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主任:“總座,甘南省長程鬆源來電,青海已經收回,但是尚缺省長一職。
請陪都派人接受收西寧後,再派人來擔當此職。”
侍從室大佬:“接收青海容易,可是誰去接收?又派哪支部隊前去鎮守?”
他說到這裡,用眼神掃了在座的一眼,可是大家都轉過頭,誰也不願意搭理他。
大家都知道,西北乃是艱苦之地,地廣人稀而民風彪悍。
你的手下,要是沒有騎兵撐場麵,連巡邏都做不到。
國軍倒是有卡車,可是他們同樣缺油。
再說了,開著卡車去西寧,先不說路況允許不允許。
從成都到西寧,就得兩千多裡路,那卡車開到一半就得趴窩。
更彆提什麼剿滅馬家軍餘孽,整合資源和收繳賦稅了。
像這種既耍不了威風又掙不到錢,還有生命危險省長,誰也不願意接手。
除非要麼像紅黨的部隊那種,各個既能吃苦又都是鐵腳板,不害怕千裡行軍的。
要麼就像甘南聯軍那種,他們要騎兵有騎兵,要卡車有卡車,要汽油有汽油的。
真逼急眼了,他們也可以派出飛機,空降部隊到西寧作戰。
從隴水到西寧才六百公裡,從天脈嶺出發到西寧,才三百多公裡。
使用c—47運輸機的話,兩個小時都能打個來回了。
既然都不願意去,那還不如派宋溫暖的人去鎮守呢。
他也不用擔心,青海的百姓會跟著宋溫暖走,畢竟他們之間是剛剛打過仗的。
宋溫暖:要知道隻要是個窮山惡水的地方,民風必然彪悍。
他不彪悍的話,連戈壁灘上的野狼都對付不了,又何談在這荒涼之地生存。
要說青海的百姓和誰有仇?自然是和馬芳馬青有仇。
那些馬家軍士兵的死亡,都是馬青馬芳他們害死的。
而我們又殺死了,像馬青、馬芳這樣的軍閥,也算是為你們報了仇。
再加上宋溫暖又可以用糧食開道,用學堂啟蒙。
等這一個寒冷的冬天熬過去,大家就親如一家人了。
而甘肅這邊更是簡單了,宋、索、秦三家本來就本是甘肅人。
這裡的百姓一點都不排斥他們,反而還有些期待。
他們期待自己,也可以劃分到宋溫暖的管轄之內。
他們也想享受到,被五險一金照料的溫暖關懷。
而宋溫暖呢,他對西北五省的要求,其實也並不算太高。
隻要給他半年的穩定時間,他都已經兵發中原數省,劍指東京港灣了。
在大勢所趨之下,誰再起來鬨事,誰就是一個大傻子。
不過宋溫暖一直選擇,對陪都國府讓利,也沒打算真給他們兌換好處。
今年已經九月底了,西北又不是打成了這樣,誰好意思讓宋溫暖上交稅收。
等到了明年年底,這天下是誰的還不好說。
說不定到了那個時候,宋溫暖的這筆賬,也就成為死賬了。)
侍從室大佬現在的盤算就是,民生發展歸你甘南管。
而財政稅收呢,你甘南一分錢也不能短了陪都的。
想想這種平時隻管收錢,還不用操心,做一個甩手掌櫃滋味確實不錯。
侍從室大佬:“初墨你一會去給程鬆源那裡,回複一下電報。
就說青海省長的人選麼,就讓他們自己定吧。
等有結果了,就把人名報上來就行,我簽字批準。”
大家心中暗自感慨,沒想到這個宋溫暖會這麼輕易的,就坐上了“西北王”。
雖然地盤底蘊不怎麼樣,可是誰又會嫌棄自己的地盤大呢。
侍從室大佬嘴角含笑的說道:“不過青海省長這個位置,我倒是有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