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蔣宇啊,你挺牛逼呀,你都出來帶隊辦事啦,黃強,黃亮呢,韋來遠呢?咋的,他們不出來,讓你出來啦。”
這話可把蔣宇弄得老他媽沒麵子了,那是真的,確實他跟大義根本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大義是誰?那可是陳子海身邊最猛的兄弟,那是抬槍就敢崩人的主兒,彆說就他媽你蔣宇了,就算王誌小瘋狗在這兒,大義那也不帶拉胯的。
那陳海又是誰呢?那可是賢哥身邊最猛的兄弟,陳海帶著四馬路這幫兄弟,可以說那都是賢哥身邊精銳中的精銳,一個個都是敢打敢乾,能跟你蔣宇是一個段位嗎?
再說說這蔣宇,咋形容他呢,那就是個弟中弟。
欺負個老百姓啥的,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感覺挺牛逼似的,可在這社會上那是沒啥大名氣,啥也不是,就一嘚兒。
也就是賢哥和趙三兩家走得近點兒,要不然的話,說句難聽的,大義都不認識他,對不對?你算個啥呀你。
可畢竟這麼多人在這兒瞅著呢,蔣宇這一瞅,就問:“你啥意思,大義?我跟你說一下子,這個事兒是三哥讓咱們來辦的。”
大義一聽,眉頭一皺,問:“啥意思,誰是三哥,在我這兒彆提旁人,聽沒聽見,在我這兒隻有咱們海哥,隻有我賢哥,我海哥來的時候也交代了。你要是識趣,要是給麵子,你現在麻溜溜地帶人走。”
這話一說完,蔣宇那臉,咱就說那表情,又是撓撓頭啥的,畢竟他也是個混社會的,不管混得大還是混得小,這也是帶著兄弟出來平事兒來了,這麼多老弟在這兒眼睜睜地瞅著呢,那也不能太他媽掉鏈子不是,就硬著頭皮往前湊了湊,說:“那我要是不走呢。”
大義一聽,罵道:“我操,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行,蔣宇,你現在行了,都他媽敢嗆話了,行,了不起啊,你既然問我了,我就告訴你。不走?操,不走那就太簡單了,不走就他媽剁了你。”那大義說話可賊雞巴狂。
這時候,老桑的哥哥桑廣民,那家夥嘚瑟地就上來了,還領著他媽八九個保安。他往前一來,這傻逼,屬於那種看不出個眉眼高低的主兒。他一看,自己這邊也有30多個人,對麵也是30多個人,再加上他帶著十來個保安,心想著要是真動手也吃不了虧,就特彆能裝,還過來了:“哎哎,你們哪兒的,我告訴你一聲啊,彆在這兒他媽嘚瑟,這事你們管不了,你們也平不了,從哪來的,你們回哪去,對不對,老弟?彆他媽在這兒找畫麵啦,再說了,這幫窮鬼能給你們出幾個錢?能不能聽懂,彆他媽收倆錢,都不夠醫藥費的。”
大義一聽這話,把大砍刀往肩膀上一搭,晃晃悠悠、“咣當咣當”地就過來了,那走路動靜可大了,“嘩咵”一聲就走到近前了,一點都不撒謊。蔣宇這幫人下意識地“啪”的一下子就把道給讓開了。
大義把刀一拎,朝著桑廣民罵道:“操你媽的,你說啥呢?
我說你要不走啊,我告訴你,你收他們那倆錢都不夠給你們自己看病的,能不能聽懂??
你他媽心眼還挺好使,你還知道提醒我一聲說不夠醫藥費。”
說著,又吼道:“趕緊的,能聽懂就趕緊給我滾犢子,趕緊走。”
說完,大義把那砍刀往起一拎,“叭”的一下掉了個個兒,不是拿刀刃兒,是拿著刀背兒,照著桑廣民的腦瓜子就拍過去了,嘴裡還喊著:“操。”
就這一下子,拍到腦瓜子上了,雖說那是刀背兒,可咱說那砍刀那玩意兒沉,那玩意兒厚,“嘎巴”一聲,也給弄出個口子來,那血“刺啦”一下就流出來了,隻聽桑廣民大喊一聲:“哎呀,我操。”
這邊桑廣民那一嗓子喊出來,旁邊那幾個保安跟他媽虎逼似的,拎著膠皮棒子就往上衝。
嘴裡還喊著:“你他媽敢動桑總。”
咱說大義可真不慣著他們,等保安往上衝的時候,人家可就不客氣了,手裡那大砍刀“唰”的一下就掄過來了,“哐當”一下子,一刀就迎麵給這保安砍了個跟頭,那保安“撲通”一聲,腦袋著地,大喊一聲:“哎呦,我操。”
旁邊還有個保安,拎著個膠皮棍子,跟個傻逼似的,還在那愣著,大義這刀下去,“梆”的一下子,把那保安的帽子當時就給剁成兩半了,知道吧?
那保安的頭皮“啪”的一下就掙開了,直挺挺地往地上倒下去了,就跟他媽被砍死了似的。
等往地上一倒,“當”的一聲磕那了,他一疼,“哎呀哎呀”地叫喚,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死。
啥意思?這一刀下去給他砍蒙了,他還以為自己真被砍死了,就那帽子,保安那個大蓋帽“啪”的一下子被砍兩半了,頭皮一掙開,他自己心裡想著完了,死了,這他媽是死啦,結果倒地一磕,疼得他才回過神來。
大義這邊一動手,人家身後那幫四馬路的兄弟可就都上來了。
四馬路這幫人一過來,上上上,你媽的,抄家夥來。”“啪啪”的,這片柳子東北話,指刀具)往起一舉,“呼啦”一下子就全衝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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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往跟前一來,對著蔣宇這夥人就喊:“蔣宇,你動不動,動他媽現在就揍你。”
蔣宇站在那,一聲不吭,就那麼乾站著。
趙三這夥人往後也直往後退,
尤其是那些從體院來的小崽子,哪見過這個陣仗,一瞅這夥人太他媽生性東北話,厲害、凶狠的意思)了,趕緊把刀一扔,也不敢吱聲了。
就看著四馬路這幫兄弟,沒人可打了,就剩下那八九個保安了,這可倒好,上去對著那些保安就是一頓猛砍,“哐哐”的,那是一頓削。
那保安穿的都是啥,還帶著個皮褲腰帶,這邊斜挎著的,好家夥,那腰帶給砍得一段一段的,砍成四五段,有的保安褲子都給砍得褲衩都露出來了,嗷嗷叫著:“哎呦,我操,大哥彆砍了,大哥大哥!!
喊著彆砍了,可人家四馬路的兄弟不管那個,追著就是剁,“叮當叮當”地接著砍。
你看咱說的這時候,從始至終蔣宇那是一動沒敢動,就那麼在那杵著。
這蔣宇心裡也挺著急,一瞅這事兒根本就不是他能控製得了的了,那得趕緊給自己大哥打電話,把電話往起一拿,就打給趙三了,電話一接通,蔣宇就說:“三哥!!
趙三問:“大宇,這麼早打電話,啥事兒呀?”
蔣宇趕忙說:“三哥,彆提啦,你不讓給張老板辦這個事兒嗎?說今天早上這幫人又來鬨事來了!!
昨天剛他媽打走,今天又來了三哥,你昨天還跟我說讓我今天下手狠點兒,不把他們在醫院裡待個仨月倆月的,不行,讓他們起不來,對不對,三哥。”
趙三說:“大宇……!!
你聽我說三哥,現在咱們麵對的可不是那些老百姓了,也不是那些單位的職工了。