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正:“你說的那個大奸臣秦檜,我可是太知道了。
想當年我在陪都的時候,可是聽過各種版本的,《嶽飛全傳》的。
他是宋高宗那會的二把手,這個人最擅長使壞。
這個畜牲就好像是那種,嫉賢妒能、陰險狡詐,專門陷害像我這樣忠良的小人。
對了,風波亭的京劇我也看過。這種陷害忠良的小人,就是一個大白臉。
國防部長大人,你說現在的壞人,要都是大白臉該多好,我們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部長大人,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啊?
部長大人您可真有意思,我剛說到大白臉是奸臣,你的臉就白成這樣。
就算您要支持做小輩的我,您也不用這麼配合我啊!”
隻聽“噗”的一聲,這位國防部長,已經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侍從室一陣兵荒馬亂之後,等國防部長被送往醫院,侍從室裡又恢複了平靜。
軍政部長端坐,仔細看著會議室裡的那幅中堂。
似乎要把那《天下為公》四個字,在好好的研究一下。
小鳳雛將軍突然想學習一下品茶,他一口一口的品著,可就是不見茶水少了半分。
侍從室大佬單手拄著頭,靠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
隻是他的肩膀微微顫抖,不知道他是哭還是在笑。
鐘正還是那副整齊的老樣子,他原地站好不動如山。
那軍姿站的,就像他在第一百九十七旅的時候,和弟兄們一起訓練出來的成果。
侍從室裡的另外三個人,都在心中暗罵。
當年宋溫暖就是一個小混蛋,他硬生生的把國防部長,氣的兩次住進了醫院。
如今小混蛋變成了大混蛋,而新一代的小混蛋和他一脈相傳。
他們同樣的都是裝傻充愣,同樣的都是把國防部長,給氣進了醫院。
他們都在想著,假以時日,這個鐘正今後的發展,未必達到不了,宋溫暖現在的那個高度。
不一會的功夫,有秘書進來通報。
“報告大佬,國防部長已經送到了陪都第一醫院。
醫生說了,國防部長的底子很好,這一次的問題不是很大。
可能是這些天他太忙了,一直處於急火攻心的邊緣。
結果今天被某……咳咳咳,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
不過他一口瘀血吐了出來,人反而脫離了危險。
第一醫院的大夫也說過了,國防部長要是老吐血的話,遲早會傷到心脈的。
建議他休息幾天,讓他在醫院裡麵,好好的調養一下。
打發走了秘書,侍從室大佬終於開口說話了。
“鐘正啊,你匆匆忙忙的趕回來,確實是辛苦了。
隻不過有一些個要緊的話,我還是要點一點你滴。
這個武穆可不是那麼好叫的,如果有了武穆,也就有了秦檜和昏君。
你倒是成了人人景仰的鐘武穆了,那誰來做奸臣秦檜,誰來做大宋昏君啊!”
鐘正這才做從恍然大悟的樣子,在侍從室大佬麵前,一個勁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大佬啊,其實我的那些個部下,就是一群大老粗。
他們沒啥文化,成天就會不懂裝懂的瞎比喻。”
大佬:“鐘正,我聽說你的營長們可不是沒有學問,連清君側這種典故都有人懂的。”
軍政部長和小鳳雛將軍,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因為清君側是非常嚴重的政治事件,可不能當著大佬的麵提清君側。
因為清君側在上位者看來,純粹就是為了兵變找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