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學壞了!
秦小雨感覺天塌了,自己唯一的樂趣就是逗弄男童,嘗試在遊戲上打敗女孩。
如今男童今非昔比,無疑少了一份樂趣,且想起他在魔道修煉....秦小雨默默卷起袖子,覺得有必要去魔道一趟。
他們怎麼能把小夏兒教壞!?
秦小雨已經想好該怎麼教訓他們,而被薑雲逸警告過的魔道飛升大能,並不知曉此事,否則定然感到欣慰。
.........
此時此刻。
秦小雨滿腦子想著如何整頓魔道,替天行道之際,一個帶著濃濃倦意的聲音,幽幽地在她身側飄起:
“小雨.......”
秦小雨嚇得一個激靈,渾身汗毛倒豎,條件反射般擺出了防禦架勢!
“誰?”
回頭定睛一看,發現是祖師叔,秦小雨頓時忍不住吐槽:
“祖師叔,你走路怎麼沒聲的,還有你的.......”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薑雲逸臉上那一刻,秦小雨像被掐住了脖子,所有未儘的抱怨都卡在了喉嚨裡。
眼前的祖師叔,麵色蒼白得近乎透明,仿佛上好的白玉蒙上了一層薄灰,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倦怠青影,往日溫潤的神采蕩然無存,隻剩下輕輕一碰就會碎裂的虛弱,身形似乎都單薄了幾分。
秦小雨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帶起的風,都能把眼前這尊看起來快要散架的“琉璃少年”給吹倒了。
秦小雨給的眼神和表情,使得他心中暗喜,麵上卻不動聲色,隻是帶著恰到好處的疲憊和無奈,極其自然地轉過頭,目光精準地投向身後不遠處的陸凝霜。
他沒有說話,一個字都沒有,隻是用盛滿了倦意,眼神似乎拋出一個無聲的靈魂拷問:‘娘子,你看我都這樣了,還忍心嗎?’
陸凝霜清冷的眸光,平靜地落在少年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上。
她當然懂,自家夫君這點無聲的小把戲,在陸凝霜麵前如同透明。
空氣凝滯了幾息,陸凝霜卻表示:
“這是好事。”
“?”
薑雲逸微怔,茫然地指了指自己——我這樣了還是好事?
不想,自家娘子說的人是秦小雨。
陸凝霜補充道:
“不碰夫君,還省得我教訓她。”
“........”
薑雲逸徹底沒招了。
........
最開始陸凝霜毫無節製,直至後麵一段時間,才讓薑雲逸安心養身、養神,而一年後需要他自行承載天庭氣運。
那個時候,薑雲逸若還處於虛弱狀態,難保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陸凝霜幫不了自家夫君,最多是殺一殺域外天魔銳氣,或者率領正魔兩道,抵擋一陣域外天魔的侵襲,減緩仙道遭到邪氣的腐蝕,以免仙氣和生靈被徹底同化。
薑雲逸養身和養神期間,域外天魔雖然在陸凝霜的警告下,並無提前入侵中央星海和天庭,私下也做過小動作,蠱惑一些資質極差的飛升者投靠自己。
須知,哪怕飛升至中央星海,沒有實力和底蘊的情況下,想要走遠簡直是癡人說夢,不是每一位存在都像薑雲逸一樣幸福,有英姿颯爽的娘子為其保駕護航,家庭美滿,生活愜意,隻需安心度日。
不過比起薑雲逸有清冷美人保護,姐弟倆反倒接受正魔兩道的教學,而隨著時間推移,薑冬兒非但沒有收斂冷漠的性格,還問起了姬紅葉,娘當年的壯舉。
也就是陸凝霜一人撐起一片天,使得天淩聖地東山再起,殺到整個八荒位麵無人稱尊,仙門魁首的地位更是不容置疑!
薑冬兒對此極為向往,好在這份向往,隨著新學期的到來而即將得到實現,姐弟倆到時候便能到八荒位麵曆練。
“夏兒和冬兒新學期會下凡曆練,不會摻和進域外天魔一事,倒是件好事。”薑雲逸淡然評價,省得姐弟倆見到什麼血腥的場麵,認為對成長不好。
可惜就他這麼認為,陸凝霜才沒有在乎那麼多,反而更在乎今晚.....
陸凝霜問道:
“今夜,夫君可還要我繼續演?”
因薑雲逸要養身、養神,她不能破戒,不想自家夫君竟然反過來碰自己。
要知道當初薑雲逸死活都不願對她動手,就是害怕一撒嬌,一動手,就得被陸凝霜摁在床上,玩上一兩個月。
後麵薑雲逸怕了,陸凝霜在她麵前嘗試自我撫慰,想勾起薑雲逸欲望。
結果以失敗告終。
不想等她碰不得少年,薑雲逸便借此為靈感,如今膽大包天的把陸凝霜壓在身下,吹起反攻的號角,甚至還嘗試讓陸凝霜看著合歡宗畫本,學起女人嬌滴滴的模樣,薑雲逸心情好了就會賞她一下下。
可惜,陸凝霜學起來毫無情感,跟第一次同房時喊“啊”差不多。
畢竟陸凝霜比起被少年玩,她玩少年才更有感覺,這使得薑雲逸極其鬱悶。
“哼!”
陸凝霜哪兒不知自家夫君什麼意思,當即利落地起身,走到床邊直挺挺地躺了下去,然後在薑雲逸的目光中,將兩隻手規規矩矩地並攏放在身前,擺出犯人束手就擒、人妻受辱任君采擷的標準姿態。
“行,我配合夫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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