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哎呦喂,你還真是鐘長官啊!”
鐘正疑惑的問道:“咱們兩個認識嗎?”
參謀:“鐘長官您是貴人多忘事啊,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憲兵圈的,老潘家的潘森。”
鐘正“嗬嗬”兩聲,表示自己沒想起來。
潘森摘下帽子,捋著頭發,指了指自己頭上的一道傷疤。
“你看這道傷疤,想起來了沒有?
在國際俱樂部,爭搶舞女那一次,你賞了我一酒瓶子。”
鐘正:“你是潘子,我想起來了。
你不是說要過我好看嗎?怎麼後來再也沒有持續過?”
潘森:“彆提了,我回家以後,還沒等我召集人馬呢,就挨了我爹二十軍棍。
第二天早上就把我塞進運輸機裡,送到胡長官的陝西戰區。
讓我去了西安的憲兵大隊,在那裡補了個缺,這不是上個月才調回來的麼!”
廖敏:“咳咳,你們兩個認識?”
潘森:“當然認識了,我們兩個,可是傳說中的人生四大鐵。
廖敏:“你說的是什麼鐵?"”
潘森興奮的說道:“所謂的四大鐵,就是扛過槍、同過窗、搶過舞女、分過贓。”
鐘正:“我啥時候和你同過窗了?”
潘森:“你來陪都的那一年,我就已經進了陸軍大學,成為憲兵科的旁聽生了。
後來咱們一起上過二百人的大課,老師還誇旁聽生裡,就咱倆的體能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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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正一拍自己的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檔子的事。
隻不過當時咱倆隔的遠,我都不知道教官誇獎的是誰。
可我也沒想有到,那個和我打架的,不但是我的同學,竟然是我的學長。”
廖敏看著激動的一起握手的兩個男人,實在是想不明白。
明明都已經給對方開瓢了,為什麼兩個人再次見麵的時候,還能這麼開心。
莫不是,這就是屬於男人的浪漫嗎?
疑惑中的廖敏,還是沒有忍住,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廖敏:“所以,你們一起搶過舞女?”
鐘正:“阿敏,這個我可以解釋?”
潘森:“鐘長官,這位就是弟妹嗎?”
還是潘森的嘴快:“弟妹……”
鐘正:“我們還沒成親呢。”
廖敏雙手互握,她的手指骨,“咯吱咯吱”的亂響。
潘森連忙解釋:“是我誇張了,那個不是舞女,是一個在舞廳賣香煙的小妹。
我當時喝多了,非要讓那個小姑娘陪我跳舞。
結果小姑娘的香煙撒了一地,所以鐘長官這才打了我。”
鐘正偷偷的擦了一把汗,又說道:“你撂了一句狠話就跑了,害得我我在舞廳門口等了你好幾天呢。
結果不但你沒有來舞廳,就連那個賣香煙的小姑娘,同樣也不見了蹤影。”
潘森不好意思的對鐘正說道:“還不是因為那天我娘的一句話。
因為小姑娘惹起了打架事件,那個小姑娘怕是不好過,就讓我爹的副官去看了看。
結果他過去找人的時候,三在國際大舞廳的後麵,發現了那個賣煙的姑娘。
舞廳的人以損失威脅她賠錢,否則的話,就要把她賣到窯子裡去換錢。”
鐘正大怒道:“這幫王八蛋不是欺負人麼,我當時就賠了他們一百大洋,他們還找人家小姑娘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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