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保退出去後,屋內又剩下三個人了,還有一個就是剛才一直悶頭不語的張齊。
他張了好幾次嘴,終於還是鼓起勇氣,站出來說:“娘,我能跟錦衣衛一起去找二弟嗎?是我沒有看好他們,讓他跑出去了,我想親自去給他帶回來?”
可吳莧看都沒看他一眼,一句話就給他頂了回去:“你住嘴,老老實實在宮裡待著,我說了,等這件事處理完,我再好好教育你!”
吳莧其實心裡也是為兒子好,外麵肯定不如宮裡安全啊,瞎出去跑什麼。而且本來是一個皇孫貪玩溜出去的事情,若是皇太孫也追出去,這都有點興師動眾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發生什麼情況了,不利於洛陽現在的安穩。
最主要的是容易讓張齊卷進去這件極有可能變大的事情裡,這是吳莧最不想看見的……
說話間,扈三娘突然也想到了什麼,她站起身子,順口說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去,我要親自去!”
吳莧看著站起來的她,略有不解:“妹妹,你這是要去哪裡?”
扈三娘抹了一把眼淚,堅定的說道:“姐姐,我要親自去找這個逆子,不管他在哪裡,我就要給他帶回來;他若是跑到軍營裡,我就追到營裡,直接按照軍法處置,打他三十大棍,我讓他跑!”
“你要親自去?錦衣衛不是都出發了,你就沒必要過去了吧……”
“主要我怕錦衣衛去他不從,而錦衣衛又擔心傷到皇孫,不敢儘全力。這臭小子是有幾分拳腳的,這個年紀沒輕沒重的,彆再誤傷了幾個自己人,那我這個當娘的失職就大了。所以,我想親自過去,他在厲害在我麵前也絕不敢還手的!”
吳莧沉默了片刻,不得不說扈三娘說得挺對的,身份差距太大的情況下,錦衣衛是不敢硬來的,而張鎮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小小年紀就有一身蠻力,而且在打架時候這小腦袋瓜子可靈光了,會打會跑,尋常人不用全力可真不一定留得住他。
“可是,鎮兒可是向著虎牢關跑去了,那邊可是兵荒馬亂的,你一個婦道人家,我也有些擔心啊。萬一,萬一鎮兒真跑到了軍營中,你也要追過去不成嗎?按理來說,後宮是不能進軍營的呀……”
看到吳莧擔憂的神情,扈三娘繼續道:“姐姐,你彆忘了,我可是有正兒八經的武將官職在身的,我就是真到了軍營也不唐突啊。再說了,我也有一支小親衛隊的,她們跟隨我的多年,身手皆不錯,我的身手雖然不敢自吹多厲害吧,最起碼自保是沒問題的。”
吳莧突然想到:“哦,我差點忘了,你確實是太子親自冊封的巾幗將軍呢,那到軍營中也不算不合禮法。隻是外麵畢竟不如這洛陽城,你一定要小心保護好自己,若是見到鎮兒直接帶回洛陽,能不去軍營就最好彆過去,我不想因為這事讓太子再分神,前線的事情已經夠讓他焦慮了。”
“嗯嗯,姐姐放心,我心裡有數的,時間緊迫,我也不多廢話了,我去換身衣服就走了,這事還多虧姐姐還有皇太孫幫忙,才有了頭緒,三娘謝過姐姐了。”
“哎呀,我不是說過了,一家人就彆說兩家話了。你現在就去嗎?昨夜一夜未眠,不休息一會兒?”
“不了,時間緊迫,我怕拖得越久,這孩子能跑更遠,他估計也能感受到會有人去追他。”
“對了,若真到了軍營裡,就帶著鎮兒好好跟太子認個錯,他應該不會責罰太重的,你說的什麼軍棍可萬萬使不得,孩子還小,正長身體呢,打壞了可怎麼辦?”
“好,我知道了。”
“行,那你萬事小心,有什麼事情及時派人回來告訴我,若是有需要,我可以讓馮保去聯係孟將軍派一隊人出去……”
“嗯嗯,應該是沒這個必要,姐姐我走了。”
“好……”
扈三娘說罷,就出去拾掇了……
吳莧看了一眼張齊,也道:“走吧,我們也回去吧。”現在他們娘倆可是都在扈三娘的青鸞宮呢,扈三娘這個主人都要走了,他們再待在這裡也沒啥必要了。
在回去的馬車上,吳莧連續打了好幾個哈欠,一晚上的折騰她也有點扛不住了。
一旁坐著的張齊一直若有所思,現在終於等到隻有她們娘倆的時候了,便小心翼翼問道:“娘,二弟若是真跑到軍營裡去,父親會怎麼處罰他啊?”
吳莧很了解張富,隨口就回答了:
“他要是不闖禍,隻是偷跑出去的話估計也隻是派人給他送回來,然後罰他禁足、抄書什麼的;但就怕他這個年紀不懂事,在軍營不小心闖禍,那以你爹的性格,那可是要上軍法處置了,皮肉之苦可能少不了的。”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千萬彆讓他突然到軍營裡麵去,這種突然襲擊,軍營的守軍可是什麼都不知道,那些將士們可不是各個都認識你們這些小屁孩啊,肯定會攔著,而且還是真刀真槍的攔著,稍有不慎就會惹事的。”
張齊不語,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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