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笑了沒幾聲,忽然察覺到一道平靜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的笑聲戛然而止,尷尬地看向不知何時停下腳步,正靜靜看著她的秦秋夢。
黑袍老嫗這才意識到自己得意忘形,竟在當代魔主麵前暴露了自己私下培養眼線,探聽魔子動向的行為。
這在魔教中,往大了說可是犯忌諱的事,相當於在皇帝麵前養私兵。
“秦魔主,老身.....”黑袍老嫗喉嚨發乾,試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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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夢卻隻是微微抬手,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平和:“無妨。夏兒好歹是聖主與聖君的子嗣,若是死在我們魔教,難保不會讓正魔兩道出現間隙。他安危與動向,師尊早有交代,我亦時刻關注。你的心意,我知曉。”
黑袍老嫗聞言,頓時鬆了口氣,心中對至高無上的魔主更是敬畏,原來一切都在魔主的掌控之中。
想著想著,黑袍老嫗遲疑片刻,又壓低聲音問道:
“那....秦魔主,可需老身派人稍稍插手,給那些不長眼的東西一點警告?免得他們真把事情做絕,傷了夏兒?”
秦秋夢緩緩搖頭,目光再次投向那片死寂的厄土,語氣篤定:“不必。玉不琢,不成器。多經曆些人心鬼蜮,是好事。此事師尊雖未明言,但.....想來聖君和聖主樂見其成。”
她頓了頓,補充道:“當然,夏兒的安危是底線,若真到了危急關頭......哼,屆時一半魔教同道現身相護的場麵,想必足夠讓八荒抖上三抖。隻是那樣,他這曆練也就失了意義。”
黑袍老嫗心領神會,重重點頭。
既要放手讓雛鷹經曆風雨,又要在其即將折翼時能及時護住。
這其中的分寸,他們懂。
........
同一時間。
“娘子,天魔宗那邊你都安排好了吧?懂得分寸吧?”
還在躺椅上的夫妻倆,薑雲逸重新把注意力移到男童身上。
少年既怕男童不敢下狠手,又怕他小小年紀殺的太多,對心性不好。
可謂是患得患失,既要又要
因為殺多了,容易產生魔念!
類似於心魔。
隻是,比心魔還要霸道,一個不經意就能毀掉一個人的道心!
“沒,但下麵的人曉得怎麼做。”
陸凝霜的話,讓薑雲逸明白了,新一代的魔主知曉男童的身份。
“那就行,看在你我的麵子......”
話未說完。
陸凝霜指腹壓在少年唇瓣,搖了搖頭,偏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薑雲逸隻覺得癢癢的,感到不習慣,畢竟他們經常親的地方是嘴!
而被少年壓在柔軟躺椅間的清冷美人,墨發如瀑般鋪散,未曾綰起,幾縷發絲蜿蜒在她雪白的頸側,身上那一件寬鬆的衣襟因她微微仰起上半身的動作,悄然滑落寸許,露出精致鎖骨和其下的半圓。
僅是驚鴻一瞥的香豔,便在薑雲逸心頭漾開圈圈難以平息的漣漪。
陸凝霜眸光沉靜,指腹轉而摸向他瑩潤的唇瓣,緩緩摩挲,淡聲開口:
“夫君,麵子不要給彆人,是我的。”
這一刻的少年非但沒有躲閃,反而意外的主動,抬手抓住了佳人那隻在他唇上作亂的手,將其輕輕移開,然後引導著,貼在了自己溫熱的臉頰上。
他臉頰的肌膚溫熱細膩,與清冷美人冰涼的掌心形成鮮明對比。
薑雲逸深深看她,用臉頰在佳人掌心依賴般地蹭了蹭,隨即撇了撇嘴,語氣不情不願,卻寵得沒邊:
“給你給你,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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