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客安排好之後,厲夏還是詢問了起來。
新儒剛剛成立沒多久,而且聖地也不在這炎國周圍,鄭公身為新儒的帶頭人,不可能隨隨便便就來此定居的。
就算是他想要來,新儒的那些人也不可能輕易讓他過來的。
畢竟剛剛成立沒多久,需要想方設法的擴大影響力才是正途,何況還是領頭人,更不可能有那個閒暇心情。
那麼鄭公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有目的的。
他也很好奇,鄭公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不會真的來給炎國的新儒站台的吧,這有點小題大做了一點。
新儒是最先支持他的百家之一,稷下學的建立,新儒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當初稷下學宮的設想,就是為新儒準備的。
當然了,厲夏也沒有虧待新儒啊。
雖然沒有多少新儒的人被重用,但是厲夏給了他們機會啊,要知道,每年新儒的預算都排外前三啊。
大考的結果那麼多人盯著,而且大考剛剛開始,厲夏可不想大考還沒開始就出現了不好的東西。
所以大考儘可能的保證公平公正,想要給新儒走後門也不行啊。
但是新儒的預算一直前三,這麼大的投入,隻要新儒能夠做出一些成就來,陳墨看在新儒的麵子上,也不會吝嗇獎勵。
然而新儒太令他失望了,給了那麼多的預算,結果你就給我搞出來了一個如何磕頭磕的漂亮的成就。
以後各家在說成就的時候,農家說自己又有了高產的糧食。
墨家說又發明了新的工具。
法家說自己維護了一方安定。
……
到了你新儒的時候,你說自己又發明了一種磕頭方式嗎?
彆說是他們自己了,厲夏都不好意思去聽,簡直尷尬死了都。
磕頭十八式嗎?
厲夏都替新儒感覺到尷尬,新儒竟然還信引以為豪,不是厲夏不支持新儒,實在是一坨爛泥扶不上牆。
就這,厲夏都沒有責怪他,也沒有打壓削弱新儒,就已經很念舊情了,反而主動給新儒安排了工作。
既然新儒自己找不到目標,厲夏百忙之中還要替他們操心,也算是仁至義儘了,鄭公想要替新儒出頭也沒有理由啊。
厲夏收了收雜七雜八的心思,直接開口詢問了起來。
“不知道這次鄭夫子來到炎國所為何事?
如有需要的話,孤會讓大家配合鄭夫子的,畢竟鄭夫子難得光臨,我炎國必當全力以赴。”
不管對方什麼目的,態度先擺出來。
稱呼鄭公有點生分了,叫做鄭夫子更親切一些。
鄭公笑了笑,並沒有跟厲夏敷衍,他畢竟是賢公,光明磊落的,不屑於偷偷摸摸的做事。
“實不相瞞,聽說大王給我們新儒布置了兩個任務,可是我新儒在炎國的弟子學藝不精。
不僅辜負了大王的期待,同時還毫無建樹,沒有頭緒。
身為新儒如今的賢公,對這件事責無旁貸,所以在下這次過來,是幫助新儒完成這兩項任務的,並無他意。”
聽說不是來站台的,不少人都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