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孩兒和寶玉可不是啥事兒都跟你講道理的主兒,性格比賢哥狂傲得多,辦事兒的風格也更霸道,這也是因為倆人所處的環境不一樣。
你看賢哥,土生土長的長春炮子,道上的爭鬥大多是熟頭巴腦的熟人,所以他有太多顧忌,下手做事兒都得留三分情麵;但三孩兒和寶玉不一樣,倆人剛到廣州的時候,那真是兩眼一抹黑,誰也不認識,橫豎就是敢打敢乾,根本沒有賢哥那麼多牽絆。
第二點,就是他倆認識了不少白道上的人物,這些人對他倆幫助老大了,而且哥倆也都把關係處得透透的,這也為他倆在廣州立足發展奠定了堅實基礎。
咱就不說三孩兒的老丈人李春了,像白道的一把季哥、市總公司的劉局,都是他倆的硬關係。
尤其要說的是,最早對三孩兒和寶玉幫助最大的,是b局的一把孟廣流。
現在三孩兒和寶玉都有了新身份,一個叫唐波,一個叫唐濤,這都是孟廣流給辦的,而且還在b局給倆人辦了工作證,那屬實是牛逼到家了!
換句話說,現在寶玉和三孩兒要是想裝逼,直接穿上這身製服,乾啥事兒都合理合法,沒人敢說二話。
不過話說回來,這世上的事兒都是相互的,沒有一味的索取,也沒有一味的付出,啥事兒都得有來有往,這樣才能保持平衡,關係才能長久。
就這天,寶玉和三孩兒突然接到個電話,一接通。
“寶玉啊?”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哎,大哥!
忙不忙啊?”
咋的了大哥,有事兒啊?”
“還真有點事兒找你,”對方說道,“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陪楊露在外麵溜達呢,逛逛街。”寶玉答道。
“啊啊啊,跟楊露在一起呢?那你先忙著,我給三孩兒打電話。”對方說道。
“彆彆彆,大哥!”寶玉連忙攔住,“方便,你說吧,到底啥事兒?”
“寶玉啊,這事兒電話裡說不清楚,”對方沉聲道,“你要是方便的話,咱們一會兒老地方見,你把三孩兒也叫上,到時候咱當麵嘮。”
電話那頭一說完,寶玉立馬應道:“行啊大哥,我這就給三孩打電話!”說完“哐當”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寶玉轉頭拍了拍身邊的楊璐,問道:“你看這事兒趕的,你是自己再擱這兒逛會兒,還是我現在開車送你回家?”
咱說這楊璐是真他媽乖巧,還懂事兒,一聽寶玉有事,立馬說:“那我回家吧,我回家等你,你辦完事兒記得給我打電話就行。”
“行,晚點我忙完就聯係你。”
寶玉說完,倆人就一起出了門,上了車。
開車的時候,寶玉掏出手機,直接給三孩撥了過去,電話一接通就喊:“哎,三孩,你擱哪呢?”
三孩在那頭罵罵咧咧的:“操!我他媽擱辦公室呢,聽大平跟悟東這倆貨在這兒吹牛逼呢,煩都煩死了!”
“行了彆聽他倆白話了,趕緊到老地方三河茶樓,廣聊大哥找咱倆呢!”寶玉說。
三孩一愣:“找咱倆啥事兒?電話裡沒說清楚?”
“電話裡說不方便,我聽他那動靜挺嚴肅的,指定是大事兒!”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三孩說完,“呱嗒”一下掛了電話,起身就往外走。
大平還在那兒嚷嚷:“不是三哥,你剛才說啥呢?還說我吹牛逼?真的,你不信問問賢哥,我大平啥時候吹過牛逼?”
“行了行了,吹不吹牛逼的以後再說,我有急事兒!”三孩頭也不回地說。
“三哥,我跟你一塊兒去唄?”大平趕緊追了兩步。
“彆彆彆,你去了不方便,你倆接著在這兒吹吧,接著嘮!”三孩擺了擺手。
旁邊的悟東急了:“我我我沒吹牛逼啊!一一點兒都不撒謊!你你回石家莊那邊打聽打聽,我悟東到底是啥人物!”
大平瞅了他一眼,撇撇嘴:“你可拉拉雞巴倒吧!說話都他媽磕磕巴巴掛不上檔,還吹你媽啥牛逼呢!”
三孩壓根沒管他倆吵吵,推開門就從屋裡出來了,直奔三河茶樓。
到地方的時候,寶玉也剛到,倆人一見麵,把門一推就進去了。
“寶玉,大哥找咱到底啥事兒?電話裡啥也沒說啊!”三孩一坐下就問。
“我也不知道,他就說事兒挺急,讓趕緊過來。”寶玉搖搖頭,倆人就在這兒琢磨起來。
沒多大一會兒,孟廣聊開著車也到了。
他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倆男的,寶玉和三孩瞅著這倆人,沒見過。
“聊哥!聊哥!”倆人趕緊起身打招呼。
“來來來,你倆先到了?快坐快坐!”孟廣聊笑著擺手,自己也坐了下來。
他身後那倆男的始終一動沒動,就直挺挺地站在孟廣聊身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倆人絕對是當過兵的,站如鬆,往那兒一站就有股勁兒,自帶派頭,眼神都透著警惕。
寶玉和三孩對視一眼,心裡琢磨:孟哥這是咋了?帶倆這麼板正的人來,指定是出啥大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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