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就告訴她,我們排長和那個班的士兵剛剛下崗。
再來執勤的話,怎麼也得下個月了,所以她才又磚轉頭走了。
不怕出什麼事,趕緊來你們這裡打聽打聽消息。”
宋溫暖:“等你回去以後,讓你們排長這幾天,少出憲兵司令部溜達。”
等張鬆走了,宋溫暖又和殷督導說道:“殷大姐,您可藍孔雀的督導官。
今後一定要注意,加強對隊員們的心理輔導。”
大家都以為宋溫暖說的是場麵話,沒想到她還真聽進去了。
竟然當眾給宋溫暖敬了一個禮,讓宋溫暖倍有麵子。
一切的鋪墊都已經走完了,剩下的就是上了台麵的交鋒了。
大家來到第三百五十師的會議室,終於看到鐘正本尊。
不過鐘正師長,又給了他們一個軟釘子,讓他們有了一種有勁沒地方使的感覺。
隻見鐘正一身國軍將官常服,坐在了會議室的主座上。
有一個行軍背包,和一個不算大的軍綠色帆布箱子。
就那麼安安靜靜的,放在了軍用帳篷的角落裡。
既能讓你看見,又不礙你的事,直叫你一口氣憋在心裡吐不出來。
看到宋溫暖把人請了進來,鐘正並沒有讓出主座。
他隻是站起來,給宋溫暖和郭淮致等人敬了個軍禮,就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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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狐一看鐘正這麼不懂事,他的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做一個郭淮致、顧輝的馬前卒,他立刻轉化為攻擊模式。
“鐘正師長,現在有宋司令長官和郭廳長在這裡。
你怎麼還在主座上坐著,不是應該讓出你的位置嗎?”
鐘正:“這就讓我讓位置了?我現在還是國民革命軍,第三百五十師的中師長。”
顧輝:“司徒狐的意思是說,我們應該長幼尊卑有序。
你的這個位置,自然光是你的長官來做。”
鐘正:“這裡是我的作戰指揮部,這裡的主座,隻有三百五十師的主官來坐。”
司徒狐氣急敗壞的說道:“你、你這是什麼道理?”
誰知鐘正一步不退的說道:“我的道理就是道理!”
司徒狐被鐘正的氣勢所逼,一個沒站穩向後倒去。
要不是同來的紈絝扶了他一把,今天的醜就算是丟大了。
郭淮致見了鐘正的做派,也隻能是暗自搖頭,心想此子已非吳下阿蒙,再不可輕易折辱。
要知道鐘正打龍山要塞的時候,曾經當過前敵總指揮的。
下麵的十五萬中國遠征軍,五萬多滇軍精銳外加十萬民團,可都聽他一人調遣。
你可以說鐘正隻是徒有虛名而已,但是軍中大將的那種殺伐果斷,卻是裝不來的。
司徒狐一個沒有上過戰場的人,鐘正的一句話、一個眼神,他都擋不住。
顧輝的心中一冷,他眼前的這個鐘正,還是當初陪都街頭的那個紈絝嗎?
這還是那個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上,而不自知的少年嗎?
這還是那個在陪都街頭,去彆軍政部長汽車的中二少年嗎?
郭淮致一看情況失控,他不得不再一次的站了出來。
“全體起立,現在宣布國防部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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