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終於忍不住了,對著秦懷柔就是一頓輸出,
“老夫雖然無法按照公主殿下的旨意去搬運石料,可問幾句話還是可以的,還沒老到讓你替老夫代勞的地步。”
“哦,”秦懷柔微微一笑,說道:“房大人恕罪,下官是有些多嘴了,”
“您現在問吧,看看下官的人品怎麼樣,你們這群家夥主動點,彆讓房大人去點你們的名。”
“某來回答房大人的問話,”
“拉倒吧,你能有某了解秦大人麼?剛才秦大人還單獨找某喝了一杯呢。”
“哼,你們都閃開,要說最了解秦大人的還得是我們這些營州本地人,知道麼?”
“就是,就是,沒有瞧不起你們的意思,你們這些人畢竟是外來的,哪有我們這些整天跟在秦大人後麵的人了解他老人家的人品啊。”
一番爭吵,營州本地的商人將這個光榮的差事搶到了自己手中,
房玄齡心裡鬆了一口氣,這下總該可以有人站出來回答自己的問題了吧,
萬萬沒想到,更劇烈的爭吵還在後麵呢,
“好了,這個光榮的差事屬於咱們營州內部的事情了,某自薦親自來回答房大人的提問,”
“哼,你有什麼資格來回答房大他老人家的提問啊,你不過就是一個開綢緞莊的,”
“開綢緞莊的怎麼了?”
“怎麼了,誰不知道秦大人對於服飾相當的有研究,你三天兩頭的往公主殿下這裡跑,還不是想著多弄兩個圖樣,”
“你說出的話怎麼能讓房大人信服呢?要說,還得是某來,某可是開糧食鋪子的,而且要是某沒記錯,房大人對於糧食可是相當有研究的,這叫什麼,這叫專業對口。”
“哼,你還好意思說人家開綢緞莊的,你不也一樣麼?要是秦大人不開口,你能在本地收到一粒糧食,某就和你姓,”
“所以,要說回答房大人問題還是要某來,某經營的可是鹽巴的生意,百姓過的好不好,隻要看某賣的鹽巴好不好就能知曉。”
“嘖嘖嘖,鹽巴什麼時候也能當飯吃了,某怎麼不知道呢?”
“就是啊,要是按照你說的,做綢緞莊的和秦大人有關係,糧鋪也同秦大人有關係,這鹽巴還是秦大人命人在海邊開出來鹽田曬出來的呢,不也一樣有關係麼。”
客棧、酒樓、糧鋪、綢緞莊、鹽商等等,站出來一個人,都能扯到秦懷柔的身上,
房玄齡是看出來了,這哪裡是自薦啊,這不是變相的在誇秦懷柔呢麼?
整個營州那麼多行業,都被秦懷柔整合了,不但整合到營州商會下麵,還時不時的幫他們出主意,
在這個有點頭腦賺錢,恨不得藏著掖著,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個消息,最好是所有的錢都被他賺了才好呢。
可秦懷柔卻不一樣,非常大公無私的將自己想出來的點子告訴他們,除了繳納應儘的納稅人的義務之外,秦懷柔沒有索取哪怕是一文錢。
“你們還能不能推出來一個人?要是還決定不了的話,老夫可就不問了,”
“某來,”
“閃開,讓某來,”
“哇呀呀,你們這群狗東西,你們能知道個甚,還是讓某來,包管讓房大人滿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