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大佬因為“童年往事”,給他造成的陰影,他最忌諱的也正是兵變。
他倆也不能再裝著若無其事了,隻能轉頭看向了鐘正,想看看他是怎麼解釋的。
鐘正:“那就是一群大老粗,你跟他們聊起現代戰爭來,那一個個都迷迷糊糊的。
你問他們現在天下歸誰管,他們還以為現在是皇帝當家呢。
你們彆不信,有一次我跟他們講,現在是民國了,我們歸誰管呢?
您猜他們怎麼說,他們說民國也是國,自然還是皇帝管唄。”
“哈哈哈哈,你的士兵真是有趣,不過也要讓督導官多多的開導一番。
軍政部長、小鳳雛將軍,這件事你去安排一下。
遠征軍地處邊境,又和美利堅的人多有接觸,可彆鬨出什麼國際笑話才好。”
兩個人知道,大佬這是有事情要單獨和鐘正說,都識趣的起身告辭了。
走到門外,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一些無奈的意味。
軍政部長:“我是沒想到啊,這小子還有當佞臣的潛質。
民國都建立三十多年了,還有老百姓不知道皇帝退位了嗎?”
小鳳雛:“那些山高路遠的窮山僻壤,確實有不懂這些的。
可要是說一個營長連長都不知道,說什麼我都是不相信的,可是大佬好像還真就信了。”
軍政部長:“信什麼信啊,那小子為了保住自己的部下,是在偷換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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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當大佬聽不出來麼?唉,唯耳順爾。”
這時候小鳳雛才搞明白,不是大佬聽不出來鐘正搞的鬼。
他是真喜歡彆人,把自己當做皇帝來看。
說來也是,都想著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當你有了一定能力的時候,哪一個男人的心裡,還不能有一個皇帝夢麼?
現在想想大佬的反應,那嘴角的笑意都快甩到後腦勺了。
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心裡要有多得意呢。
話說到這裡,軍政部長也是自知失言。
兩個人都自覺的,避開了這個認知。
畢竟大家不是一個派係,像這種敏感的話題,不是他們兩個應該聊的。
現在這間偌大的會議室裡,隻剩下大佬和鐘正兩個人。
大佬問道:“鐘正,你們師到了昆明已經好幾天了。
覺得雲南王和滇軍的人,對中央軍的態度怎麼樣?抵觸情緒大不大?”
鐘正:“我們在進入昆明城以後,一直以來都是恪守本分。
不過我們的部隊,在昆明裡麵還是能夠自由通行的。
如果我們和滇軍遇到了,大家也都是相互敬個禮的事。”
大佬的這個問題,鐘正確實不好做深層次的解釋。
畢竟鐘正的那些個部下,有了督導官的嚴格監督。
他們可以做到軍紀嚴明、秋毫無犯,但是其他國軍的部隊,可就不好說了。
所以鐘正隻能告訴侍從室的大佬,他們在明麵上,和滇軍尚能和平相處。
侍從室大佬稍微一思索,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可是總不能換一支軍紀敗壞的部隊,進駐昆明去試探雲南王的底線吧。
那就不是在試探了,那純屬就是挑釁。
人家城裡也是有警備旅的,如果真的鬨將起來,自己絕對是理虧的一方。
不過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想聽聽鐘正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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