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榮先生,您……”
“滾!”林源好不講理的打斷。
“先生,我們是代罰者……”
“滾出去!”林源再次打斷。
開門的那倆代罰者都愣在那了,哪裡見過這麼豪橫的人。
就在他們決定要強行踏入房子內時,一張血紅色的影子從他的鼻尖劃過,“鋥”的一聲,一張卡插著在雪白色的牆上,暗紅色的血卡,如血液一般的暗紅,讓人恐懼。
走在前麵的那位代罰者左腳還沒落地,當看到那血色的卡時,本要落下的左腳遲遲不敢落下,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回頭望著身後那人,指著旁邊牆上插著的身份證說“血……血卡!”
後麵那人在看見血卡的瞬間,豌豆大的汗珠瞬間布滿了額頭,直接一把將前麵那個代罰者拉了出來,有些結巴的說“我……我們這就滾,就不……不打擾您休息了。”
他一極快地速度拉上門,大口的喘氣,對著旁邊的那位還有些懵的代罰者說“就當檢查過了,啥也彆亂說,若是惹惱了四大家族的人,他一根指頭就能碾死咱倆這不起眼的代罰者!”
那位還在瑟瑟發抖的代罰者有些遲鈍地點頭,表示深以為然。
鬨騰了一個多小時,那些見不得光的富豪與情人,乾爹與乾女兒,大師與女徒弟……終於在極度惶恐中,請來了歡喜大酒店的背後之人,來結束這場浩浩蕩蕩的抓賊行動。
大酒店樓下,一位坐著輪椅的老者,被人推了過來,站在他麵前的,是一位氣勢如虹的軍裝特級代罰者。
“朱老,您怎麼來了?”雖然那位特級代罰者身後有著數百代罰者,上百輛警車,和自身不俗的實力,但當他麵對眼前的這位輪椅上的老者,卻態度極其恭敬,不敢有一絲怠慢。
“您還認識我呀!”老者聲音裡沒有一絲蒼老的味道,有的隻是極度的平靜。
“憤怒死神,無人不曉。”軍官聽出老者語氣不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絲的不安。
“哦,那你知道這酒店誰開的?”
“朱家俊?”軍官不確定地問著。
“我孫子。”老者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
但此刻的軍官,額頭冷汗瞬間布滿。心中早已把代罰者總部的情報機構,痛罵了一千遍。
若是早知道這大酒店的主人是這當年在通緝榜上排名第三,如今在雷家擔任大管家的憤怒死神——朱重八,他哪裡敢來這裡鬨騰,還僅僅是為了捉個賊!
老者見他遲遲不說話,就繼續說“你們知道在這住的大多數都是什麼人嗎?”
軍官那布滿汗珠的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老者繼續說“不管那些人見得了光,還是見不了,都是我們酒店的客戶,我們沒保護好他們的隱私,甚至讓你們公開於眾。”
話音未落,軍官立刻單膝下跪,汗珠滴落在地上,伴隨著他的跪地,後麵所有的代罰者齊刷刷地單膝觸底,場麵震撼。
連站在三樓陽台上觀望的林源,都嚇了一跳。
軍官知道他們這次惹的麻煩有些大,抬起頭恭敬地說“五瓶b級血清藥劑,明日送到酒店!”
老者還是那麼平靜,“看來你還是沒意識到,你們這件事的嚴重性啊。”
軍官皺了皺眉,認為自己剛剛給出的補償已經十分豐富了,有些生氣,跪下的身子慢慢站了起來,說“代罰者,背後是世界政府和四大家族!”
後麵的代罰者也是有點懵逼,一會兒跪下,一會兒又站起來,隻有前麵的些知道朱老大名的代罰者,看著自己的首長與那個煞神鬨掰,心中無比緊張。
老者看著對麵的特級代罰者又站了起來,還是無喜無悲的說“不錯,有些骨氣,但錯了就是錯了,兩個選擇一,你們總部五位特級代罰者的血清兩份,一周內交齊。二,你和你這一百多名兄弟,一人一條胳膊也能湊數。你選擇!”
那軍官聽後瞬間青筋暴起,咬著牙說“你彆太過分!”說著雙手便有火苗竄起,瞳孔也變得火紅,一股暴虐的能量在他體內聚集,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熾熱。
後麵那些代罰者都傻了,剛還跪著內,現在一言不合就要開打?到底是對方提了什麼條件?
林源站在陽台上,瞬間感受到了這股巨大的能量,心中震撼“這人可以隨便打幾十個我!這個世界的武力值怎麼這麼高?”
可是,更讓林源懷疑,係統是讓自己這些玩家過來送死的,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