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一瞅,問道:“咋的?哥不讓咱回去?”“咱倆若回去,秦寶義定會知曉,你也清楚寶義。此事,哎,放心,我留在家中應無大礙。你得聽賢哥的話,再者,這邊電話一來……”
馬波接起電話:“斌哥,啥事?”
“我問你,沈陽江湖是不是出事了?”
“哥,你咋曉得?你在外地都聽到了?”
“我聽說了,我問你,小劉坤被人紮死了?
就在醫院,讓人捅了十來刀,死得極慘,如今整個沈陽江湖都傳遍了,聽說是一夥長春人乾的,為首的叫小賢。”
“操,不是吧!,也不知真假。”
“行了,我知道了。這事兒你彆管了,掛了。”文斌掛斷電話,又給小賢回撥過去,告知確有此事,還說:“我回去吧。”
小賢忙道:“不用,文斌你千萬彆回來。此事你知我知三孩兒知道就行,千萬彆讓我兄弟秦寶義曉得。”
“行,我明白。”文斌掛了電話。
小賢見此情形,心中暗忖,人確實沒了。
海波、陳海、大偉等兄弟圍攏過來。
“哥,這事兒誰乾的?”
小賢思索片刻:“誰乾的自有警察去查,與咱沒關係?關鍵是劉勇因這事跟咱翻臉了。咱如今去找劉勇解釋,他定然不會相信。行了先動手,打完再談。”
此話說得倒也在理,恰似那句“槍杆子裡麵出政權”,先打,打贏了再說。
這邊劉勇怒罵,電話直接打給錦州的劉振輝,其外號大輝子,在錦州亦是猛人。
“振輝。”
“二哥,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來錦州沒?”
“我在沈陽遇著事了。”
“二哥,你可彆逗我,在沈陽宋鵬飛都被你攆走了,李俊言那夥人見你也得低頭,誰敢與你叫板?”
“我沒開玩笑,不是沈陽的,也不是遼寧的,是吉林的一夥人。對,就是和小賢有關。我跟他杠上了,這不光是我的麵子,也是遼寧的麵子。你能來幫忙不?給句話。”
“二哥,你都這麼說了,我能不去?必須去!咱倆啥關係,我肯定幫你。”
“行,那就趕緊的,你明天就到,咋樣?”
“行行行。
帶些敢打敢拚的兄弟,告訴錦州有頭有臉的人,我劉勇遇著事了,能幫我的,記住,我劉勇定當湧泉相報。日後你們有事,喊我一聲就行。眾人來的車船路費等費用,我全包了。”
“二哥,我懂了。”
這劉振輝在錦州那可是一番大動作。
錦州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少,流氓混混也多得是,敢打敢拚的主兒同樣不缺。
他這一通折騰,真沒少劃拉人,那些敢當大哥的,就有五六個,而兄弟之類的,在錦州這片地界兒,前前後後加起來得有一百四五十號人。
這邊事兒剛安排得差不多,電話就打出去了。打給誰呢?打給了西柳的大龍。
電話一通,劉振輝就嚷嚷著把事兒說了,大龍一聽,立馬就應下了:“你放心,上次在毛家店沒跟他們整起來,這次肯定乾,媽的,三番五次來挑釁咱們遼寧的道兒上兄弟,絕對不能忍。
行,我等你。”說完就掛了電話。
劉勇把電話打到了大連的郝文波那兒。“喂,波哥,哎呀,是我,劉勇。”
“勇弟啊,咋回事兒?”
“波哥,咱倆之前是有點小誤會,但我劉勇對您一直都很敬重。今天我得跟您說個事兒,有夥外地的,吉林長春的,要跟我掐架,我倆都約好了,後天上午10點在毛家店。波哥,您看您能不能過來幫我一把?這事兒要是成了,以後您有啥事兒,隻要您吱聲,我肯定赴湯蹈火。”
郝文波一聽,樂了:“行啊,勇弟,就衝你這話,我要是不去,那可就顯得我小氣了。行,我明天就到。”
“妥了,波哥,您再給瓦房店的瓦立打個電話,把他也帶上。”
“好嘞,我這就打。”說完,電話也掛了。
這邊劉勇可是沒閒著,把自己沈陽的一幫人,還有剛劃拉來的這些人加起來,七八百人那是保底了。
這次劉勇心裡有了底氣,上次小賢帶了七八百人來,把他嚇得夠嗆。
這次他可不怕了,想著上次小賢把沈陽的道上兄弟給打傷了,談完事兒還去醫院補刀,這手段太不地道。
他覺得自己這次是占著理兒,所謂邪不壓正,他就不信這次還弄不過小賢。
不過他心裡也犯嘀咕,小賢那邊也能拉來七八百人,他怕小賢再找外援。
他知道小賢在外麵人緣好,跟山東的許宗濤、青島的聶磊關係都鐵,跟北京的加代走得也近。他心想,得想法子斷了小賢的外援之路,不然這事兒不好辦。
劉勇沉思片刻後,一把抓起電話,撥通了賢哥的號碼。“小賢呐。”
“嗯,我聽著呢。”
“這次咱倆就真刀真槍地乾一場,遼寧跟吉林就這麼對上了。我劉勇肯定不找外援,你記住,來幫我的都是遼寧道上的兄弟。當然了,你要是覺得自己不行,可以去全國找人,我劉勇都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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