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廬山真麵目一出,頓時引起了現場一片嘩然。
“臥槽臥槽,還真是她。”
“不是吧,這年頭詐屍也是讓我們給遇到了?”
作為曾經對曲意綿最為熟悉的人,親傳們頓時吱哇亂叫了起來。
猜的再多也不如親眼看到這一幕來得震驚。
怪不得她話裡話外都那麼討厭顧夏呢,合著這是報仇來了。
動作中沒有一絲絲的感情,滿滿的全是恩怨。
這算什麼?
葉隨安誇張的拉長了聲音,“上一次,我因技不如人從而被顧夏所殺,恨意難消。”
江朝敘福至心靈般接了下去,“這一次重生歸來,我一定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抬手擊了個掌。
哦耶。
還真彆說,有那味兒了。
岑歡轉過頭無語的看了他們一眼,“要不你倆上去演一個吧?”
她看他倆在底下還挺嗨的。
現在猜測成真,顧夏這個最應該被打擊報複對象又不在,太一宗的另外兩個能打的劍修也暫時趕不到,就他倆一個符修一個丹修。
倆脆皮湊一起都不夠如今的曲意綿一隻手打的。
作為顧夏的親師兄,他們兩個可以說是在場所有人中處境最危險的。
難保對方不會為了泄憤先拿他們殺雞儆猴。
有道理。
葉隨安頓時收起剛才那副嬉皮笑臉的不著調形象。
聲明一下,他不是慫,隻是從心罷了。
畢竟曲意綿這人情緒是真的挺不穩定的,萬一給他們一刀那就不妙了。
自古修真界皆是以實力為尊,現在她修為最高,他們最好還是先找個地方苟一下比較好。
不然到時候就算鐘屹長老在都不一定能及時救下他倆狗命。
接二連三的變故戰場之中已經亂成一鍋粥了,那些從太一宗內出現的漆黑絲線也是個不小的麻煩,不少修士一邊應付麵前的對手還要警惕這玩意兒的偷襲。
一個大能神情中夾雜著煩躁,聽他們嘰嘰歪歪的意思像是認識,終於忍不住問道,“既然她之前也是親傳,那為何如今會滿身魔氣?”
說話間他還不忘瞥了一眼曲意綿,眉心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似的,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個女魔身上的魔氣更純粹一些。
雖說在境界上和魔尊還是有點差距的,但光論魔氣的話,甚至隱隱還有種碾壓對方一頭的感覺。
真是奇了怪了。
好問題。
被前輩詢問了的親傳也是一臉懵,“我不道啊。”
“我們啥也沒乾,她就喊著不公啊委屈啊什麼的,扭頭奔向魔族懷抱後帶著他們就打過來了。”
真要算起來,他們還委屈呢。
這輩子沒遇到過這麼智障的人,還特麼和他們同為親傳。
有種親傳的排麵和逼格都被人給拉低了的感覺。
葉隨安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鼻間輕嗤一聲。
有的親傳可能不太了解,但作為曾經的對頭,他和江朝敘可是再清楚不過的。
曲意綿純屬是在賊喊捉賊,當初青雲宗內,除了顧瀾意這個被寄予厚望的首徒之外,越明最疼愛的就是她了吧?
又是年紀最小又是脆弱珍貴的丹修,難免會惹人憐愛。
白頌和程景也是兩個腦殘的,將這個小師妹捧的不知天高地厚。
辛辛苦苦付出這麼多,最後竟然還被倒打一耙。
要不是情況不太合適,他真想掏出留影石把這番話錄下來,等事情平息後回頭甩到青雲宗那幫人的臉上。
尤其是顧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