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要不是這小耀祖隻有八歲,我真的會懷疑他是故意的!】
【現在的孩子早熟真的有可能是故意的,你們有沒有看到剛剛張雲紓那瞬間黑下來的臉啊。】
【爽!支持我們年子,早就看不慣張雲紓在張槐花麵前賣弄了,雖然裝的很好,但是我就是感覺不對,那種高高在上得意的感覺,真的...】
【好搞笑,還有人為耀祖媽給洗上了,呃呃呃呃呃。】
【你呃什麼呃啊,張槐花沒有接受過一天的教育,還有自小生長的環境耳濡目染讓她的觀念形成,接受新思想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另一個思想體係,再說她也不是那種苛待女兒的耀祖媽吧,有必要為此就將她整個人徹底推翻了嗎。】
【對啊,這個世界並不隻有大女主,就算是大女主也都是後天一步步成長的,沒必要因為一個點就將張槐花給罵到塵埃裡去吧...】
彈幕外,宋沛年絲毫沒有在乎那一瞬間的沉默,而是繼續掰著手指論證自己的觀點,“姐姐和姥姥長的也很像,姥姥的眉毛像柳葉一樣,姐姐的眉毛也想柳葉,還有眼睛、嘴巴、鼻子...”
總而言之,那就是整個五官都很相似,唯一不相似的臉型也是由於一個太瘦,一個人到晚年微微富態了些。
隨著宋沛年一一點名,剛剛愣神的眾人也反應過來了,張父在一旁默默兩兩相比,最後得出結論,是挺像的。
尤其是張母,原先本覺得宋寒月隻有五六分像她,現在被宋沛年這麼一說,更覺得有七八分像她。
此時此刻,她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麵前的這幾個孩子,是和她血脈相連的親人,身上流著和她一樣的血,愧疚的情緒再一次淹沒了她。
【彆說,這張家的基因還是挺強大的,除開張雲紓和她女兒,家裡三位女性成員都差不多是共用一張臉了,還好都長的挺好看的。】
【那小耀祖應該是遺傳到他爸那邊吧,感覺和誰都不像。】
【不吧,我怎麼覺得他和他姥爺有些相似,隻是不怎麼明顯罷了。】
很快張母也發現了這一點,指著宋沛年的眼睛對著張父道,“你還彆說,小年的眼睛和你也是一模一樣。”
張父聞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宋沛年,“怎麼可能?”
宋沛年也不開心,氣呼呼地直接反駁,“才不是呢,我的眼睛和他一點都不一樣,我的眼睛是照著媽媽長的。”
自己反駁倒還好,但是被宋沛年這麼一反駁,張父有些不樂意,哼聲道,“你媽的眼睛還不是遺傳的我。”
說完這話,張父自己都愣住了。
對啊,張槐花是他的女兒,是他虧欠了幾十年的女兒。
所以她才會擁有和他神似的一雙眼睛。
萬千情緒湧上心頭,不過張父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對著宋沛年‘耀武揚威’地挑挑眉。
宋沛年說不過張父,一屁股重重坐在沙發上,雙手環抱在胸前,又將頭給偏到一邊,不搭理他了。
這一舉動將張父給逗樂了,很是開懷地笑出了聲,這臭小子還挺有趣的。
宋沛年見他笑了,又將頭轉回去對張父做了一個鬼臉。
哪想到今兒個張父是玩心大發還是咋的,又對著宋沛年得意的笑,一邊笑還一邊小幅度搖頭,和他平時古板的樣子一點都不像。
隻是他這一舉動又將宋沛年給氣的將頭給偏到一側。
最後還是張母來收尾,笑著拍了拍張父,轉而又對宋寒月說起她的計劃,“小月,你對音樂感興趣嗎?有想學的樂器嗎?如果有的話,姥姥可以給你找相關的老師。”
又覺得自己這樣安排會不會讓宋寒月不喜,又補充道,“如果不喜歡音樂也沒關係的,有其他想要學的興趣愛好也可以提的。”
宋沛年的唇角微微勾了勾,不錯,已經開始無意識地為宋寒月考慮了,這是一個十分良好的開端。
張雲紓其實心裡已經很不爽了,但為了彌補自己剛剛沒有控製住的黑臉,笑著道,“對啊,我這邊也有很多認識的音樂的老師可以介紹給你。”
宋沛年知道此時此刻的宋寒月是無措的,也不好意思提要求,於是扯了扯她的衣角,小聲道,“姐姐,上次我們大熱天出去賣紙殼,路過一家鋼琴店,你偷偷看了好幾眼,姐姐你是不是想學鋼琴啊。”
張雲紓真的很想翻白眼,這臭小子怎麼和他姐說的每一句話都要暗戳戳表達他們曾經吃的苦啊,直接說‘想去學鋼琴’不行嗎,偏要在一句話裡加這麼多元素。
又看了一眼蹙眉心疼的張父張母,還真心疼上了,真夠可笑的。
她也真是夠虧的,本來想展示張槐花一家三口是有多上不了台麵的,讓兩個老的不喜進而決意放棄,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張雲紓也突然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了,當初她的決策是錯的,不應該讓張槐花回來和他們一起拍綜藝,而是執行一開始的計劃,將雙方給分開,隻要不接觸就不會有感情!
又看了宋沛年一眼,還是這臭小子沒有按照她想的走,若是他按照她想的走就好了...
宋寒月回想起當時看到的讓她著迷的那一幕,慌張擺手,“沒有,我不想。”
其實宋寒月和張槐花一樣,將自己縮在了保護的殼子裡,很難接受彆人的好意,但又對惡意格外敏感。
宋沛年見宋寒月反駁他,立刻生氣了,離她遠遠的,向張槐花告狀,“媽,姐姐說謊!上次姐姐看了好久,最後手指還放在大腿旁邊學裡麵的人動手指,明明就是喜歡,現在又說不喜歡,騙人!”
最後還不忘拉幫結派,“姐姐是不誠實的孩子,我們不和她玩了。”
張槐花安撫地拍了拍宋沛年的後背,心中酸澀無比,替宋寒月對張母開口道,“媽,要不你幫忙給小月介紹一位鋼琴老師?”
宋寒月扯了扯張槐花的袖子,聲音雖小,但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不要,很貴的。”
一句話讓張母一顆心就像泡在酸水裡一樣,想起當年對張雲紓的教育投資,不知道砸進去了多少,現在自己親孫女卻想學不敢學,還擔心價格。
起身走過去坐在宋寒月的旁邊,輕輕攬住她的肩膀,“沒事的,姥姥有錢,再貴姥姥都供你學。”
說著又開始計劃給宋寒月買鋼琴了,“鋼琴有好幾個品牌都還不錯,不過最好的要定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