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的老百姓,對給甘南聯軍乾活,也是歡迎的。
還是那句話,給錢給囊給烤肉,還有一頓羊肉湯。
不但在乾活的時候不打不罵,也沒有監工和大狼狗看著。
這些外來的士兵,他們自己就是工地的勞動力,也讓百姓不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以前他百姓被盛雍彩管著的時候,服徭役也是自帶乾糧的。
現如今乾活,還有了管飯這個待遇。
他們私下裡甚至還在打聽,希望這些甘南聯軍的士兵,最好不要走了。
因為他們都覺得這夥甘肅來的人,既神奇又奢侈。
就連吃的、油料,和不少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設備,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這些住在哈密的士兵百姓,看到這裡也隻是驚奇而已。
真正讓他們歸心甘南的,是在當天下午五點的時候。
那時他們的活剛剛乾完,正在聽鐵軍副軍長講話呢。
他們就看見幾十架“鐵鳥”,從飛行到懸停再到無跑道降落。
已經完全顛覆了,他們對飛機的認知。
哈密是有一個臨時軍用機場的,隻是一年停不了幾次飛機。
為了便於對機場的保護,這座機場就建在哈密市的邊上。
這些哈密的駐軍和居民,都曾經近距離的觀看過,飛機的起降和停留。
所以說他們並不是那些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他們反而比內陸的老百姓們,更加懂得這些飛機的厲害。
可是這些可以在空中懸停的“鐵鳥”,這些“鐵鳥”下麵,安裝的多管火箭彈。
還有那些在空中打開艙門,手持重機槍的士兵。
確實讓他們都感受到了,什麼是現代戰爭的金屬風暴。
當武直8,從天而降的時候。
當一個排的士兵,跳出機艙的時候。
當數輛輕型裝甲運兵車,從機艙尾部魚貫而出的時候。
郭離校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隻見他一下子,就擠到了副軍長的身邊。
“報告長官,請問參加甘南聯軍,都需要什麼手續?”
副軍長為難的看著這位“演員”,多少有點嫌棄的意思。
說心裡話,收下這位郭團長,還不如收下那位趙團長呢,畢竟那一位尚存血性。
這時候宋溫暖已經擠了過來,他說道:“首長,咱們趕緊先吃飯吧。
等給直升飛機加完油以後,一會還要去掏盛雍彩的老窩呢。”
在邊上的郭離校變了臉色:“首長?難道宋司令您是八路的人?”
宋溫暖嚇了一跳,他一隻手把郭團長拉倒一邊,另一隻手已經去摸槍了。
“副軍長,這個人是誰呀?”
副軍長:“你剛才不是見過麼,他是警備司令郭離校郭團長。”
宋溫暖一看還真是這位,隻是自己看不上這個人的人品。
自己一直都沒用正眼看他,所以一時沒有看的出來。
宋溫暖轉頭問道:“那你說說吧,你憑什麼說我是八路?
老子可是國防部正式在冊的,國民革命軍陸軍中將。
你敢汙蔑我通共,那可是要被殺頭的。”
郭團長:“兄弟我在兩年前的時候,在烏魯木齊的軍官培訓學校裡,見過貴黨的人。
他們都管自己的上級叫首長,而不是叫長官。”
宋溫暖:“什麼首長不首長的,我看你是聽錯了吧,我明明喊的上壽長。”
鐵軍副軍長:“嗯,說的對嘛,我的字確實叫壽長,這個解釋很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