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大勇、袁慶、馬世文他們也都在醫院這兒守著,一個個焦急得不行,心裡都揪著呢。
可以說,三孩和寶玉這倆人可真是好懸沒被打死,不過也算是上天眷顧,福大命大,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好歹算是撿回條命,隻是一直昏迷著,也不知道啥時候能醒過來。
這可把韓波還有那幫兄弟,以及賢哥給急壞了,那真是急得都快瘋了。
為啥呢?韓波一看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大夫都那樣說了,這倆兄弟能不能搶救過來都兩說,那肯定得趕緊給小賢打電話,萬一這兄弟真就沒了,可咋整。
韓波撥通了電話,那邊小賢接起來問:“喂,賢子!
怎麼的了?我那倆兄弟在那邊沒給你惹麻煩吧?”
韓波一聽,心裡彆提多難受了,回著:“賢子,有個事兒,我他媽都不知道咋跟你說好了。”
小賢一聽這話風不對,立馬急了:“咋的了,快說,你他媽急死我了,不是我兄弟出啥事了吧?”
小賢心裡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韓波在這邊無奈地說:“三孩和寶玉讓人給打了,讓當地的一個社會人,叫張誌成的,還有個叫張誌軍的給打的。”
小賢趕忙問:“乾啥的,先彆說他倆了,我問問你我兄弟咋樣了,傷哪兒了,現在在哪兒呢?”
韓波回著:“現在在急救室裡麵搶救,但是大夫說了,挺嚴重。”
小賢一聽,更急了,吼道:“嚴重到啥程度,不是波子,你咋這麼跟我嘮嗑呢,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呀,到底咋樣啊?”
韓波歎了口氣說:“大夫說不一定能下得了這手術台。”
這話一說完,小賢隻覺得腦瓜子“嗡”的一下,整個人都晃悠了,好像都沒站住,旁邊的二弟和春明趕緊扶住他,喊著:“哥,哥,你咋了。”
就見小賢眼圈都紅了,咬著牙說:“我現在就過去,我兄弟這邊要是有啥事,波子,你打電話告訴我。”
韓波趕忙應著:“行行行,那你往這邊趕吧。”說完,小賢就把電話撂了。
小賢緩了好幾分鐘,才把這事兒跟二弟、春明他們一說,二弟一聽就急眼了,那都快瘋了,畢竟二弟和寶玉、三孩他們那可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關係老鐵了。
這回可好,把金海灘這幫兄弟,像二弟、春明、天龍、喜子,還有傻園子,再加上海波,六七個人,緊接著又給李強、老五,還有張紅岩、張濤、大慶,外加陳海、大偉他們打了電話。
可以這麼講,長春這邊賢哥身邊那些厲害的刀槍炮子,平日裡經常一起混的,基本上都叫上了,雖說人不是特彆多,三十來個,但那可都是大哥中的大哥,精英裡的精英。
這幫人直接就奔大黃山機場去了,坐飛機“嗖”的一下就往廣州趕過來了。
到了廣州之後,那是一刻都沒耽擱,下了飛機直接就往三院奔過去了。
等“啪”的一下趕到那兒的時候,寶玉和三孩已經從搶救室裡出來了,都被推到病房裡邊了。
老五和李強一進去,就著急忙慌地往病床那兒走,嘴裡喊著:“三孩,三孩!!
過來,咣咣”地拽著床欄杆喊著。
韓波在旁邊一看,不認識呀,就問:“哎,哥們,你乾啥呢?”
李強沒好氣地回著:“我喊我兄弟,這是寶玉啊,哎,寶玉,賢哥,李強來看你了,咋讓人打成這樣了呀?”
這時候,三孩和寶玉強撐著把眼睛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看著老五和李強,三孩有氣無力地說:“五哥,強哥!
誰他媽把你們打成這樣,我他媽打死他。”
小賢這時候也走過來了,寶玉一看到小賢,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在這時候,就跟見著親人了似的,三孩也是眼眶泛紅,哽咽著說:“哥,哥……!
寶玉啊!
哥!這次又給你添麻煩了。”
小賢趕忙握住他們的手,說:“說啥呢,寶玉,你是我小賢的兄弟,你是我弟弟,誰敢動你倆,我要他命,知道不?快說說,誰呀,來來來。”
這時候,給二地主打了電話,問問這張誌軍他們的情況,二地主就說了他們的老窩就在那個城中村裡麵的大倉庫那兒,還讓自己兄弟給賢哥他們帶路,這就要去找對方算賬去了。
在這邊,韓波那可是挺有能耐,相當牛逼,跟當地的一個叫小軍的關係處得老好了,還特意從這兒要了兩件厲害的家夥事兒,其他的倒也沒用,而且他在東莞那邊還有哥們兒,直接弄了一台車,拉過來三十多把家夥事兒,五連子、七連子啥的,應有儘有,“咵咵”的,這下手裡可算是有家夥了。
老五在醫院裡就放狠話了,對著三孩和寶玉說:“你放心,三孩,寶玉,你看我他媽去了不打死他們。”
春明和二弟在旁邊眼眶都氣得通紅,也跟著說:“你放心,這仇肯定給你報了。”
三孩和寶玉叮囑著:“行,你們去,也小心點,這幫家夥挺狠的,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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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哥一揮手,就領著這夥人從樓上下來了。
有二地主的兄弟給帶路,要找張誌軍他們的老窩那可就容易多了,“哐哐”地就往那邊趕過去了。
他們要去的那個倉庫,可不是在石牌村。
廣州的老鐵估計知道,是在東浦中村,那地方挺操蛋的,一進去賊狹窄,狹窄得很,裡麵全是一條一條的小胡同,有的樓和樓之間那縫隙小得就隻能過個人,賢哥他們還是頭一回走這種小胡同,心裡都犯嘀咕,想著:“這要是前頭突然冒出來一夥人,把咱堵在這兒了,那可就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