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賢公,不可能說謊欺負晚輩吧。
賢公的臉還要不要了。
他既然這麼說了,那就肯定不是來站台的。
隻能說炎國其他百家給的壓力太大了,新儒不得不求助外援,這何嘗不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
不過新儒底蘊還是有的,也不缺少泰鬥。
如果隻是請外援的話,不至於把新儒當今的領頭人給叫過來吧,安排泰鬥過來也行,安排其他賢公也行。
卻偏偏這個領頭人過來,他這麼閒嗎,防著新儒的事情不處理,偏偏跑過來替弟子擦屁股。
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就是不知道鄭公願不願意說出來。
真的隻是過來幫弟子做一下家庭作業的?
“實不相瞞,大王睿智,心存高遠。
當今天下正值多事之秋,老夫在賢公之位已待日久,根基已然穩固,身朽心輕,也想再努力一把。
可惜老夫在仁之一道研究多年,不能說一無所獲啊,但也是收獲有限。
所以看到了大王給新儒安排的任務,所以老夫想要試試,能不能借此突破賢公的極限。”
鄭公光明正大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他看到李睿交上來的信件之後,感覺這是一個機會。
他在賢公的地位已經穩固,如今就差一個契機,成為巨子的契機,不然名聲積累再多也沒用,留不住啊。
但是他一輩子都在研究仁,讓他換他也不知道做什麼,這個契機可不好找。
他也不是剛有這個想法,還沒分家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考慮了,一直沒有機會,這個機會不就來了嘛。
無論是字書還是音韻,隻要能夠流傳於世,就能夠讓他突破巨子。
而且這兩樣也都適合他,因為這兩樣都屬於教化行列,儒家當初提出的主張就有有教無類。
他從儒家分出來的,涉及到教化的話,也沒有超出他的能力範圍,畢竟以前學習過,了解過一些東西。
如今也不算陌生,算是專業對口了。
同時作為新儒的領頭人,鄭公有一種迫切感。
現在新儒的地位,更多是沾了儒家的光。
但是新儒沒有巨子坐鎮,如果不能拿出新的成就來,想來用不了多久,儒家留下的紅利就要吃光了。
到時候新儒的下場,就隻能淪落成為三流大家了。
鄭公既然是領頭人,自然要為新儒的未來謀劃了,但是謀劃再多,也比不讓實力來的更加乾脆。
這也是鄭公迫切做出成績的原因之一,而字書和音韻屬於教化,都是很適合他的行當。
一旦真的成功了,再通過新儒的渠道和資源,直接推廣出去的話,那麼名聲不就來了。
他隻是借助厲夏這個思路,其實他不過來也可以不告而用。
但是他光明磊落,乾不了偷偷摸摸的事情,所以才會來到炎國定居,同時把意思說明白。
免得傳出不好聽的話來,不管這件事能不能成,算是他占了厲夏的便宜,因此也不介意炎國利用他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