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雙方對於交換物的價值能夠達成共識。
這種方式在特定場景下還是比較有優勢的,如避免了現金流動或滿足藏品互補需求。
對於這種交易方式,曹子建還是很願意的。
原因無他。
換來的古玩既可以獲得係統的獎勵,其次,還能收獲到自己喜歡的藏品,算得上一舉兩得。
“鄧老,不知道你打算用什麼藏品來換這些轉心瓶呢?”曹子建反問道。
一聽這話,鄧懷安就知道曹子建同意了,接口道:“小建,古玩這種存在,在懂行的眼中,可以是無價之寶。”
“在不懂行的人眼裡,哪怕你將這些轉心瓶擺在他們麵前,他們也不知道這些藏品的具體價值。”
“所以,與其問我用什麼藏品來換這些轉心瓶,還不如小建你跟我說說你喜歡什麼古玩,我看看手裡有沒有。”
“鄧老,我想收藏的古玩那可太多太多了。”曹子建答道:“像華國書畫,瓷器,古籍善本,佛造像,明清家具等等。”
“小建,你這說得太籠統了。”鄧懷安搖頭道:“可否具體說說誰的書畫,什麼樣的瓷器。”
曹子建點點頭,道:“瓷器方麵,我個人比較偏好宋代的五大名窯,尤其是北宋傳世汝窯,我還沒收藏過。”
“還有明代的成化鬥彩雞缸杯。”
“至於書畫方麵,我喜歡的那就廣了,唐代的吳道子,歐陽詢等人,宋代的蘇軾,劉鬆年等,元代的黃公望....”
鄧懷安聽著曹子建說出的這些話,表情徹底僵住了。
因為曹子建說得那些,先不說價值幾何吧,基本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所以並沒有等曹子建將話給全部說完,鄧懷安忍不住擺手打斷道:“小建,停停停。”
“嗯?”曹子建一臉不解的看著鄧懷安。
“你說的那些,拍賣場十年都不見得能上一件。”鄧懷安麵露苦色道。
“鄧老,我這四件乾隆禦窯轉心瓶又何嘗不是呢?”曹子建接口道。
一句話,讓鄧懷安頓時啞然。
是呀,自己提出以物換物的形式,最後總不能拿普品出來跟對方交換吧?
而就在這時,上完廁所的葉仁漢回來了。
看著鄧懷安還是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葉仁漢開口道:“老鄧,我好歹去上了個廁所,你倒好,這麼久了,連個屁都沒憋出來。”
“我都跟小建他聊了好一會了。”鄧懷安沒好氣道。
“哪件?價格沒談攏?”葉仁漢猜測道。
“我跟小建提出以物換物的方式,小建也答應了,隻是,他說得那些藏品,我手頭壓根沒有。”鄧懷安解釋道。
“小建想要什麼藏品?”葉仁漢好奇道。
當即,鄧懷安將曹子建剛剛說的話複述給了葉仁漢。
“這....”聽完之後,葉仁漢也不知道說什麼。
因為那些藏品,他手裡也沒有。
不過葉仁漢突然想到了什麼,朝著曹子建開口道:“小建,你上次在我那看到的那件雍正琺琅彩赭墨梅竹圖碗,不知道能不能達到你的要求?”
“那碗可以。”曹子建點頭:“不知道葉老想要怎麼交換呢?”
葉仁漢聞言,這就指了指那件乾隆霽青描金遊魚粉彩轉心瓶,道:“小建,那碗再加上四千萬現金,跟您換這件,怎麼樣?”
“那碗當時讓儲物戒指擴充了11立方米,也就是被係統認定價值在1.1億左右,而這件霽青描金遊魚粉彩轉心瓶,當時讓儲物戒指擴充了15.5立方米....”
曹子建心中這麼想著。
雖然說,中間大概相差了五百萬,但對於這種頂級藏品而言,這種差價有個上下波動很正常。
“可以。”曹子建點點頭。
“爽快。”葉仁漢哈哈一笑:“我這就先讓人將那件琺琅彩碗給送到內地。”
說完,葉仁漢便是掏出手機,開始聯係了起來。
見葉仁漢已經成交了一件,鄧懷安望著曹子建報價8800萬的粉彩描金雲蝠轉心瓶,開口道:“小建,這轉心瓶還能讓價嘛?”
“鄧老,您是古玩行的前輩,加之還是敏求精舍的成員。”曹子建開口道:“我知道,敏求精舍通過收藏和保護文物來踐行自己的愛國行為,也通過捐贈和展覽讓更多人得以欣賞和研究華國的文物。”
“這種深厚的文化守護情懷,我是打心底仰慕。”
“所以,其價格,我都是按最低價給你們報的。”
鄧懷安聞言,哭笑不得道:“小建,你這一通彩虹屁拍得我都不好意思還價了。”
“鄧老,我這不是給您拍馬屁,而是發自肺腑的。”曹子建連道。
鄧懷安笑著搖了搖頭,正準備說點什麼,隻是曹子建的聲音已經再次響起了。
“鄧老,其實....。”
鄧懷安聞言,疑惑道:“其實什麼?”
“你們敏求精舍或者你認識的人中有沒有聽說過誰收藏了最善本《淳化閣帖》卷第一?如果有,隻要能讓我親自上手鑒賞一番,我可以給你讓八百萬。”曹子建開口道。
如今係統的套裝任務就剩這一個沒有完成了,而民國世界又一直沒有最善本《淳化閣帖》卷第一的消息。
曹子建也是沒辦法,才試著跟鄧懷安打聽的。
或許以敏求精舍的收藏底蘊,可能真的有或者聽誰收藏過也不一定。
畢竟古玩行從不缺低調之人,這些人踐行的是藏而不露的處事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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