以副吾望。此職上承古意,下應時局,位在公卿之上,禮絕百僚之外。”
“爾可參讚國內外一切軍機要務與中樞政事,無論是戎馬征伐,或是內政安民,皆有權過問謀劃,並行使“便宜之權”,臨機決斷,以安社稷。
“除此之外,為使爾能專心謀國,不為俗禮所拘,特準爾不列席常朝及諸般典禮,免除一切跪拜之儀。凡有建言,可隨時入對,依古製“坐而論道”,以帝友之禮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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