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他媽也彆再瞎捧我了,你就說吧,你擱哪呢?”
“我就在那個青年北大街,你過來吧,到這個青年北大街斜對麵,這有個寶葫蘆撲克機,你到這兒就能看著啊,門口卷簾門拉著,我就在門口站著呢。”
“行,那你就擱那等著吧。”
兩台車疾馳而來,往那一停。
隻見一個30來歲的人,頭發亂翹,嘴上起滿大包,叼根煙蹲在馬路牙子上抽煙。
車一停,“瞎溜子!!?
哎呀!五哥,強哥。”
過來啪的一握手,“強哥,五哥啥都彆說了,真的,這個事兒辦了,我瞎溜子感激你們一輩子啊,你看我這滿嘴大炮,上老大火了。這地點啥的各方麵都不錯呀。”
“那可不錯咋的,市政府離這也不遠,對麵有個工商銀行,斜對麵還有個商場,跟前兒咱說到這兒來玩兒的時候,那人老多了,那貨兒就不讓咱乾。”
“因為點啥呀,他就不讓乾了。
咱說不因為點啥,他就不讓乾了,其實不讓乾,跟誰瞎溜子的做人,多少也沾點關係,明白不?
他在當地認識一個派出所的一個小角色,就覺得自己挺牛逼的。所以說一般當地的社會人,他還不給人家麵子。”
你看人家當地有厲害角色,在白城,這人叫啥呢?叫關標。
在咱們這個小說裡頭,我把名字給改了,就叫關標。
其實原型不是姓關,老哥們可以去網上查一查這人。
可以這麼講,他好賭錢,好玩。沒事兒總到這家來玩這撲克機,隻玩這五毛錢一分兒的。
當時在白城,這賭注絕對算大的了,長春有一塊錢一分兒的,但白城沒有。
這關標在這兒一個勁兒地玩,那天一下午在這兒輸了他媽8000多,連著三天在這兒玩總共輸了2萬來塊。
這邊關標問:“那啥,你家老板呢?”
這服務員一過來,“彪哥咋的了?”
“去把你家老板瞎溜子給我叫過來。”
“哎,你稍等。”這服務員到辦公室轉了一圈。
“咋的啦?
溜哥,彪哥在外麵呢,喊你出去一趟。”
“他算乾啥的,他喊我,我就出去啊,操!真他媽鬨心。”
這瞎溜子就從屋裡出來了。
“咋的了?彪哥呀。”
“溜子,這麼的,這幾天在這兒我他媽一共輸了2萬來塊錢兒,你看看這個事兒咋整,啊,彪哥!那你的意思是再上點分呢?還是怎麼的?”
“拉倒吧,我也不上分了,這機器我他媽玩了好幾天了,我也摸透了,去你媽的,我他媽把我家房子賣了都得輸在這兒了,你的口調得太緊了,溜子,掙錢不是你這麼整的,拉倒,但我也不管你這破事兒,你願意多緊跟我也沒關係,我以後也不玩了,你看看這個事兒你咋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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