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
薑小娥看著我出口問道。
眼神都是無奈。
而我坐在地上，此時顯得很是安靜，坐在冰冷的地麵上，西服上更是滿是灰塵和汙漬。
“沒爽……”
薑小娥無奈出口說道：“那我給你把小櫻花叫來，精神身體雙重爽。”
說著就要拿出手機。
而我卻是沒有理會她。
默默的站起身子，往街道遠處走去。
而薑小娥也是放下手機，上前拉住我。
“韓總，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跟著你的時間也不少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但你也更清楚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在這個地方，維持所謂的原則，這本來就是很矛盾的事情。”
“原則不能當飯吃，更可能害了很多人的性命，如果死幾個人，和死一個軍隊的人，我覺得你的選擇是對的。”
這話一出。
我停下腳步。
眼神緊閉。
深吸一口氣。
“死人無所謂，我不是和尚，不是見不到殺生，可是他們不該死的人，死在我手上，我很難受。”
聽到我的話。
薑小娥上前用手扶著我的肩膀。
看著我的眼睛。
“那我們的人，死在彆人手上，你願意看到嗎？”
這句話還是問住了我。
問題就在這裡。
就是因為我不想自己人死，我才隻能讓彆人死。
似乎這是個無解的答案。
“我想我已經想好了。”
看著我堅定的眼神，薑小娥自然知道我現在不再糾結。
默默的點頭說道：“你的任何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
我點頭。
她其實並不知道我決定了什麼。
真正的決定。
隻有我自己知道。
那晚上我自然是和薑小娥在一起，做了一些精神上的解壓。
第二天。
我恢複了正常。
眼神的迷茫消失。
嘴角也有笑容。
剛一出會所門口，就看到小龍五早早的就在那裡打拳。
要說刻苦，這家夥是真的刻苦。
要說笨也是真的笨。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出口說道：“師父早。”
我微微點頭。
看他和往常一樣，我也懶得多說。
而小龍五卻是出口說道：“葉卿然不太對勁。”
他這一句話出來。
我也是微微一愣。
這大傻春，竟然能看出來葉卿然不對？
我馬上停下腳步。
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哪裡不對？”
我眼神懷疑。
似乎還帶著一些期待。
我是真的希望，他在有好的品質以外，還有一點腦子。
這也說明我沒有選錯人。
畢竟現在他的進度，幾度讓我覺得自己選錯徒弟了。
就在我懷疑和期待的眼神中。
小龍五轉頭低聲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她發春了！”
要知道我是很認真在聽他說話的。
這四個字出來。
我瞬間就什麼感覺呢？
就是我在對一個大傻子期待什麼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