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鐘正親自間駕駛著吉普車,送廖敏去參加比賽。
等廖敏上了車,鐘正把那個牛皮紙袋,交到了廖敏的手裡。
廖敏:“這個是給我的麼?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鐘正傲嬌的說道:“你自己看吧,是祝你旗開得勝的禮物!”
廖敏一邊打開牛皮紙袋,一邊訓著鐘正。
“你好歹也是一個中將師長,怎麼還搞這些有的沒的?
你幼稚不幼稚,聽說你原來是個紈絝,我還不太相……
啊……這、這、這照片裡的軍人,是廖老四嗎?他是不是就是廖老四?”
鐘正:“廖老四?你還真不把你哥當人……算了,廖老四就廖老四吧,隨你。”
廖敏撇著嘴不屑的說道:“他在那站著乾什麼呢?傻乎乎的罰站呢麼?”
鐘正笑道:“就在昨天下午,他竟然膽敢左腳先邁進的師部。
以不尊重他們師長為理由,被第二百師師長戴重生處罰。
讓他在軍營裡麵的軍旗下麵,罰站了半個小時。”
廖敏在副駕駛笑眯眯的說道:“你辦的?”
鐘正:“戴重生辦事利落,他都沒問是什麼原因,就幫我把事情給辦完了。”
廖敏:“這麼簡單?”
鐘正:“我說了他是你哥,我的幸福,就握在了戴兄的手裡,你說他答應不答應。”
廖敏繼續美滋滋的看著照片裡的親哥,頭一次沒有對鐘正的口嗨發火。
鐘正:咦,這事不太對吧,她對自己的親哥都這樣,自己以後會不會……
這是一條暴龍啊!不知道如果自己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來不及。
鐘正的車子在考場的入口停好,廖敏不動聲色的,摸了一把眼角的淚珠。
“我到了,這張照片你先帶回去吧,考場也不讓帶進去。
今天你不要來考場接我了,我們明天下午頒完獎後才能退場。”
兩個人下了車,鐘正目送廖敏去了入口。
他剛要往回走,就聽到了後麵廖敏,和入口的警衛參謀吵了起來。
“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考試?”
“為什麼不讓你進去考試,你自己的心裡沒有數嗎?”
“我有什麼數?你說給我清楚了。”
“你一個地下紅黨的嫌疑犯,沒抓起來就便宜你了,還敢進來考試?”
“你,你……”
鐘正“噌”的一下就上了車,發動汽車對著考場的大門,就撞了過去。
“廖敏!”
廖敏聽著後麵鐘正的喊聲,還有車輪摩擦地麵的“次啦”聲,她默契的閃到了一邊。
嶄新的軍用吉普車一個漂移,橫著堵在了考場的大門口。
坐在吉普車後麵的鐘力普,一把掀開了汽車的帆布頂棚。
一挺勃朗寧雙聯重機槍的槍口,就對準了門口那個警衛參謀的腦門。
警衛參謀:“彆開槍彆開槍,我是考場的警衛參謀潘森。
你們是不是找死,敢把槍口對準我,我可是陪都憲兵司令部的少校參謀。”
鐘正:“你敢汙蔑抗日英雄的家屬?
我現在就算是把你弄死,你們憲兵司令部的,都不會替你說一句話。”
現在的憲兵司令部歸大公子管,自己過幾天就要去大公子那裡坐班。
很可能就是在憲兵隊擔任副司令,槍斃一個小小的少校,都不用大公子背書,他自己就能解決。
參謀主任:“你是哪一個,好大的口氣。”
鐘正:“國民革命軍陸軍中將,鐘正!”
這個少校參謀明顯知道鐘正,他也聽說這位鐘正,以後很可能會成為自己的頂頭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