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目光炯炯的看著白廖亭:
“爹,彆想了!阿月不想認賬!她不認賬就是心裡還掛念著白清,萬一白清半途被人劫了飛舟,又一身狼狽的逃回宗門。你說阿月會如何?”
“你說得對!這事不能緩!你等著,我拾掇拾掇,你跟我去見你姑母!”
白廖亭聞言立即收起傷心,收拾了一番,匆匆帶著白溪去了玄武峰......
不出幾日,十餘個核心長老皆知白清卷了齊月一批物資跑路了。連堂幾人連下三道禁口令,不許吐露給宗門其他人知曉,免得折損了齊月的掌門威信。
儘管如此,宗門上下也因二掌門再度‘病倒’而慌亂起來。
而齊月在山洞中一‘病’就是四個月,白溪又驚又懼,生怕她道心再崩,也在山頂上苦守了她四個月。
城中更是各種傳言滿天飛,少了齊月的聲望鎮壓,少了白溪從中調度、安置人手,靜虛宗隻能加強四處山門的守衛,派出兩千弟子在宗門內外日夜巡邏。
饒是如此,靜虛城各處可見天驕們的武鬥比拚,尋仇滋事,搞得滿城怨聲載道,而收到【齊月被棄】消息的新人還在源源不斷的入城。
出山洞前,齊月散開神識,得知白溪在洞外守著,直接閃身回了月院。
主屋已經整理得纖塵不染,還特意熏過了清新的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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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進了湯池間沐浴更衣,梳洗一番,將桌上那支白清所贈的金鳳步搖收進了首飾盒,另撿了幾支金銀珠翠的珠花、步搖插上,換了一對紅玉耳珠。
“嘎吱~”
屋門不敲而開。
白溪也略過請示,直接跨過門檻邁了進來。
齊月從洗漱隔間一探頭,就瞧見白溪頂著一張消瘦的麵頰,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神色凶惱地堵著路。
“你何至於每鬨一回就拿自己的身體不當數?”齊月蹙起眉頭。
“反正你又不疼我!”
白溪臉上的凶氣散去,雙眼一闔,滾出幾大滴淚珠來。
【真是造孽啊!】
齊月微歎一聲,邁步過去,抬手要擼他的後腦勺,卻被他緊攥住手肘往懷中一拽。
齊月見勢不對,動作敏捷的一轉身,瞬時退開了三四步。
她錯開白溪的眸子,忍住想去鑽地縫的羞恥感,告饒道:
“小師弟,大師姐也是第一次照顧弟弟,是我掌控不好姐弟之間的分寸感,才致使你誤會至深。大師姐該向你說聲抱歉,望你能體諒我的過錯。”
白溪眸子驟紅,嘶聲質問道:“你我睡一張床也是掌握不好分寸感?!”
“那、那是我喝多了。”
齊月心頭一顫,屈指掐住掌心,硬著頭皮道,“我無情道心破碎,反噬太強,偶爾還是掌控不住欲念,所以那夜隻是個意外,其實我們沒有.....”
白溪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在用雙眼告訴她:沒有什麼?你說,你接著說!
齊月話語一滯,覺得確實難以啟齒,頓了幾息,又輕聲勸道:
“小溪,這世上驚才絕豔的女子多不勝數。你才兩百的壽數,遇到的女子太少,才會將孺慕的恩情誤解是愛慕之情......”
“我分得清!”
白溪紅著眼眶打斷她,反問道,“我不僅分得清我愛你,我也知道你心裡有我,你為什麼要一直推開我?就因為我是白清的弟弟?”
齊月微側頭,避開了他的咄咄逼視:“你我不合適。”
“你說謊!你就是不想負責,你就是想始亂終棄!”
白溪一腳踹在一旁的木椅上,在刺耳銳聲中扭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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