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紈絝說道:“剛才道南大哥已經醒過來了,他說他的腰上有一塊胎記。”
他記得他的父親曾經說過,他和他姐姐一樣,腰上都有著一塊同樣的胎記。
然後裡麵的軍醫,就幫著他們倆個看了。
果然在他們兩個的後腰上,都有著一塊圓形的紅色胎記。
然後道南大哥喊了一聲“姐”,就激動的又暈了過去。
然後玉香姐姐就急眼了,說警戒哨的那個憲兵下手太狠了。
她一定要讓那個憲兵好看,要為自己的親弟弟報仇。
當時我們屋裡一堆人呢,那可是勸也勸不動,攔也攔不住,隻能跟著她跑了出來。”
“呦嗬,我說郭廳長,你們大老遠的從陪都趕來昆明,怕不是來這裡認親戚的吧?”
郭淮致麵對宋溫暖的冷嘲熱諷,也沒有辦法回複。
經宋溫暖這麼一說,連他都以為自己這一次來昆明,是幫著這幫紈絝。啊~認親的了。
宋溫暖在那砸吧砸吧嘴,說了幾句閒話,。
有了玉香的一番操作,他的心裡也沒有什麼底了。
現在追她是肯定來不及了,隻能盼著那位玉香姐姐,下手輕一點。
彆真的給人家憲兵弄出人命來,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畢竟雲南王也是要臉的。
他還猶豫著,就看見玉香懷裡抱著幾根木頭,溜溜達達的回來了。
進來的時候,還跟殷督導打了一個招呼。
“殷督導,你看麼好的柴火苗,怎麼都沒人要呢?
我給廚房送過去,要是浪費了可就虧大發了。”
她輕飄飄的來了,又輕飄飄的走了,在場的眾人都沒人敢攔。
然後就看見一個身穿憲兵軍裝的人,在後麵鬼鬼祟祟的跟著。
霍副團長:“張鬆你乾什麼呢?過來說話。”
那個憲兵看到玉香已經走遠了,這才過來給各位長官敬禮。
霍驃:“各位長官,他是昆明憲兵司令部的張鬆班長。
張鬆你跟長官們說說看,剛才發生了什麼情況。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鬼鬼祟祟的,還跟在人家姑娘的後麵?”
張鬆:“霍副團長,我們憲兵司令部派人給你們站崗放哨,要說咱們關係不錯吧?”
霍驃:“嘿,張鬆兄弟這是怎麼了,這會還委屈上了?
要說整個昆明的滇軍裡麵,就你們憲兵隊的弟兄最夠意思。”
張鬆:“最夠意思?最夠意思剛才那個姑奶奶,是怎麼回事?上來就把我們一個班的槍給下了?”
霍驃:“你們一個班的大老爺們,就看著她和你們動手?你們不會還手啊?”
張鬆:“嗬嗬,你當我看不出來,她是藍孔雀的隊員嗎?”
他瞄了一眼一臉淡定的殷督導,小聲嘟囔道:“你真當我傻,打了小的再來了大的,我瘋了我?”
宋溫暖擠開霍驃,一盒硬殼的萬寶路扔了過來。
“張鬆兄弟是吧,抽我這個,這個是硬殼的我萬寶路,黑市上還沒有上貨呢。”
張鬆一邊把煙往兜裡塞,一邊謙讓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宋長官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做的,您儘管吩咐,怎麼還能讓長官您破費。”
宋溫暖:“老子一個上將,有啥事能讓你去做的,你就跟我說說檢查站的事兒吧。”
張鬆:“好嘞,剛才那位姑奶……那位藍孔雀的女長官,來了檢查站就下了我們的槍。
我們知道她們的手勁大,也不敢硬抗,就順了她的意把槍交了出去。”
然後她就問我們,剛才誰在這裡當值,剛才是誰動手打的人。
您說我這麼講義氣的人,我能出賣我們排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