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賈張氏最終還是達成共識,說了這個事。
不出意外,兩人被狠狠的抱怨了一下。
這些天,就因為她們兩個的猜測,棒梗他們是忙裡忙外,各種的忙碌,這腿都跟著跑細了。
可現在,秦淮茹、賈張氏突然說,她們一開始搞錯了,根本沒有什麼陰謀詭計,有的僅僅隻是她們兩個的跟空氣鬥智鬥勇。
這一下子點燃了棒梗他們的怨氣。
自認為當了冤大頭的他們狠狠的抱怨起了秦淮茹、賈張氏。
這個其實也還好。
棒梗他們抱怨的時候,還是有分寸的。
秦淮茹、賈張氏畢竟是長輩,還掌握著他們的零花錢等等的東西,他們也不敢太過分。
抱怨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
秦淮茹、賈張氏很快就已經不再關注這個。
她們緊跟著開始關注隨之而來的一些東西。
就比如說尷尬。
經過這一次訴說,經過這一次棒梗他們的抱怨以及眼裡深藏著的一些不清不楚的東西,兩人可以說是尷尬的都自閉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她們也是學著何大清、劉海中把自己死死的關在了家裡。
她們也感覺好像外麵的人都在嘲諷她們。
昔日的何大清、劉海中成為了今日的她們。
也是多虧了她們如此。
整個四合院更是清淨了。
一直以來,在四合院最鬨騰的就是他們幾個。
現在好了,這一個個的都自閉了,都尷尬的出不了門,鬨不出什麼事情來,這讓四合院的事情一下子減少了一大半。
四合院難得的清靜。
不少的人甚至都有些不適應現在的清淨。
就比如說閻埠貴。
這兩天,他哪哪都感覺到不對勁,整個人都坐立不安。
“老閻,你伸著脖子,朝著中院、後院瞅什麼呢?”
張平安下班回來,看著閻埠貴像個長頸鹿一樣的伸長脖子像中院、後院看,還一副奇奇怪怪的模樣,好奇的問了句。
“一大爺,你怎麼走路沒聲啊,嚇我一跳。”
閻埠貴拍著胸口,一副被嚇著的模樣。
“不是我走路沒聲,是你太專注,你看什麼呢?”張平安解釋了一下,又一次詢問。
“我能看什麼,我這不是看中院和後院嗎?”
“看這個乾什麼?”張平安臉色古怪的說道。
“一大爺,你沒有覺得中院和後院這一段時間太平靜了嗎?這都多少天了,都沒鬨出什麼事,何大清、劉海中不找賈家麻煩了,賈家不反擊了,劉光齊他們不鬥了,賈張氏不鬨騰了,這怎麼了這是?”
怎麼了?
他們與空氣鬥智鬥勇,鬨的現在集體自閉了。
他們一自閉,這不就鬨騰不起來了嗎?
至於劉光齊他們幾個為什麼不繼續的鬥了。
這個也是因為如此。
現在劉海中那是生人勿近啊。
彆說是劉光天、劉光福了,就是劉光齊都不想要在這時候觸劉海中的黴頭。
他們都很克製。
這一切就這樣了。
張平安卻是很清楚這一切。
他把何大清等人如何與空氣鬥智鬥勇,又如何醒悟過來全都‘看’了一個透徹。
“一大爺,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啊?”
看著張平安越發古怪的表情,閻埠貴忍不住的問。
“確實是知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