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棋子!”
……
棋子向前,直指王將。
“王手!”
病白的少女抬起頭看著哥哥,臉上滿是驕傲的笑意。
“你贏了。”
朝鶴將棋的棋盤上,康斯坦丁的王將無處可去。
他看著妹妹,說:“沒想到你學起來這麼快,一下子就超過哥哥。”
“是哥哥讓著我。”安蕤說,“你心神不定,顯然在想彆的事,擔心我暴露行蹤嗎?”
“不。”
康斯坦丁說:“雖然顧離是智慧序列的藍血a+,但他既不是王嗣,更不是塵世君王,不可能發現你的蹤跡。”
“我也這樣認為。”安蕤自信滿滿。
“一個小時前,他被一通神秘電話叫走,這才是我關心的。”康斯坦丁說,“顯然朝鶴的這盤棋局,玩家不止明麵上的幾位。”
“會是誰?”安蕤問。
“不知道。”康斯坦丁說。
“對方十分謹慎,特意叮囑顧離,不要暴露其身份。但從顧離的神態來看,這位幫手不僅足夠熟悉,同時身份很高。”
他一一思索著。
“羅塞塔?”安蕤猜測。
“肯定不是xspace的人,無論是學院的同學,還是公司的職員。否則我們的人會有報告。”康斯坦丁予以否認。
安蕤沉默片刻,重新抬起頭,問:“哥哥。會有可能是舊黨列席嗎?單就實力而言,合眾國的五月花家族在朝鶴根植頗深。”
“舊黨啊。”
康斯坦丁念著王將,在棋盤上輕敲著,說:“我最看不懂的,就是舊黨的立場。”
“立場?”
安蕤一臉奇怪,問:“舊黨不是黎明皇帝的臣子嗎?舊黨四神可是跟隨皇帝,打贏過多次神戰,包括弑君之戰。”
“是嗎?”康斯坦丁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
“刃菊高天原神國的天照命、月讀命、素戔鳴尊命;丹桂天闕神國的五聖七星;薔薇一如神國的騎士王與封君……”
“整個結社的核心王牌,也就南域大陸的曼陀羅麾下勢力蘇牧並不熟悉,其餘的哪個不是皇帝的近臣?”
“反觀舊黨,除了四神、黨魁、學院,剩下的舊黨列席有哪一家是真正的皇帝近臣?”
康斯坦丁將王將扔進棋盒,說:“論關係舊黨甚至甚至不如律星法庭,至少法庭的女皇、皇儲,是真的蘇牧好友。”
安蕤覺得哥哥說的有道理,歪著腦袋略微一思索,說:“難道是因為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道理?哇哢噠!蘇牧陛下是個大色狼!”
康斯坦丁:“……”
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歐尼醬。安啦安啦。”安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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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舊黨如何想,至少明麵上不敢反,對吧?所以,舊黨列席如果真的參戰,你的期望不是會更加順利嗎?”
康斯坦丁眉毛一挑,說:“或許。有一點你說的很對,不管舊黨如何想的,xspace這一次……必須覆滅!”
凶戾的暴虐,在君王眼眸閃過,那是滔天的恨意。
安蕤伸出小手,撫平康斯坦丁眉宇間的憤怒,笑著說:“時間還早,顧離一時半會肯定不會回來,再給我講講星空的故事唄?”
“歐尼醬~~~”
病白少女賣萌撒嬌。
“星空?荒誕的故事。”康斯坦丁收斂怒意。
“那是不可考證的年代,黎明塵世的科技達到巔峰,人類駕駛著曲率引擎的空天航母,衝破造物主的禁錮飛向星海。”
“在宇宙墳場的儘頭,黎明世界的邊境,他們覲見了真正的宇宙級造物主……”
窗外的秋風搖曳著樹林。
雨,淅淅瀝瀝。
……
天空好似在哭泣,一道赤紅的雷暴劃破碧遊宮的天穹。
潘蒂婭還是第一次見到聖人道場的雨天,心情像是長了潮濕的黴菌。
隨著四聖會晤玄都天,太一秩序開劫爭,碧遊宮便徹底封上大門。
轉眼便是幾年光景,潘蒂婭一直跟隨金靈聖母勤學苦練。
上清聖人的閉門禁令,自然是不包括她的,現在整個截教上下都知道,白榆仙子是太一聖人看重的人族仙苗。
潘蒂婭之所以不離開,是因為蘇牧也在閉關,他傳來信箋,太清聖人傳授一氣化三清的神通妙法,用來填平時間線更迭的因果。
信中,蘇牧要她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和金靈聖母學習周天星鬥神通,不要到處瘋玩。
金靈聖母同樣如此認為。
或許是有感自己躲不過劫爭,她將畢生所學一股腦交給潘蒂婭,好像明天就會戰死中洲,生怕絕學失傳一般。
雨水傾盆落下,是血紅色的。
潘蒂婭伸手觸碰,刺骨的寒意襲遍全身,顯然這並不是真正的雨水,而是某種危險的天象,是大道對碧遊宮的警示。
“鏘!——”
一聲劍吟,青萍劍斬碎天象,開出一縷微光。
“白榆。”
金靈聖母走來,臉色並不好看。
“師尊。”
潘蒂婭一禮,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金靈聖母說:“西牛賀洲爆發一場內亂,西方教的大羅金仙金蟬子,帶著一眾教徒正在追殺禪宗佛教教徒。”
“戰況如何?”潘蒂婭問。
“占據絕對實力的金蟬子……敗了。”金靈聖母說。
“這位大羅金仙身負重傷不知所終,禪宗佛教已經呈現出不可阻擋之勢。”
“也就是說,我截教距離劫爭更進一步,血雨天象既是警告也是預示。今天,不知又有多少人惶惶難安。”
潘蒂婭望著連綿不斷的血雨,仿若誅仙黃昏已經到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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