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這麼一天,賢哥辦公室的門“嘎巴”一下被人猛地推開了,來者何人?正是常保民。這大家都知道,常保民和小賢那關係,好得就跟一個人似的。
確實啊,咱得說說,常保民可沒少幫賢哥,當然啦,反過來講,賢哥對常保民的幫助也不少。
常保民在長春那局子能做得這麼大,咱就說,要是沒賢哥,他能成嗎?沒賢哥給他保駕護航,就吹吧,那局子早就讓人給搶了,而且常保民也彆想能賺到這幾千萬。
這邊賢哥一回頭,“保民呐,你今天咋這麼閒呢?咋的,今天局子裡沒事兒啦?錢都不掙啦?”
常保民一笑,大大咧咧地把凳子一拽,坐下後說道:“操,錢這玩意兒,啥時候能掙到頭啊?人又不是機器,得學會勞逸結合,該放鬆就得放鬆。對了,賢哥,你看你,彆老在家窩著,成天在這乾啥呢?跟我出去溜達溜達唄,多交點朋友,咋樣?”
賢哥聽完笑了,說道:“咋的?我身邊朋友還少啊?”賢哥說這話,那可一點毛病沒有。
真的,賢哥這五湖四海的朋友可沒少交,你看,像北京的加代,青島的聶磊,山東的許東濤,唐山的五雷子,大慶的王大慶,尤其哈爾濱的焦元南,那可是生死之交,沈陽的劉湧,還有陳文斌,鞍山的徐鐵,咱吉林省的就更不用說了。
基本上,但凡有點名氣的大哥,哪個和小賢的關係不是杠杠的?
這邊常寶民一聽,“你就說吧,啥事?
是這樣,我在沈陽有個朋友,剛開了一個百家樂的局兒,這局子剛有起色,讓我過去捧個場。你在家也沒啥事兒,跟我溜達溜達唄。”
賢哥一聽,“拉倒吧,保民呐,你也知道我,我對賭博這些東西一點都不感興趣,也沒那興致。再一個,你們在藍道上混的這些人,我基本都不認識,你非拽著我去乾啥呀?不去。”
“你就當陪我了,行不?再說了,不是跟你說了嘛,咱就是溜達,到那邊隨個人情,隨個份子,然後咱在沈陽逛逛。老在家憋著乾啥呀?人都要發黴了,得出去透透氣。”
可以這麼說,常保民那是死乞白賴地拽著賢哥就往沈陽走。
這個時候呢,賢哥的兄弟春明,二弟,沒在他身邊,為啥呢?他們開車送大海回廣州了。
賢哥身邊現在就剩喜子、天龍、海波、傻園子這幾個親信兄弟了。
常保民也沒帶兄弟,就帶了個司機,一共7個人,開著兩台車,就直奔沈陽而去。
眼瞅著快到沈陽了,賢哥尋思了一下,拿起電話,打給劉勇了。
為啥要打給劉勇呢?因為賢哥跟劉勇關係不錯。
到了沈陽,怎麼也得跟人打個招呼,要是一聲不吭、悄沒聲兒的,那可有點瞧不起人了,這事兒辦得就差勁了,畢竟是哥們兒一場嘛。
電話一打,“哎喲,二哥啊。”
“哎,我操,賢弟啊,挺好的吧,這一陣兒。”
“挺好的,咋的賢弟,打電話有事啊?”
“二哥,我這陪保民呢,來沈陽隨個人情,沒啥大事兒,咱看看抽時間方便的話,一起吃口飯、喝點酒唄。”
“哎,我操,你到沈陽啦?
我這馬上就進沈陽了,哎呀,你看這事趕的。”
“咋的了?二哥?
不是,我這……我回不去啊,你在沈陽得待幾天呢?”
賢哥一聽,“我估計也就一兩天吧。咋的?二哥,你沒在沈陽啊?”
“可不是咋的,你說這事兒他媽趕巧了,你說來之前咋不給我來個電話呢?我到天津來辦點事兒。咋地也得一周我能回去。要不這樣,賢弟,你先彆走,就在沈陽多玩兩天行不行?我頂多一個禮拜肯定回去。”
“拉倒吧,二哥,下回吧。我在長春這邊家裡還有一堆事兒呢。我在這待個一兩天就得回去。”
“那也行,賢啊,你在沈陽有啥事,給二哥打電話就行。”
“二哥你忙你的吧。”
“哎,好嘞好嘞好嘞。”啪,電話就掛了。
隨後,賢哥又把電話打給誰呢?打給沈陽另一個哥們兒,這人大家也都熟悉,叫陳文斌。
沈陽的老哥們肯定知道,那陳文斌當年在沈陽可是響當當的人物,和平區的大佬。
而且要是論玩純黑的,這麼說吧,那絕對在劉勇之上,論狠勁兒比劉勇狠多了。
賢哥跟陳文斌的關係,比跟劉勇還鐵。
為啥?這倆大哥脾氣、性格各方麵都特彆對路,屬於惺惺相惜那種,都是道上出身,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共同語言也多。
電話一拿,“喂,文斌呐。”
“小賢?”
“哎,我操,文斌呐,你在沒在沈陽?”
“我不在沈陽能去哪兒?咋的?你來沈陽啦?”
“對呀,真來了。”
“哎呦,我操,你到哪了啊?這麼著,我去接你。”
“不用接,接啥呀,我跟一個哥們兒來這邊隨個人情、捧個場。”
“我操,你這麼著,我不管,這他媽都幾點了,黑燈瞎火的,隨什麼人情啊?這一路上還沒吃飯呢吧?在哪呢?我去找你,咱們吃點飯喝點酒,明天你該隨禮隨禮,該走人情走人情,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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