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沒直接罵,卻是直接貼臉開大了。
詩是好詩,但是厲夏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大王還在為那首詩生悶氣呢?”
厲夏一邊批改著各地上書,一邊咬牙切齒。
姬茹嫚依舊和以前一樣,給厲夏送夜宵,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因為厲夏已經被氣了三天了。
沒有想到大王還在生氣。
“孤不氣,孤一點也不生氣。”
厲夏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王不氣就好,其實這首詩是誰寫的,妾身已經查不出來了,既然大王不生氣的話,那麼妾身就不說了。”
厲夏愣了愣,放下手中的上書,笑嗬嗬的說道:“孤現在也沒事,既然王後都已經查到了,那麼孤聽聽也無妨,也不能辜負了王後的心意不是。”
姬茹嫚掩嘴輕笑,還說不介意,不介意你這麼想知道乾嘛。
“對方也沒有隱瞞,是號稱七聖之首的詩聖手筆,不過他不是真的聖人,是一位遊曆各國的賢公。
正好遊曆到了炎國,在炎國居住了一段時間,就寫了這麼一首詩送給大王了。”
厲夏覺得有點耳熟,很快就想起來了,他和七聖似乎有過接觸。
當初去魯國的時候,碰到了七聖的另外一位棋聖。
要是論排行的話,詩聖是第三,他是幾個人當中,名望最高的一位,所以也可以說是七聖之首。
七人都出自大家,不過比較叛逆吧,所以又被幾個大家排斥,不是什麼循規蹈矩之人。
關鍵是詩家就是這位詩聖創辦的,一個三流都不算的小家罷了。
甚至很多百家,根本就不承認詩家是百家的一員。
雖然大家不承認詩家,但是卻承認這位詩聖的本領,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積累那麼多的名望成為一位賢公了。
如果說彆人罵厲夏,是為了引起厲夏的注意力的話,那麼這位賢公完全沒有必要。
他不管去哪個國家,都絕對是座上賓的存在。
就算是去人才濟濟的皇都,那也不可能籍籍無名,肯定也有一席之地的。
到達了泰鬥,就已經是各國爭奪的對象了,更不要說賢公了。
他給厲夏寫了這麼一首詩,用意就需要重新考量了。
而且從名字就可以看出,直接點名給厲夏的,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是給厲夏提醒,還是說看不慣厲夏的窮兵黷武,亦或者還有其他的意思,厲夏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所以在聽到了對方的身份之後,厲夏立刻端正了態度,也開始重新看這首詩,認真思考詩聖的用意。
而見厲夏瞬間端正了態度,姬茹嫚再次偷笑了起來。
她之所以敢跟厲夏說這人的身份,就是知道厲夏知道了也不會把對方怎麼樣,厲夏也不是那種衝動的人。
殺遊曆的讀書人都會被唾罵,更不要說名望這麼高的賢公了,那簡直是惹眾怒的事情。
就算是厲夏想要怎麼樣,估計那些大臣也會竭力阻止的,士兵也不敢真的去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