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為了給白清的道體排汙,滋養其體魄神魂,提升其修行資質。
當然,這一番極奢侈的滋補效果也頗顯著。從入西州吞服養元丹的那日到現在,僅過了十個月的時長,白清便從引氣入體步步恢複至煉氣四層境界。
他有魔主境的兩百歲壽命作支撐,隻要再重新生出雙靈根道骨,齊月遲早能助他再修至金丹境。
六日後的早上,幾人再度出發,晌午時分就返回了【靜虛城】。
接到消息的白廖亭、喬令夢等人早早就在城門外等著,見虛空中驟而顯出一艘十六丈大的玄鐵厚甲飛舟,這才明白齊月幾人為何能行蹤飄忽不定,不受乾擾地隨意走動。
出艙門前,白清特意取出一個灰色大麵罩戴在臉上,擺明了就是拒絕被人打量和審視。
齊月知道他是近鄉情怯,柔聲笑道:
“你現在的住處在玄月峰,很僻靜的。”
她挽著白清的手臂,帶著他飛出舟體。
齊月剛一冒頭,就聽到白廖亭的暢快笑聲:“哎呀,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呀!”
“哎喲喂,白長老,您終於回來了!靜虛堂沒您坐鎮,這十年簡直快把我等折騰死了......”李牧語調誇張地拍著白溪馬屁。
“江長老,你們去哪兒了?”亦有人好奇的向江燦打聽。
但更多的人,還是將目光聚集在了齊月和她身旁戴著麵具的高大青年身上。
喬令夢飛步上前,冷聲道:“阿月,你們這一路辛苦了,今日先回去好好歇息吧。”
說著,她看了白清一眼,但目光僅是停留一息,並未說彆的。
連堂和連奎宇等人都未開口。
“好的姑母。”
齊月牽著白清的袖子,隨著眾人入城乘坐馬車駛到山門,再入山門飛去了玄月峰。
白溪被幾個掌事長老攔下,被迫留在城中處理起了宗務,江燦則火急火燎地趕回玄火峰看望門下親弟子。
齊月吩咐侍女上山去清理院落,她帶著白清在流螢大陣外落下,前去摘下【閉關牌】,推開了院門。
“這是你的院子,快進來。”她招了招手。
白清邁步進去,環顧著眼前這個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院子。
“你在院裡等一會兒,我先收拾一下主屋。”
齊月“嘎吱”一聲推開主屋門,先去撿拾倒在床邊的廢棄酒缸,又拂儘床榻上的灰塵,接著去庖屋打水進屋擦拭。
她正忙著,身後突然傳來白清的一聲冷嗤:
“師傅......您的深情戲碼,這一路還沒演夠嗎?”
這一聲“師傅”,驚得齊月手一抖,軟枕從懷中跌落。
白清猛一拽她的衣袖,掐住她的雙肩,讓她正麵看向自己,目光中攜滿了冷厲的譏嘲:
“我是該叫您一聲師傅,還是該喚你一聲聖祖?嗯?”
“你處心積慮地攆我離開,再借晉升元嬰的時機逼我斬斷情絲,好讓我絕情寡欲從此不再纏著你!”
“我纏你了嗎?”
“你為什麼又帶我回來?為什麼?!”
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質問聲,齊月心如刀絞一般。
但這本就是事實,她無可辯駁。
“......是我一死,被你牢牢護著的白溪就現於人前,你護不住他,深情戲碼也演不下去了,是不是......”
齊月淚如雨下,緊攥住他的衣褶:“白清......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想我?”
白清眼中閃過一絲冷笑,俯身便咬住了她的唇。
齊月閉上眼,感受著他報複似的咬破她的唇瓣,任由鹹腥的血氣滲入貝齒。
數息後,白清一掌脫了她的麵具,又譏笑道:
“師傅,你利用我之前,早該知道我是個什麼欺師滅祖的鬼東西......”
剛說到此處,餘下的話便被她用唇反堵了回去。
白清怔愣了幾瞬,神色痛苦地閉上眼,與她唇瓣再次相纏。
良久,齊月鬆開他的唇,將頭貼在他胸前,微喘氣息道:
“阿清,我們不吵了好不好?”
白清雙臂緊緊地環住她,用臉貼住她的額側,癡喃道:
“也許我早就死在了斷魂嶺,才會幻想出另一個你會不顧一切的來救我、愛我。”
“不管眼前的你是不是真的......阿月,我們重逢了,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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