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雯去了紐約後,陳楓就沒有繼續再行動了。
因為他在等一個人。
下午三點半,一架來自香江的飛機降落到東京機場。
飛機上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神情冷峻之中帶著幾分滄桑的中年人。
他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走出機場。
陳楓和李悅林此刻正在機場外麵等待他的到來。
出了機場,中年人在機場外麵環視一周,發現了他的目標。
陳楓也正好朝著他揮手。
他拖著行李箱走了過去,來到陳楓的麵前。
“對不起,飛機晚點了一個小時。”
“沒什麼,歡迎來到東京。”陳楓麵帶微笑地說道。
三人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市中心。
放好行李後,三人來到了東京一間高檔壽司店。
那壽司店占地麵積很大,從大廳走進去,可以看到裡麵有一個院子,院子裡種了花草樹木,枯山水風格的裝修。
院子的中間還建了一個魚池,一條條五彩斑斕的錦鯉在魚池裡遊泳。
如此雅致的環境,消費也不便宜。
吃一頓飯得二三十萬日元,相當於港幣一萬多一餐。
在訂好的包間裡,陳楓給遠道而來的梁慕才倒上一杯清酒“讓你千裡迢迢趕過來,先敬一杯吧。”
倒完酒,陳楓先舉起酒杯,敬梁慕才一杯。
梁慕才也舉起杯子跟陳楓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後,陳楓對梁慕才說道“具體的想法我昨晚在電話裡跟你說了,如果你不想實行這個計劃,我可以找彆人,畢竟這個計劃有點殘酷或者說是殘忍。”
梁慕才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實不相瞞,我爺爺是川省人,當年川人出川,積極響應抗日,我爺爺剛滿十八也在其中。
有一次日軍轟炸陣地的時候,一顆炸彈在他身旁爆炸開,命是保住了,隻是身體裡多了兩塊彈片取不出來。
每到陰雨天的時候,就會隱隱作痛,小時候的我,看著他會躺在床上滿頭大汗,床單都濕透了。
所以你跟我說打算狙擊島國,我二話沒說就來了。
你說你接下來的計劃殘忍,在我看來,再殘忍也不足以償還當年他們欠下的血債。”
聽到梁慕才這麼說,陳楓就放心了。
在他的計劃中,梁慕才可以說是相當重要的一環。
如果梁慕才無法坐鎮島國,那麼就得陳楓親自來了。
現在李悅芸預產期臨近,陳楓忙完手上的事情,就得回去陪她。
梁慕才來東京坐鎮,解決了陳楓的一個麻煩。
陳楓舉起酒杯。
“這一杯,我敬你的爺爺。”
說完,陳楓站起來,鄭重其事的將杯子裡的酒撒在地上。
“等計劃成功,還在這個地方,就不要鬼子家的清酒了,換上咱們國家的茅台,讓老人家喝個痛快。”
梁慕才聽聞,臉上露出笑容。
吃完飯回去,三人就先回酒店了。
陳楓來梁慕才的房間,跟他詳細講了接下來的計劃與布局。
梁慕才聽得很認真,他知道自己這一趟來東京的意義。
淩晨三點鐘的時候,陳楓房間裡的電話響了。
是夏輕雯從大洋彼岸的漂亮國打過來的,五星級酒店的套房都可以打遠洋電話,隻是收費貴了點。
夏輕雯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陳楓還在睡覺。
電話裡夏輕雯告訴陳楓,她順利見到了索洛斯先生,並且向索洛斯表達了陳楓希望跟他見一麵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