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同誌,你說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徐說道:“報告丁政委,我們是以調研的名義出來的,並沒有領取相對應的職務。
況且、況且我們的同誌出來辦案,也有明確的規定。
如果發現地方或者部隊有什麼問題,首先要向上麵報告,有了命令才可以行動。
如果情況緊急,比如發現對方有叛變的可能性,可以提前采取措施。
如果調查對象,是宋司令這種級彆的。
就連我們部長,也不能私自做主。
必須立刻更高一級彙報後,才可以決定要不要對他采取行動。”
丁政委:“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為什麼不早說。
還有蔡同誌剛來的時候,說他是社會部的特派專員,你們為什麼沒有指出來?”
小徐低頭說道:“我們出來辦案子,或者是調查采風的時候,用的都是特派專員的身份。
後來乾脆就省了這道程序……”
宋溫暖心裡了然,看來大家都知道,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就像那些個出去跑業務的,他們在名片上印的職務都差不多。
不是銷售部經理,就是銷售專員,都是一個意思。
可現在涉及到的,是全國上下一盤棋。
一旦被國軍那邊的人給發現了,也彆說什麼趕跑小鬼子了。
估計國內自己人的武裝,就要先打起來了。
這可不是他一個閒散人員,能夠負的了責的。
現在這個屋子裡的所有人,又把目光看向了蔡之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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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蔡之司已儘瘋狂,他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茶杯,一副視死如歸的決絕。
宋溫暖連忙勸道:“蔡之司同誌,你不要自暴自棄自絕於人民。”
蔡之司聽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是勃然大怒。
這個宋溫暖是個什麼意思,難道我是要用一個小小的茶杯,把自己給砸死嗎?
我所圖之大,你們這群鄉巴佬能懂麼,你們這是看不起誰呢?蔡之司也不想,和這些他眼睛裡的一群鄉巴佬,來一場口舌之爭。
他高高舉起茶杯,狠狠的把他給摔在了地上。
隻聽“嘩啦”一聲,茶杯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麵。
那綠色的龍井茶,很快就把地毯打濕。
就在蔡之司震驚的看著茶杯,還想著這麼一個小小的茶杯,為什麼就沒被打碎呢?
就被宋溫暖的一聲慘叫,給吸引了過來。
“我的波斯地毯啊?”
蔡之司:你這是啥意思?我這裡都已經摔杯為號了,你還有心思擔心你的地毯?
他已經不打算再去搭理宋溫暖了,在他的眼裡,這群隴水人的腦子裡都有病。
他在閒暇裡也曾經想過,如果自己有了這幾百萬軍隊,會怎麼辦呢?
就算不去歐洲戰場上打生打死,最起碼也得自立為王吧,怎麼就老想著跟著彆人走呢。
當然了,自己可是一個,立場剛剛堅定的革命者。
至於剛才的那些個心裡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如今信心又回來的蔡之司,低頭一看那個杯子沒碎,又把它給撿了回來。
他曾經多次在這間會議室裡,開過幾次會議,也知道這個地毯很厚。
隻是沒有想到,這個什麼波斯地毯會這麼厚,所這個以杯子才沒有被摔碎。
蔡之司隻能在心裡暗罵,這群敗家子,用什麼波斯地毯啊,這得多少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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