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這頭兩台車停在玉紅台球的對麵,賢哥拉著小簾子,往那邊一看,隻見方山東那幫家夥還在那吹牛皮逼呢,好家夥,足有30來號人。
看看賢哥這夥人,沒一個露怯的。
這邊剛一瞅,海子就下了車。緊接著,陳海、老蛋子、二林子、夏小子、老海兒他們“哐哐”地從車頂跳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們手裡都提著家夥事兒,隻有賢哥,肩膀那兒夾著個東西,被衣服裹著,誰也看不出來是啥。
賢哥低著頭,夾著那東西,幾步就朝著玉紅台球這邊衝了過來。
方山東那夥人還在抽煙吹牛皮逼呢。二老皮一瞧,“哎呦我操,好像是小賢他們又過來了,挨打沒夠啊,還敢來。”
說著一扭頭,“我操,那不是小賢是誰呀?”他大喊:“抄家夥,兄弟們!”
這幫人“叮咣”地就把家夥事兒都抄起來了。他們心裡有底啊,想著之前對方來四五十人都被打跑了,現在就七八個人又回來了,“操,真是狗屁膏藥,黏得很。行,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我們方山東的厲害,來啊!”
說著一揮手,這幫人就往上衝。
二老皮從腰裡把火藥槍拽了出來,剛一拿起來,就見賢哥從懷裡“叭”地一下抽出一把雙管獵槍。
這玩意兒一亮相,威懾力十足啊,畢竟這可是正經的厲害家夥,跟他們那些比起來,就像大炮打小鳥,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二老皮當時就像被點了穴一樣,“嘎巴”一下愣住了。
賢哥把槍一舉,二老皮驚叫道:“我操,我操,我告訴你……”他壓根沒想到賢哥真敢崩他。
賢哥扣動扳機,“轟”的一聲,眼瞅著一個大火球朝著二老皮腿部飛去,二老皮就像炮彈一樣飛出去七八米,“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哎呀,我操,哎呀。”
賢哥猛不猛?可以說在當時出來混、乾仗的人裡,賢哥是頭一個敢用火器,還敢往人身上招呼的。
賢哥把獵槍一抬,小海兒、方山東他們扭頭一看,還沒等反應過來,賢哥又開了一槍。這次距離方山東他們比較遠,但散彈打出去一大片,方山東、小海、劉一波他們一夥人“哐哐”地全被打倒了。
那滋味可不好受,散彈打在身上,火辣辣地疼,鋼珠子都鑲進肉裡了。
這時候,陳海兒、老海兒,還有賢哥的其他兄弟們,六七個人提著刀,眼睛通紅,像瘋子一樣不要命地衝了過去。
本來賢哥的槍就把這幫人鎮住了,再加上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家夥,一頓猛砍,30多人被砍倒了一大片,倒在地上的就有十來個,這可一點都不誇張。沒被砍倒的都嚇得四散而逃。
這時候,賢哥“哢”地一下把獵槍一拉,又頂上兩顆子彈,然後走到二老皮跟前,“啪”地一拉槍栓,再一頂。
二老皮嚇得魂飛魄散,他那腿被打得晃晃悠悠,肯定是折了,整個人都癱在那兒了。
“賢哥,小賢,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賢哥扭頭一看,老海兒和夏小子他們過來了。
這夏小子可真狠呐,出手又重,拿著日本刀,本來之前就已經把對方打得不輕了。這一刀朝著對方肩膀子砍下去,“刺啦”一聲,從肩膀一直劃到快接近肚臍眼兒的地方,一個大口子翻著,這刀砍得可真有水平,要是再使點勁兒,都能把人開膛破肚了。
再看二老皮,渾身是血,他那衣服一敞開,好家夥,那肚皮上的肥肉有三指厚,裡麵紅紅的,全是血。這邊有人驚呼:“哎呀,我操。”
賢哥拿著槍,一指小海兒,又指向方山東子。
方山東子這時候脖子、肩膀上也都是血。
賢哥走過去,用槍指著他:“你跟我乾?你行嗎?記住了,我是南關的小賢。你要是再敢找我兄弟的麻煩,下次我就打死你,崩了你,聽到沒?”
方山東子嘴硬道:“行,你牛逼啊,小賢,咱們山不轉水轉。”
賢哥把槍一掉轉,用槍把子朝著方山東子的腦袋“嘎巴”就是一下,方山東子慘叫:“哎呀,我操,哎呀…!
我等著你,有本事你來南關,有種你就來找我。”
賢哥不屑地說:“我就怕你沒那個膽兒。”
你說賢哥牛不牛?就他們七八個人,陳海、老海兒、下小子這夥人,“哐哐”地就把方山東子那30來號兄弟打倒了一半。
方山東子被乾躺下了,二老皮的腿也被打折了,從肩膀到肚子還被砍了一刀。
賢哥他們收拾完就走了,方山東子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慢慢消失在視野中。
可這方山東子玩社會玩得太埋汰了,他被打了後,直接找了警察。
賢哥剛回到南關區醫院,剛把病房門一推開,他本來是想跟三成說仇已經報了。
他們是從北八道街東大橋溜達回來的,可方山東子他們報完警後,開著吉普車直接就到南關區醫院來蹲人了。
賢哥把病房門一推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裡麵喊:“賢哥,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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