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處長一個眼神打過去,宋孝安這邊已經動了。
隻見他一個手刀砍過去,剛才還張牙舞爪的趙簡之,直接昏倒在他的懷裡。
隨後趙簡之的右手一鬆,手槍直接往地上掉了下去。
宋孝安用腳一鉤,手槍飛起,就“回”到了他的手裡。
鐘正看見了,還拱火似的喊了一聲:“這位兄弟好身手。”
已經把趙簡之扛起來的宋孝安,被鐘正這一嗓子,嚇得拌了一個趔趄。
他差點就把肩頭上的趙簡之,給摔倒在了地上。
鄭耀先生怕鐘正,還有什麼驚人之語,趕緊提問。
“鐘正師長,剛才你們的裝甲車隊,為什麼突然改變方向,去撞我們的圍牆呢?”
鄭處長:對呀,你們這群丘八,就是事先預謀好了,要來攻擊軍統本部。
現在老六已經問出來了,我可你們還能如何應對!
鐘正回頭招手,把頭一輛裝甲運兵車的司機,給叫了過來。
“二保,你剛才怎麼回事?為什麼擅自改變行車方向?去撞人家軍統本部的圍牆。”
宋孝安:原來你就是那個“肇事”司機,我記住你了。
就算今天你命大保住了性命,我也能找機會弄死你。
二保:“師長,我們的車隊在正常行駛,剛才突然聽到有防空警報響起。
我們也是按照防空條例,迅速尋找掩體做為掩護。
他們軍統本部大院這邊,不是有一道圍牆麼。
所以我們的車隊,才朝著圍牆的方向靠過去的。”
此時的趙簡之已經醒了,他被幾個彪形大漢按著,躲在樓門的後麵偷聽。
“呸,不要臉,都人贓並獲了,還在狡辯。”
一個大漢在趙簡之的耳邊說道:“趙爺,您小聲點,要不然我們幾個,還得把您往地下室裡麵拉。”
鐘正:“那你們為什麼吃飽了撐的,要使用反坦克槍?
你們看看自己做的好事吧,都把人家軍統本部的圍牆,給打塌成了什麼樣了?
這裡還能住人嗎?你就說說這裡還能住人嗎?”
鄭耀先:小子,你罵誰不是人呢?
你罵軍統可以,可彆把我給捎帶上。我要是報複你,可疼可疼的呢!
二保:“報告師長,咱們第三百五十師,對重武器的使用,是有條令的。
非戰鬥時期,是不可以在城市裡麵,使用反坦克槍這樣的重型武器。
我剛才並不是故意開的槍,因為我的反坦克槍,是、是、是走火了。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的圍牆外麵,為什麼挖了好多的大坑。
我們的裝甲運兵車顛啊顛的,這不就走火了麼。”
鄭處長張大了嘴,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個司機說出的理由。
他們的圍牆外麵確實有坑,那是防備有鬼子特工來偷襲的。
可這是你們的反坦克槍,走火的理由嗎?
鐘正:“走火?你們少給我扯淡,你說走火就走火啦?
我來問你,就算你們真是走火了,那你們為什麼還要撞圍牆?”
宋孝安:你給老子說清楚了,什麼叫“就算走火”了啊?
我算看出來了,這個鐘正最壞,難怪他能成為陪都第一紈絝。
二保:“天地良心啊師長,要不是剛才顛了那麼幾下,我們的車也不會壞。
剛才是裝甲車的刹車係統壞了,所以才刹不住車撞上去的。”
鐘正二話不說,上去就打開了車的前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