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正:“咱們先不說顧輝和司徒狐,是被兩個女人打的。
也不說昨天晚上,顧輝和司徒狐裹挾手下,調戲國軍現役女軍官。”
國防部長這個氣呀,這個鐘正太過奸滑了。
他的嘴裡“這不說那不說”的,結果把自己的侄子,說得如此不堪。
最絕的是,跟著顧輝一起鬼混的十來個軍官,本來都脫不開乾係。
結果鐘正一句“裹挾手下”,就改變了那些軍官罪行的性質。
從主動犯罪,變成了是被自己侄子給“裹挾”的。
那些做為紈絝的軍官後麵,是一群陪都政府的高官。
這也是國防部長,在這間作戰室裡最大的倚仗。
結果鐘正一個名詞解釋,不但告訴了自己,什麼叫做“嚴謹”。
還把自己的聯盟,給徹底的瓦解掉了。
他都不用回頭,就已經聽到了後麵的動靜。
那些軍官的長輩們,全都發出了長長的呼氣聲。
更有膽子大一點的,居然開始調整自己的坐姿,想讓自己可以坐的再舒服一些。
國防部長也不敢回頭,他生怕看見,這一幕讓自己絕望的場麵。
他必須主動出擊,必須立刻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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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怕鐘正再說下去,就會變成了,自己獨自對抗全場的局麵了。
好吧,國防部長是當局者迷,實際上他已經是在孤軍奮戰了。
而那些“觀眾”們,都知道鐘正前些日子的豐功偉績。
隻是具體的細節,他們並不知道。
今天有幸,他們可以近距離的觀看鐘正,到底是如何神奇發揮的。
國防部長:“你到底想說什麼?”鐘正:“不經請示也不加掩飾,就私自在陪都調兵的事,你準備如何向大佬彙報?”
自從上一次邁克杜調兵,圍攻軍統大院以後。侍從室大佬,就有過類似的規定。
任何部隊不得不經請示,就調動超過一個營的部隊,否則必將嚴懲不貸。
此時國防部長的心裡,莫名其妙的慌張了一下。
“報告大佬,我今天也是救人心切。
不對,我沒有私自調兵,他們是我們國防部的警衛部隊。
今天跟著我出來,都是用來保護我的安全。”
鐘正:“解釋就是掩飾。”
宋溫暖:“掩飾就是事實。”
鐘正:“總座出行,也隻有一個警衛連。”
宋溫暖:“你出來一次,居然帶了一個營的警衛?”
鐘正:“難道是說、是說……”
宋溫暖:“難道是說,你的安全性,居然是大佬的三倍?”
鐘正:“他這是其行可鄙啊!”
宋溫暖:“他這是其心可誅啊!”
鐘正:“抄家!
宋溫暖:“滅族!”
鐘正:“今日除得此僚。”
宋溫暖:“實乃黨國之幸!”
宋溫暖:“實乃百姓之幸!”
鐘正宋溫暖):“實乃大佬之幸也!”
這一番話說完,國防部長已經是搖搖欲墜,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
就這,就要抄家、滅族?這也太扯了吧!
鐘正和宋溫暖兩人,這是要瘋了的節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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