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團長:“當年那座監獄擴建的時候,我爹就是那座監獄的監獄長。
他在地牢裡頭的一麵牆後麵,發現了一條通往外麵的地道。
那條地道雖然兵沒有挖完,但是已經挖到了,監獄外麵的居民區。
我父親當時就想,可能是有人想要越獄才挖的。
隻不過那人沒有來得及逃走,就糟了官家的毒手。
我父親後來也沒有聲張,又把地道口又給堵死了。
他後來還以自己手下名義,在監獄對麵買了一處住宅。
院子的馬廄下麵,就是那個地道的出口所在。”
宋溫暖:“你爹費了這麼大的勁,到底圖的是個啥?”
郭團長說道:“還是古話說得好,這常在河邊走,誰能不濕鞋。
我爹他當警察局長那會,正處於朝代更替的時候。
他想著怎麼著也得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吧,現如今它不就用上了麼。
據我所知,他們現在已經都被盛雍彩,關押在了地牢裡麵。
等到明天早上,就要把他們都處理掉。
您要想救人,就等得在明天早上之前,把人給就出來,否則就晚了。
至於如何行動,我是這麼想的……
唉唉唉,宋司令、副軍長,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呀?”
宋溫暖和副軍長,把還在一臉懵圈的郭離校,給塞進了直升飛機。
宋溫暖吼道:“你有什麼要說的,飛機上咱們再說。
突擊團的戰士們注意了,現在立刻、全部、馬上登上飛機,go、go、go……”
有了宋溫暖下達的命令,直升飛機的螺旋槳,已經開始轉動了起來。
不管吃完飯的,還是沒吃完飯的突擊隊員,紛紛放下碗筷。
他們背起背包掛好武器,直接往飛機的位置跑去。
隨著螺旋槳發出來的嗡鳴聲,直升飛機緩緩的離開了地麵。
坐在機艙裡的郭團長,先是感到一種失重感,然後就是一陣眩暈。
等他清醒了以後,就聽到在直升飛機強大的噪音裡,傳來了宋溫暖的聲音。
“現在說說吧,你覺得應該怎麼個打法?
直升飛機裡麵太吵了,你簡單點說。”
直升飛機裡的噪音太大,郭團長也學著宋溫暖的樣子,大聲吼著說話。
“第一要打掉盛雍彩的指揮部,他們的電台都在地麵的建築裡。
第二要打掉他在城裡的住宅,他家的地下室裡,藏有一部備用電台。
隻要能把他家給炸平了,沒有了天線,他的備用電台就是一個擺設。
現在烏魯木齊城內的軍事主官,除了盛雍彩,就是第一百二十八師的師長吳山雨。
隻要不讓他倆對外發出命令,第一百二十八師就是一團散沙,對咱們也夠不成什麼威脅了。”
宋溫暖知道郭團長的意思,這和他的斬首行動不謀而合。
不過也對郭團長的這個計劃,多少有些嗤之以鼻的意思。
他這是多怕盛雍彩不死,才讓自己把盛雍彩的家和司令部,給夷為平地的。
想想也是,他已經背叛了自己的老東家。
如果盛雍彩不死,他也怕盛雍彩,或者是盛雍彩的追隨者,對他進行報複。
畢竟這個盛司令,掌控西疆已經長達十年之久。
身邊有幾個忠心耿耿的死士,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隻不過副軍長就在這裡,他要是敢下令硬炸盛雍彩的家,怕不是要挨“揍”了。
貿然攻擊民宅這種事情,是非常容易被人詬病的。
尤其是自己手裡,還有無線電乾擾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